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页)
希望可以缓解疼痛。
辛夷楼变态扭曲的笑声传进耳朵,喻辰人痛到已经神智模糊了,隐约听到“少装死,继续给我喝”。
喻辰人知道听到的声音不是幻听,却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掐着胃部的手早已松开,全身火热,胃的疼痛似乎没有间隔时间,痛到没有任何力气做一点动作,只可以像个活死人一样睁着眼喘息着,任由疼痛麻痹神经。
辛夷楼不知道喻辰人是有多疼痛,但不难判断他现在很不好过,辛夷楼嘴角一直挂着阴森的笑,探身扯起喻辰人的脑袋,看着喻辰人眼若细丝,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嘴角的一抹笑容变得更加阴狠,扣住喻辰人的下颌,拿过少了三分之一的白酒往喻辰人嘴里灌。
喻辰人眼若游丝,感到液体流进喉咙,感觉不出味道,胃还是绞痛,烧心的痛却越来越来越厉害,可连闭上嘴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没进入口腔的液体顺着嘴流过脖颈和胸膛,不是冰凉,是灼人的温度,好似烙印时红到透的铁块贴上皮肤一瞬间的热度,明明全身都被酒弄到发烫,喻辰人却不知道哪个部位正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冷的盖过其它所有部位的灼热,这样的寒意,让游丝般涣散的眼睛也闭合上。
酒瓶已空,辛夷楼放开手,直直脱落的酒瓶砸在桌子上,弹了下,从桌面滚到地板,看着闭上眼的喻辰人,真像只死狗,辛夷楼嫌弃的松开手,喻辰人像酒瓶一样,砸在桌面上,没有弹起来。
辛夷楼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冷冷的瞥向埋在桌上的喻辰人:“这是你胆敢向我动手的小惩罚,再有下次,你,还有那个聋哑老头,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包间里静悄悄的,辛夷楼走了,也没有人来收拾,喻辰人觉得好过了点,睁开眼,缓慢的叹了口气,抬起脸,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自己离开医院到这里已经过来三个多小时,得回去看爷爷了,喻辰人想着,站不起身。
疼痛渐渐消退,意识渐渐清明,耳朵就越发的灵敏,清晰到可以听见时间流逝的声音,分钟,秒钟,缓慢延长,喻辰人摇了摇头,这里没有挂钟,只是错觉,一切都是错觉,包括疼痛。
路过药店的时候喻辰人让司机停车,喻辰人一直对药物给予很大的依赖,只要身体有任何地方觉得不适,都会去吃药,总会在吃过药后就觉得不再疼痛,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物对他确实具有神效。
干咽下药后喻辰人感觉渐渐好起来,将这次的事情归咎于自己,如果不离开医院就不会发生这事,如果一开始就顺了辛夷楼的意至少不会拖累到爷爷,如果如果,太多如果,总之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命该如此,只是回一趟公寓都会碰见辛夷楼,除了归咎于自己的运气背还能归咎于谁?喻辰人决定去拿车,去拿电脑,除了为爷爷买东西,再也不离开爷爷身边。
自从安排喻喜成住院后,辛夷楼一直没找上喻辰人,不是因为喻辰人已经任由他摆布所以就觉得无趣放置在一边,毕竟辛夷楼还没有折磨过喻辰人呢,怎么可能还没过瘾就觉得无趣放任不管?喻辰人之所以这些日子过的安逸,全是因为辛夷楼正在忙手里的工程,也算喻辰人命衰,辛夷楼刚忙完,恰巧就碰上了他,辛夷楼当然不会错过折磨喻辰人的时机,所以呢,接下来,喻辰人就算是寸步不离病房也不可能躲过辛夷楼。
工程企划案出来后,何苏觉得自己总算可以安心喘气了,刚下班,就接到了张鑫的电话,何苏明白了,那天的事被他记心上了,张鑫从小就开始混事,被别人认为吝啬不仗义,心里不快有疙瘩也正常,不过张鑫既然一直惦念着这事,自己当然不能这么快就让他放下让他痛快。
“这几天不行,太累了,就是喝酒都没那精力。”何苏声音疲倦。
张鑫这段时间就感觉自己欠着何苏一样,不立马回请了浑身不舒服,喝口水都觉得不顺畅,是左等右等,总算等到何苏不忙了,巴不得即刻就还了何苏再也不啰嗦,可何苏偏偏还是不肯受邀,张鑫急了,口吻就像逼人还债:“不行,今天你必须抽出时间跟我喝酒,你就是喝不动,躺在那也行。”
“你疯了吧你,我就剩了半条命你还要我往里搭?”说来奇怪,何苏原本很疲惫,可是一跟张鑫犯上冲,立马就精神了。
“你要是不来,我今儿就让兄弟把你绑来了。”张鑫已经十足威胁的口气。
何苏颇有兴致的激张鑫:“你胆子不小嘛,政府官员家属都敢绑架。”
“老子又不是没做过,不依旧活的好好的吗?我就一句话,你来也得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