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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那年就搬迁了,我们正努力的找出了解他成长过程的人。”
辛夷楼没说话。
张鑫很明白,因为在规定的时间内没完成任务,老板现在很不高兴了。
何苏倒没有把有辱使命的羞愧写在脸上,像平时汇报工作一样一板一眼模样严肃:“老板,我现在向您报告我和张鑫这些天对喻辰人的进一步了解,喻辰人原名叫喻诚,他是个孤儿,应该是从出身就没见过父母,被一个负责小镇环卫的聋哑人捡到,聋哑人是个好心人,虽然物质很匮乏,但对喻辰人是百分百的爱护,这个聋哑人叫喻喜成,现住在一个小镇的医院里,心脏很不好,随时命在旦夕,可以很确定的是,喻喜成对喻辰人很重要,所以要打动喻辰人,老板你可以从喻喜成身上找切入点,喻辰人现在努力赚钱,多少都是为了攒够钱为喻喜成看病。”
听着何苏的报告,辛夷楼皱着眉:“但是喻辰人现在并没有和喻喜成保持联系,因为他的行动都有人监视着,也就是说,狄颜让喻辰人隐瞒过去,同时也制止了喻辰人与喻喜成的见面,而喻辰人,正在努力赚钱等有一天攒够了便离开狄颜带喻喜成去看病?”
何苏点点头:“老板,是这样的。”
辛夷楼看向何苏:“如果单纯的做心脏手术,喻辰人的钱早该够了,这些年他与多少人发生关系,也该有了不少钱。”
“老板,事实是这样没错,只是喻喜成年纪大了,他是个聋哑人,从小就吃苦,身体现在虚弱不堪,根本就不能进行手术,所以喻辰人应该是想有足够的钱带着喻喜成去国外的医院接受治疗,维系生命,在国外的医院接受一流的看护和治疗的费用,每天都不是小数目,喻辰人并不打算让喻喜成接受手术,只是耗着维持生命,能多活一天算一天,所以他没底,不清楚喻喜成究竟能活多久,得需要多少钱,也就是这样,他到现在也没有带喻喜成离开。”
辛夷楼倒没想到喻辰人会有这样的身世,如果真如何苏所说,那喻辰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喻喜成,这无疑是个好消息,自己一点都不想对他做些客气的事博得他的好感再伤害他,对他装好脸估计自己只会不甘心先憋出内伤,有了喻喜成这个软肋就没必要做这些无聊的事了,直接就可以威胁他让他好好忏悔他的狂妄。
辛夷楼还是觉得有个地方说不过去:“恐怕你把他想的善良了点,他到处找人发生关系,只是因为他本性下贱,根本不是为了别人,看他那模样,应该没有把谁记挂在心,那个可怜的环卫工人,应该是被他抛弃在乡镇医院不闻不问,要是像你说的,他现在手上有钱,完全可以现在就把喻喜成带出国外进行治疗,在国内他可以与别人发生关系挣钱,在国外要是没钱了,他一样可以,何必直到现在还不接走喻喜成。”
何苏知道老板讨厌喻辰人,但也清楚老板最喜欢用别人的软肋去牵制别人,一步一步的残害别人的意志,最终让其崩溃变得残弱不堪,所以现在,只要让老板知道喻辰人的软肋在哪他的心情一定会好很多,很有可能不责罚这次在规定期限没完成任务:“我觉得,应该是那时每天都要面对喻喜成,喻辰人不想做这样不堪的事去见喻喜成,在他和喻喜成还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做这样的事,对了,老板,这是喻辰人小时候的照片,张鑫的下属花重金从喻辰人小时候的邻居手里买的。”
何苏从文件夹中拿过照片,毕恭毕敬的摆在办公桌面上。
何苏这样的举动直让张鑫想踹他几脚,这个该死的何苏,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做老板助理的,老板这样痛恶喻辰人,他却说出与老板意见不同的话,简直是在为喻辰人平反昭雪,这个自作聪明的蠢材,还要连累自己下水。
辛夷楼没去看照片,直直的看着何苏,张鑫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老板生气了。
“你们俩人,觉得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吗?”辛夷楼沉声问道,威严压迫感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老板,是我当时夸下海口说三天之内对喻辰人做到全面的了解,张鑫完全是听从我的安排完成他的工作,所以过失全在我。”
张鑫原本猜想何苏这种阴险小人,一定会想着办法逃脱责任把所有事都赖到自己头上,没想到何苏非但没有去踩自己而是极爷们的把责任全抗了,这种状况,自己怎么能事不关己的置身事外:“老板,是我低估了这件事的难度,刚开始没有做到积极调查,所以耽误了时间,才导致进度的延误。”
何苏瞥了张鑫一眼,张鑫正目光坚定的看着老板,完全一副期待老板责罚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