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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於已非工作时间,我没有敲门,一推门就见技术部的几名骨干神情严峻,不知在向萧
飞汇报什麽大事,见我进来,众人立刻住嘴。
萧飞阴沈著脸,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继续密切关注。”
待一群人出去,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哭诉,就被萧飞逼到墙角,手中一叠报告在我眼前晃
了晃:“这一月来,有人试图二十三次入侵世丰的核心系统,是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答的斩钉截铁。
凭我的能力,怎麽会二十三次都未成功?简直侮辱我的智慧!
他掐住肩膀的手加大了力量:“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痛得眼泪流下来,奋力争辩:“明明是你自己对我说有内奸!为什麽还要开罪我?!
”
“因为你的前科太恶劣!”他终於松开禁锢,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你来找我,有什
麽事?”
我一心想他愧疚,呜咽道:“没事……只是想看看你……哪知道一来就被你虐待……”
“是麽?”他拿过我手里的文件看了看,嘴角溢出笑容,“来看我还拿著报告?”
我语噎,将头扭向一边,一边抽泣一边揉著疼痛的肩头。
萧飞在我的眼睛上深深的吻过,不让眼泪流下来。
“不管怎样,看你工作这样辛苦,我会犒劳你,想吃什麽夜宵?”
我推开他:“萧飞,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子!你以为给我一颗糖吃我就不会再生气?!”
他看著我,沈默了一会儿才说:“好,就算这次错怪你,我道歉。”
我盯著他深深的眼睛使劲的看,也看不出他心里是不是真的相信我。
夜宵当然不能省,我提议去街边吃章鱼烧。於是萧飞开著他那辆保时捷载我去路边摊。
小小的摊主从未见过有人这样隆重的来吃夜宵,傻在那里忘记招呼生意。
我买了六串烤章鱼,大方的分一半给萧飞:“来来来,萧少爷,我请客别客气。”
他接过来,却不肯吃。
我问:“怎麽不吃?是不是不知道如何下嘴?要不要我来教你?”
他摇头:“我看你吃就已经饱了。”
什麽意思?我的吃相有这麽难看吗?
我嫌他不识好歹,阴阳怪气地说:“萧氏太子什麽山珍海味没吃过,又怎麽会屈尊一尝
我等平民的粗茶淡饭。”
他却说:“小安,我吃过的苦,怕是你这辈子想也想不到。”
哼,在我面前说疾苦,你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儿说服力!
“什麽苦?”我故意瞪大眼睛,“是不是清拌凉瓜?”
他笑了,咬了一口章鱼烧:“小安,看来我不吃你就不会放过我。”
回到车上,他接到一通电话,只是听,并不说话。挂断以後,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见燃烧
的火焰。
他转向我,说:“小安,你是不是偷偷在章鱼里放了春药?”
我气的大叫:“明明是你自己发情,少要诬陷我!”
他不容分说便来撕扯我的衣裳,激烈的亲吻和动作使我浑身发热。他一次又一次的疯狂
索求,将我带进永无止境的极乐世界。
车内的喘息渐渐平静,我拨开他的头发,仔细看。
与锺洋的浓眉大眼不同,萧飞有著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脸,眉骨很低,眼窝深陷。
他见我看他,便问:“在看什麽?”
“想知道你又杀了谁。”
“放心吧,”他坐起来,点燃一支雪茄,“反正不是你的锺警官。”
第二天,几乎全市报纸都用大副标题头版头条报道了本市三大毒枭火并一死两伤的消息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章鱼烧的秘密就在於此,也明白萧飞之所以迟迟不肯回泰国总部的原因
。
他不过是要整合本市毒品交易,亏我还曾猜测他是舍不得离开我!
每个星期二的晚上,我总要拉锺洋去游乐场看电影,每次都是《小飞侠》,每次他都在
二十分锺之内迅速睡著。
这天从影院出来,见许多人手中都举著根棉花糖,我不禁猛咽口水。锺洋见不得我的馋
相,上前拦住一人问:“请问棉花糖在哪里买的?”
那人向游乐场门口一指:“外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