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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
孤星一震,原来这个男子便是杀门的二把交椅!手持寒冰利器的“七子”二公子——寒冰!从他一进门,孤星便从寒月的眼中读出了异样,然而强者的倔脾气,孤星知道他们都喜欢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默默地,孤星走了出去,如果不走,那个男子当真是想杀了他的!
原来,心底的那一点悸动,不只他一个人逃不开而已。
“看来你是有个好帮手了。”
“六王府现今如何?”
“他的武功是到了怎样的境界?竟可以让你将残月,双手奉上?”
两人答不对题地僵峙着,寒冰的笑容带着薄冰似的雾气。原来重头开始,不过是他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她的心里从来都不曾跃过那条坎吧?当年的仇,果然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六王府现今如何?”
沉了口气,寒月重复了先前的疑问。
“都在掌握之中,不出意外,五日之后便可以行动了。”
“那么时机呢?”
“王府守备的更替时间在每夜戌时,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久,孙晏便要进京。”
“很好,杀门这一边我自会部署。那辛苦你了,回去吧。”
“回去?呵呵,是啊,七子之首向来只需坐于楼宇之中,哪顾外面的事?”
“若你有不满,此次任务过后,我自会好好倾听你的教诲。”
“任务之后?是啊……如今我躇在这,又是做什么呢……呵呵……”
寒冰说着,退了出去,没能看见身后寒月满脸的愁容。
而藏于他怀中的那个锦盒,便不再送出过。
(十三)
在寒冰走后不久,孤星又再次走了进来,默默地站在寒月的身后,不发一言。
就在方才,他已经明白,此生唯一能为她做的,便是陪伴。
“何以取孤,你可明白?”
寒月的声音柔嫩而细腻,却不带一点感情。
雅阁内,倒着的两杯茶,还冒出温暖的热气,然其中一杯却丝毫未被动过。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呵呵,以后一切便都要靠你自己了。”
“那你呢?”
“我即不是你的友,亦不为你的师。这世上,能信、能靠的人,便只有自己。”
非师非友……孤星默默地想着,他和她竟连一丝牵绊,都不曾有过?莫名地,孤星的心底涌上了一股恨意。就好像寒月将他带到了十字路口,却抛下他,独自离去,只留给他无助与孤寂。
五日后,戌时,计划如约开始。
一时间,站在走廊上的寒冰,看着原本安详的六王府,觉得隐隐地罩上了一层阴霾。
“六王爷在哪?”
寒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寒冰的身后,向来“七子”之首的功夫,从不会被人质疑分毫。
“在大厅,这时候正好是相思奉晚茶的时间。”
“那么正好将他们一同除去了。”
“主公不是只让杀了六王爷么?做什么要牵连无辜?”
寒冰一急,禁不住地喊出声来。虽说他与相思不曾拥有什么感情,但那么多时日的相处,即便是假情假义,以寒冰的性情,依然是不想伤害她的,那个如同百合般的女孩,看着她,就好像是看见了寒月的曾经……
然而当寒冰发现寒月用冰冷地目光望向他时,眼神中所带的嘲讽,让寒冰赫然发现,自己方才说错了话。
“牵连无辜……看来这几日,你那被抹灭的良心是又回来了?”
“我只是依照主公当日的吩咐,不想多生事端。”
“他们既是血脉相连的父女,命运也该被连在一起。”
“没这个必要!”
“寒冰,莫是你忘了杀门的规矩?斩草要除根。”
“呵呵……你是怕有一日,相思会成为你吗?”
已经无法顾及其他的寒冰,用轻蔑地口吻说着。正是因为时时都在注意着她,所以他什么都清楚。她的从前、现在,唯一不懂的,便是那无法预测的未来。
而寒月只是看着他,有些不知与否。她以为她的过往,早已埋入了万丈的尘土之下,就此封存,永不现世。
“你是怕相思有一天也会奋力学武,然后跑到杀门来,一剑将你斩杀么?!就像当年,你杀寒翌一样!”
“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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