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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这么多年以来,在南州城里参加武考的,都是地母帮的弟子,为何今年会有一个例外?他也不懂,又没听裘兵说起靖安公主与方平的亲密关系,还以为方平的父辈跟秦王很要好,侧头十分好奇地问旁边的慕容生:“州长大人,请问场上那位穿儒服的是什么人?”
慕容生捋着胡子,温言道:“一个少年。”
他也不清楚为何今年会有一个不是地母帮成员的例外的少年参加武考,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跟地母帮没关系的人一般在报名时就被涮下来了。不过,以他的脑子的聪明程度,猜测到这事必定跟秦王有关,只有秦王默许,方平才能站在演武场上,于是,他不想多说,只是囫囵地吐出四个字,让裘千重去揣摩。
裘千重武技实力不错,然而脑子却不好使,想不到其中的玄奥,感觉慕容生是在敷衍他,颇为不悦,但又想进一步弄清楚方平的身份,看是不是大有来头,竟敢来跟地母帮的弟子争饭碗,这倒引起他好奇,于是他又加了一句穷追不舍道:“他不是地母帮的弟子,竟然也来参加武考?”
他弦外之意便是说:不是地母帮的弟子,应该统统排斥出去,把所有机会都留给地母帮的弟子。
这句话就冒犯了秦王。
此时,秦王听出了裘千重的弦外之音,但还没发作,便淡淡道:“裘长老,本王对他有点兴趣。想看看他的表现如何。”
秦王说到这个份上,意思已很明确:不要多问此事,多问无益。
慕容生是读书人,一听便听出了秦王的意思,他担心裘千重不知趣,一问再问,打扰秦王的观战兴趣,于是侧头瞧着裘千重,决定给他一些暗示,笑道:“裘长老,他是秦王考察的对象。”
可是,世上善说的人很多,善听的人却不多。
裘千重便属于比较好问,凡事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但他不善听,既听不出秦王的意思,也抓不住慕容生的提示。
裘千重听慕容生说方平是秦王的考察对象,还以为方平果真来头不小,更感兴趣,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道:“难道他是哪个著名武技世家后裔?”
慕容生倒是暗中偷偷查过方平的背景,知道方平是个平凡子弟,没有显赫的背景,不过,此时不是讨论方平的时候,他只想让裘千重早点闭嘴,不停地使眼色,笑道:“不是。他只是个秀才,家境很普通。”
裘千重见慕容生杀鸡抹脖子一个劲使眼色,却又不知是何意,听说方平是个普通角色,竟然也来这里想分一杯羹,倒有几分不满,冷冷道:“秀才也来跨界参加武考?”
慕容生也无可奈何了,遇上这样的一条筋的家伙,给足了提示,对方还是不识趣,只好泼冷水,嘴角一咧,露出一抹不屑,淡淡道:“只要有能力,莫说秀才,就是青楼女子也可来参加。”
他不喜裘千重如此啰嗦。他已发觉秦王的脸色有些沉。
裘千重却是有点倚老卖老了,他向来又比较口快,凡事不经三思,脑子一热,肚子里的话就一咕噜吐出来,不满道:“除了我们地母帮,不应该让其他人参加武考。”
他那口气,就像在说:这像个什么样?这是地母帮的势力,怎么可以让其他人来这里耍威风,抢地盘?
秦王却听出了另一种意思:秦王,你怎么搞的,让那种人也进来参加武考,真是过分!可想而知,在月台上坐着的,就数秦王是老大,其他都是陪坐的,而裘千重却口无遮拦,无的放矢,暗中了秦王的心,伤了秦王的感情,秦王也就无须再给面子,冷口冷面瞧着裘千重,微愠道:“好了,聒噪个不停!静下来观战!”
慕容生直挺挺地坐着,望着演武场上面的方平与车成东。
裘千重缩了缩脖子,避开了秦王的视线,一脸的尴尬,也不敢再多言了,冒犯秦王的结果是比较严重的,他们地母帮里就有人试过了,他可不想再步那人的后尘。
月台上的诸位都安静下来,面朝演武场。
此时,演武场外的看热闹的人兴致勃勃地高呼起来:杀!杀!杀!这催人热血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金龙帝国是以武道为尊的帝国,当年,立国之年,太祖皇帝便以明文规定,国民以武为尊,武者享有很高的地位。这是千真万确之事。可是,到了后来,战争少了,武将们就无所事事了,武者的地位也就江河日下了,当年以武为尊的思想也在慢慢动摇,至今,武举人的地位甚至比不上文举人了。不过,那个好武的传统还在,百姓的骨子里还是流淌着狂热的血液。
方平与车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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