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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原来你在这里啊,呵呵。”展昭微笑着,把另一条腿也拉上来。
“唔……”白玉堂手下忙着的工程一顿,关了工作台上的照明灯,默默地拉起一道布帘遮住台子,转身摘了手套和口罩,“展小猫?你怎么也上来了?”
白玉堂关掉台灯后,就只有从天窗照进来的夕阳,展昭还没来得及看清场地就陷入了模糊的光线。白玉堂走过来,探手到展昭身后摸开关,打开了顶灯:“找我?算了,看你表情就不是——要用这里?”
“啊。”展昭回过神来,点头,“公孙这有个工具我正需要。”
“工具?叫什么呀?”白玉堂怀疑地打量了展昭一阵,“我得看着你弄,不然的话,你把自己手指给切了的话还拿什么拈棋子?”
展昭坚持要保密,白玉堂坚持不放心。最终还是展昭妥协了:“好吧,但是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是一个能把自己画的图案刻到硬物表面的小机器——‘刻花机’?”
噢,那个啊。白玉堂耸肩:“‘签名器’啊,公孙又想偷懒又想给作品打标记弄出来的。还好,那玩意刀头基本不外露,不过你明天再来用吧,我今晚再加个保护罩。”
展昭看看白玉堂:“小白,其实你不用把我当小孩一样照顾的,我比你还大一岁呢。”
“谁把你当小孩?”五爷扭头,“我是怕你弄坏了机器。”说着他搬开角落里的一只纸箱,抱出所谓“签名器”来,吹一口气上去,灰尘飞得满阁楼都是。
“就是这个?”展昭看看这玩意,也就差不多电水壶一般大小,不过似乎能打开变大的。他刚凑近了,还没看出所以然来,早被白玉堂推着到了梯子口:“快点下去洗手准备吃饭啦,今天晚上阁楼是五爷包场!”
就这样,本着互相尊重隐私、也给自己多保留一分期待的原则,两个男孩子决定每天用“锤子剪刀布”大法瓜分阁楼工作时间。到第三天,连江宁都有所发觉:“老包,你看这俩孩子多逗呢!还这么一个躲着一个的!”
旁边她儿子听见了,笑得眼睛弯弯的,小狗腿一般凑过来,一边给娘捏肩膀一边问:“我明天过生日,娘你没忘了吧?打算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啊?”他可还记得呢,展昭十周岁生日,家里可是当成头等大事操办的。
“就知道吃!你也学学人家展昭!”江老师笑着拍拍儿子,拉过他的小手塞一把剥好的瓜子给他,“替娘吃一点,帮娘减肥!”
娘哎,真要想减肥,您老别见到卖瓜子的就不走路成么!
“小孩子懂什么?老娘可是从打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起,就坚定不移地崇拜与敬爱卖瓜子的阿公阿婆!”江宁白了儿子一眼,继续剥瓜子玩——公孙也跟她说过来着,这东西虽然有营养,却满满的都是油脂,吃多了会发胖,得戒。可是她都爱瓜子爱了半辈子了,一时间放不下么,这不,没事剥剥瓜子皮,权当解闷。
说说笑笑半日过去,午饭后换白玉堂进阁楼。哈,看来展小猫还真是君子,都没试图撬锁进他那半边去看的?白玉堂坐在矮脚凳上,自问换作是他,绝对克制不住这份好奇。闲话少叙,开工!
最后一天工期,白玉堂折腾到好晚,摸回房间时,展昭已经睡熟。
所以,第二天一早,当清晨柔柔的阳光照进窗子,展昭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上面的白玉堂还睡得香。
白玉堂睡相一贯不老实,现在他正趴在枕头上,嘴角明显拉着口水印子。床铺有护栏,他的脚被挡住了,一只手却垂到了外面。展昭扎着裤带觉得好笑,忍不住拨他一下,白玉堂也只是指头虚抓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他醒过来,是因为手腕上感到痒痒的,想要去抓却被按住了不让动——白玉堂睁眼,展昭正踩着下面的床板、攀着上面的护栏,向他手上系什么东西。展昭看到小白被他弄醒了,干脆放开动作,几下子就系好了。然后跳下床去:“我们都洗漱好了,马上就要端蛋糕出来了,小白你快一点!”
白玉堂把手腕提近了一看,哟,围棋子!真有展昭特色啊。再一细看,上面都刻着小动物头像,从耳朵形状分析,黑的是猫、白的是老鼠?数一数,黑白各六颗相间着串成。他晃晃手腕,虽然线绳已经抽到最紧,却还是有点松——不过没关系,这样的话,一直到老了五爷都可以戴得下!
傻笑完毕,白五爷一阵风地跳下床、洗脸刷牙、冲进餐厅接受全家人的“生日快乐”,顺便再给展小猫一个泰山压顶式的拥抱,他咧着嘴笑啊笑,蛋糕涂到了鼻子上都不知道。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