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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自从结婚后,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没有一样没干的,用美味的话说:“从苏律己对你的紧张程度和霸占欲望来说,他是喜欢你,甚至是爱上你了,而你这个榆木脑袋根本就不知道,放着眼前的金龟婿不抓紧,不知道你一天天的在想什么,”
脑子里正在乱糟糟的,又觉得没有意思,就靠着椅子上眯着,苏律己抬头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看惯了她咬牙切齿或者愤愤不平的表情,头一次看到这样温柔娴静的样子,于是走到她面前,用手缕了下她额头上的碎发,有轻轻地抚摸了她的脸,时而缄默或羞怯的的样子,时而脾气火爆,时而温顺而通情达理这样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枕边人,握着她的手轻轻念出:“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这时候严以沫的手机响了起来,苏律己轻轻地拿起手机看见电话号码是岳母来的,就叫醒严以沫,严以沫揉了揉眼睛,苏律己把手机递给她,轻声的说道:“是岳母,应该是有要紧的事情,”
严以沫接过电话,按了接听键,苏律己不知道电话里岳母说了什么,就看见严以沫啪的一下把手机掉在了地上,然后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拽着苏律己的衣服说:“我爸……我妈说我爸晕倒了,住院了……”。
严以沫不知所措,苏律己忙拿起衣服,拽起严以沫的说:“你知道医院么,我们这就过去,”严以沫只能被动的跟着苏律己。
医院离严以沫爸妈家不是很远,苏律己开车送严以沫去医院,她坐在车里沉浸在悲伤和感悟里哭泣着,没多久就走到了家属大院转弯的医院门口,她心里激荡着一些结婚以前都没有的感觉,迫不及待的往医院的病房里跑去,苏律己只能停好车,紧跟着她。
当严以沫看到病房里正在为严爸张罗的严妈时,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严妈看见苏律己时,就怒其不争的对严以沫说:“电话里不是告诉你,你爸没有什么事情么,只是胸口有点闷,上不来气,上医院来检查一下,你怎么还把律己给带来了,你不知道他很忙么,”
苏律己忙劝道:“妈,其实我现在部队不是很忙,再说,爸现在生病,有什么事情能比这重要,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这家医院的院长杨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一会儿我过去让杨叔叔看看爸爸的病,妈,您也别说以沫,以沫现在心里也不好受,”严妈看着女婿自从来了忙前忙后的张罗这,还这么维护自己的女儿,就算以后,她和老严真有什么事情,把女儿交给他,他们都很放心。
严以沫没有听见严妈在说什么,被严爸突然进医院的事情有点吓僵硬在哪里,别看平时她大大咧咧的,可是一想到这么些年来,每个月只是例行回家来看看,并没有关心父母的身体,现在看着病床上的严爸,心里是一阵阵的后悔,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走到严爸身边,我这严爸的手,说道:“爸,都是我不好,不关心你,现在你生病了,我看你这样,心里难受,”
严爸摸着严以沫的头说:“傻孩子,爸没有事,过些日子就回家了,就你妈,有点小题大作了,别哭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羞不羞啊,”看着严爸还像小时候那样说自己,严以沫觉得心里很温暖。
苏律己看着屋里温馨的一家三口,他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去找了院长杨叔叔,杨院长正在办公室里和医院的医生讨论病人的病情,看见苏律己来了,笑呵呵的说道:“呦,这不是律己么,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头啊,你父亲最近好吧”
“杨叔,我爸最近挺好的,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岳父生病了,我过来,想让您老帮着看看,别的医生医术不是不好,而是我相信您嘛,”
杨院长笑呵呵的说道:“我就说嘛,你这小子没事怎么能往我这跑,一定是有事情,岳父生病住院,这件事可真不小,好吧,我这现在开会,一会儿我过去找你,把房号告诉我就行,”
“谢谢杨叔,对了杨叔,我最近得了一个上好的毛尖,明天拿过来让你老帮我尝尝是不是好的,到时候我们爷俩一起品尝品尝,”
“哈哈,也就你这小子懂我,赶紧滚吧,别再这给我拍马屁了,”说着挥着手让他出去,苏律己知道这是杨叔在忙,也就没敢打扰出去等他了。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苏律己就看到杨叔带着医院的一些骨灰级的医生浩浩荡荡过来了,严妈、严爸还有严以沫哪看过这样的阵势,严妈忙起身,看着苏律己,苏律己走到严妈面前介绍到:“妈,这是医院的院长,也是我爸的好朋友,听说我爸来这住院,想过过看看爸爸的病,”严妈恩的一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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