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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衣服一脸心痛地做什么?他娘的哪个骚娘们送你的?一个娘们还比不上兄弟不成?”
王胖子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右手紧紧拽住张起灵的衣领,看那架势,今天是真打算为吴家公子讨一个公囘道 。
“放手!”
沉郁如同黑夜般的眼眸半眯,张起灵只伸出了三根手指,捏在王胖子的右手腕处,等了一会儿看那胖子并没有放手的打算,便冷哼了一声,手上下了死力。
“嘶……”王胖子倒吸一口冷气,听着那右手腕发出的细碎的骨头声响,他知道,如果和张起灵这样扛下去,自己的右手,怕是真的会废掉。“他娘的,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跟胖爷就下死手了?呵呵,胖爷今天还真的跟小哥你玩到底,不就是一条手吗?为了给天真讨个公囘道,不要也就不要了。”
王胖子心里一横,心说你不让胖爷好过胖爷也不让你张起灵好过,便伸出左手抓囘住了张起灵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开始使力,只是他胖爷自认也有些力气,却顶多只是将张起灵的手腕握的通红,怎么,也无法发出那“咯吱咯吱”的细碎的骨头声响。
“不知死活。”
张起灵骂了一声,修囘长的腿一横,一把将近两百斤的胖子抄上了后背,只一甩,便是一个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哎呦胖爷的屁囘股……”
流年不利,王胖子真的觉得自己今年倒霉到家了,花满楼那解大少的“燕形刀”上不知粹了什么东西,自从被它在屁囘股上扎了一刀后直到现在还没愈合,又被挨千刀的小哥这么一摔,怕是又要卧床半月不能起身了,他奶奶的,他王胖子是犯了什么邪,才会遇上这么俩活祖囘宗,这样折腾下去,胖爷他肯定英年早逝。
“瞎子,把胖子抬出去。”
张起灵面无表情说了一声,听的门外的黑瞎子打了一个寒战,他娘的哑巴张果然招惹不得啊,自己屏息站在门外也没多久,他是怎么发现的?
74。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耳边聒噪的声音像是一只恼人的苍蝇,黑瞎子抓过案几上的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手掌一转,清香的酒自瓶中倾泻而出,洒在死胖子的屁股上,像是一道清亮的瀑布。
“啊啊啊……死瞎子你谋财害命啊!”
、本就崩裂的口子,被那猛烈的烧酒一蛰,那里的皮肤便像是烧着了一般,死胖子一声近似鬼怪的哭号,像是雷电在张府院子里炸开,可怜了凋落一地的彼岸花。
“叫叫叫,你鬼叫什么?”
许是不满自己手头的工作,黑瞎子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挤了黑乎乎的膏药抹了一手,搓了搓,看着眼前肥硕的屁股硬是无法下手。这他娘的死胖子是不是拉大条没擦干净,臭哄哄的也就算了,关键是那肥硕到近乎流油的白白大屁股,让素日就有些洁癖的黑瞎子不知如何下手……
“你个无情无义的死瞎子,你看看小哥和天真玩冷战,你不急啊?他娘的亏你还自赋有情有义,我呸!”
“呵……”被点名的人冷笑了一下,手上烧热的膏药,整个便拍向了胖子的屁股,死胖子这一次倒是有点骨气,没像刚刚那样痛呼出声。“哑巴做事,必然有他的道理,更何况每年的今天,他都不见客不是吗?”
“哎,你这一说胖爷倒是想起来了,今天是……”
“不错,今天是哑巴母亲,张家老夫人的诞辰……”
彼岸花,
开一千年,
落一千年,
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
缘注定终生……
每人知道张起灵是怎样将盛开在江南的彼岸花移植到这寒冷多风的北方,也没人知道张起灵为何只为死去的母亲过她的诞辰,更每人知道,每一年的这一天,张起灵总是穿着那件独一无二的彼岸花长袍,站在彼岸盛开的地方,一站就是一个下午……
“我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弥留之际,留下这件彼岸花的长袍,更不知道为什么,你告诉父亲,不要为你供奉忌日……”
风吹起他纤若无尘的衣摆,吹乱了他飞扬的鬓发,一簇簇的彼岸花随风摇摆着,像是一团团跳动的火焰,而他一身素白伫立在花丛中,沉郁如夜的眼穿透远方层层云雾,沉静肃穆,英俊威严。
淡淡的,是只属于张起灵的味道,他可以很沉静,也可以很简单,他可以很敏捷,也可以很深刻。沉静者,是黑夜的颜色,即使明朗的月有一天被乌云遮住,它仍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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