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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祈如影,想要听她的决定,原谅就继续生活,不原谅就离婚!
这么多紧迫的目光让祈如影感觉快透不过去来,她站起身“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再静静,好好的想一想”。
她撇下一屋子人上楼,朱蕾儿跟祈俊山以安慰的名义追上楼。
“妹妹,男人在外面偶尔逢场作戏是在所难免的,离婚对你没有好处,原谅他吧”祈俊山现在就生怕祈如影冲动起来会离婚,到时侯,贺祟行哪会再借钱给他。
“是啊,就当是帮帮你哥哥,现在他正在跟别人合作搞一个大生意,时到说不定我们就能东山再起,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要顾全大局啊,我们都靠你了,你想想陈爸跟妈都老了,你这一离,完全把一家人往死里逼啊,嫂子求你了,这次就算了吧”朱蕾儿实话实说,她没什么智慧,但眼下的现实,还是看的很清的。
祈如影神情颓然的坐在那里,她哪里还有选择权,哪里还有自由可言,从接受他的帮助,嫁给他的那刻开始,她已失去了所有掌控自由的权利。
骄傲与自尊,不过放在案板上的肉,他要剁就剁,要踩就踩,她哪怕再不甘心,结果还是逃不掉,只能在束缚中,坚持着骄傲,一直坚持下去,血肉模样,匍匐着,也要让心保持最初的骄傲。
眼睛酸涨的难受,她微张着嘴缓慢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强打起精神。
“你们不要担心,我没想过要跟他离婚,上来只是想静一静,你们先下去吧,我马上来”她笑了笑,可连傻子都知道她在强颜欢笑,没有人会在这下的情况下,会开心的起来。
祈俊山跟朱蕾儿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回到楼下。
过了一会,祈如影走下楼来,相比起刚才的失魂落魄,现在的她看起来好多了,殊不知,那是她抑制着眼泪,演练的好几次的结果。
这个世界上,最难受的不是痛哭,而是要把流出来的眼泪,死命往回咽,往回吞,那种逆流而上的痛意,体会过一次,就够了。
她站在他们中间,看着贺祟行,用平静语气说道“我想过了,决定原谅你,老公,希望你不要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几个长辈听到她这么说,都松了一口气,贺祟行嘴角上扬,可尽然分不出那是在微笑还是讥笑。
狐狸精杀到!
“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祈如影把目光移向贺牧远“三叔,你是本市的父母官,我决定相信你的人格与素养,说实话,这件事在短时间里都会影响我的心情,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监督他几个月,如果他再犯错误,那么就是你的责任”她知道这个办法是无作用的,她压根没抱希望,她只是想要惩罚他一下。
贺祟行眸光一沉,敢拿三叔压他。
“没问题!我答应你的要求,希望你能尽快摆脱这次事件的阴影”贺牧远沉稳的应答,这对夫妻的战争,看来还有打。
事情这样子就算了结了,大家各自散去,没有想像中的轰轰烈烈,要死要活,原谅的很轻易。
客厅里,贺祟行冷笑出声“祈如影,你未免也太拿自已当回事了吧,原谅我?你有脸来责问我么?自已恬不知耻的跟男人偷情时,没脱衣服,没让别人干么,找你监督你才差不多”。
“所以说,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这照片是昨天跟你的好朋友照的,一夜未归,第二天就头版头条,你真能耐”祈如影的心再趟血,火也再一次烧起。
贺祟行怔了怔,干脆说道“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敢跟我离,因为你跟你的家人,都离不开我”。
寄生虫!祈如影又一次想起那种恶心到连她都唾弃的生物,让她在他承认之后,心痛到窒息之后,也还是奈何不了他。
日子在麻木不仁间,又过了一个月。
这段日子有贺牧远每天一通的电话的压力,贺祟行收敛着,可不吵不闹,不代表关系就会变好。
反而不再沟通的二人变成了完全意义上的“相敬如宾”,胜至还分房睡,互相厌恶着,憎恨着,也心痛着。
心与心的距离,就连伸出手也碰不到彼此,不再面对面相隔的几厘米,而是背靠背的无限绝望。
用祈如影的话,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中,日子总是要过的,没人给你在伤心时擦眼泪,也没有人怜惜你的自怨自艾,没肩膀依靠,就洒脱点躺倒,醉生梦死着过。
一如即往的早上,她给他倒去咖啡,放下后,转身就走。
“去下面帮我接个人,10分钟后,直接带近会议室”贺祟行公事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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