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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惊赶紧打开皇帐,上去轻拍成靖之的后背,又熟练地取出一颗丹药送进成靖之的口中,成靖之的咳嗽这才停止,只是姜黄的脸兀自渗出许多虚汗来。爱夹答列
周不惊一边给成靖之擦汗,一边担心地询问:“万岁爷,要不然奴才让二位将军先回去,让他们明儿一早在过来面圣,万岁爷龙体不适,加上本就已经劳累了一天……”
“让他们到暖阁先等着,朕随后就到。”成靖之虚弱地闭着眼睛,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不容抗拒的。
“是,奴才遵命。”周不惊赶紧领命出去。
成靖之又略躺了一会儿,这才命人进来给自己更衣,方才缓步朝暖阁走去。
霍金东和周景年见皇上进来赶紧起身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二人皆是成靖之的亲信,所以成靖之也不隐瞒自己的病情,一进门成靖之便一脸憔悴咳嗽了两声,这才坐到软榻上朝他们二人比了比手势:“都快起来,你们也都是上了年纪的了,身上又有旧伤,不要总是跪着。”
“多谢万岁爷记挂。”周景年和霍金东恭恭敬敬地起来入座,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们也都是知道的,二人担心地看着成靖之,周不惊奉上了三杯热茶,然后便就带着小太监们都退了出去。
“可是慕容府里面有什么动静?”成靖之见周景年他们二人深夜匆匆进宫,势必与慕容肃有什么关系。
“万岁爷真是一猜一个准儿,正是呢,”霍金东道,“刚才老臣得到线报,说慕容王府的微雪郡主突然发疾昏阙,老臣觉得蹊跷,便就让线人偷偷找了些慕容王府的丫头小厮们询问,方才知道竟是与皇上要为太子选妃之事有关。”
“哦?竟病的这么赶巧?莫非是慕容肃竟是不想跟朕攀亲家不成?”成靖之笑了笑,抿了口茶,顿了顿方又开口,“具体的可清楚是什么病?”
霍金东眼神有些犹豫,顿了顿方道:“线人从慕容家小厮口中套出话大意是,微雪郡主执意要嫁给太子,慕容肃不同意,微雪郡主这才气急攻心晕阙过去。”
成靖之眉头一挑,想起慕容微雪和成卓远一同赏烟花的场景,心中一动:“所以微雪郡主是被气病的,倒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突发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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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略:抱病夜谈养心殿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谋略:抱病夜谈养心殿2
成靖之眉头一挑,想起慕容微雪和成卓远一同赏烟花的场景,心中一动:“所以微雪郡主是被气病的,倒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突发怪病?”
“正是,”周景年连连点头称是,“老臣派人一直守在慕容王府的外面,发现宋祁玉也被连夜请来,说明微雪郡主的确是抱恙,但是宋祁玉一进一出也只不过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老臣想来,微雪郡主应该不是什么大病。1”
成靖之听闻也点点头,道:“只要不是什么怪病,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只是慕容肃既然请了宋祁玉,他也会料到必定会惊动到朕,所以,量他也不会再耍什么花招,朕也就当作不知道,他若是懂分寸那么就该知道这个国仗他是非做不可。1”
霍金东点头:“万岁爷所言极是,若是以后慕容肃要是再敢有谋逆执之心,也就是与自己的女儿女婿为敌,首先便就是不容于天下。”
成靖之咳嗽了两声,然后虚弱地歪在软榻上微微喘着气,歇了半晌才又说:“朕是要归西的人了,很多事也是只能预测着,所以便就事先防范着,但是却朕却也不能事事都料到,太子年少不经世事又没有实力,自然以后的路必定坎坷,所以日后朝中事无巨细还要由你们两人多帮衬着。”
霍金东和周景年赶紧跪地叩头,朗声道:“臣自当尽心竭力辅佐太子!请皇上放心!”
“对你们,朕自然没有什么是不放心的,”成靖之摆摆手,眯着眼睛轻叹一声,“朕知道你们年事已高,身上也有不少从沙场上带下来的伤病顽疾,也是时候放你们告老还乡去颐养天年,说起来,也是朕为难你们了。”
霍金东和周景年心中都是唏嘘不已,忙道:“臣此生能够侍奉皇上已经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了,皇上若是有那样的想法,便是在折杀臣的福气呀!”
成靖之轻笑:“朕记得年少之时,那时候还不是皇上,你们也都是朕的兄弟,咱们三个便也没有什么君臣之分,日日相约到郊外骑马打猎,那时候的日子才最是舒坦的呢,一转眼,朕都是快入土的人了,你们也都两鬓斑白了,人生果真是白驹过隙啊,弹指挥间,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