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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将爱女陆双双送到了别院,并遣了儿媳刘氏前去照应。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本想杀了小荷灭口,顺便栽赃嫁祸,却引来了个苏幕遮。苏幕遮岂是一般人,别说嫁祸,就是死在陆府,他们都有口说不清。于是,只能咬咬牙,临时命裘老四将他们送去别庄灭口。好死不死的,裘老四那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让这两人给跑了!
陆老爷一晚上心惊肉跳,急急忙忙与儿子一商量,终于想出了个万全之策——那就是让儿媳妇刘氏顶缸。于是,就出现了公堂上刘氏认罪那一出。而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刘氏再也没有那份平静,她形销骨立,跪在木惊天面前嚎啕大哭。原来刘氏替小姑顶罪之后,陆家不但不遵守约定帮助她娘家人,竟不允许她见亲生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命,这跟刮她心肝没有任何区别。苏幕遮前去游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带来作证了。
铁证如山,一心偏袒陆府的木惊天当场色变,义正言辞地嚷着要严惩不贷!随之,命人将陆府一众人全部捉拿归案,陆双双更是被严密看管。没过几日,风光一时的陆府就再也不存在了,据说连那栋宅子也被收归官府。
阿四再一次觉得人世无常,现实中的悲剧往往比戏文里唱的还要曲折离奇,跌宕起伏。比如陆府,又比如,青狸和木言之。
阿四至今仍记得,那个叫木言之的男子,抱着青狸的尸首跑了不下十家医馆。那种执拗与不肯相信,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痛彻心扉。她曾也去劝说让青狸入土为安,可木言之每每泪流不停,反复解释:我不想娶双双的,可是爹爹不让,所以我才会在陆府凶案那夜去找双双和谈,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而已。虽然我不记得青娘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娶她。我后来怎么就心软松口了呢?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木言之最终还是安葬了青狸,只是他再也不会笑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歌声缭绕的春风渡口对岸,总有这么一个神色凄然的男子,他每每都要租一条船,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船头,隔着碧波绿水瞭望对岸,久久不去。偶尔,也会有路人询问他在等谁,他每次都会思量许久,然后痛苦地摇头。
而阿四知道,他要等的那个人,再也等不到了。。。。。。
陆府的凶杀案被列入了风城的十大凶案,多年之后,还被人们津津乐道。当然,同时被人们挂上嘴边的还有那位惊艳绝尘,气度从容的苏公子。
想到那位苏公子,阿四觉得自己此次出门还是很幸运的。那天听苏右说苏幕遮的生辰快到了,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阿四绞尽脑汁,最后决定绣个荷包给他。
所以,某天的早晨,阿四逮住了正要出门的苏左,亲手将荷包递了过去。“苏幕遮两次相救,阿四实在不知如何感谢,劳烦苏左大哥将此荷包转交给你家公子。”
苏左犹豫了很久才面无表情地接了过来,阿四心想果然是苏幕遮的家仆,连木着脸的表情都一模一样。不料苏左拿着荷包看了又看,抬抬眼皮问道,“这是给我家公子的?”
“是啊。”
“这上面绣了什么?”
阿四闻言俏脸一红,“阿四不善女红,但也实在拿不出其他东西,就是一份心意。苏左大哥是不是怕你家公子不喜欢这荷包?唔,如果他不喜欢扔了就好,苏左大哥不必为阿四烦恼。”
苏左万年黑的脸上鲜少出现了惊奇的表情,他张了张嘴,不确定道,“但是阿四姑娘为何要绣个。。。。。。绣个屁/股在上面?”
咔擦!
阿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她脸色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黑,最后暗吸一口气,“苏左大哥你仔细看,这是个绣了桃子的荷包!”
苏左脸一僵,极其不自然地弯了弯唇角,“哦。。。。。。我看花眼了,的确是个粉色的。。。。。。桃子。”
这时,苏右从月门处拐了进来,“苏左你怎么还在这儿?”苏右比苏左要开朗一些,熟悉之后,阿四跟他的交流也更多。他见苏左拿了个荷包杵在哪儿,阿四脸色也不太好,便笑嘻嘻道,“哟,这哪儿来的荷包?”
说完,手一伸便夺了过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苏右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苏左,这是谁给你送的大礼啊?怎么绣个屁/股在上面?”
苏左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瞥着快笑趴下的苏右说道,“这是阿四姑娘送给公子的寿桃荷包。”
“啊?”苏右的笑声戛然而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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