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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丕看来,他一定要成为世子,继而继承父业,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拥有他。他很想和他说出实情,然而曹植因曹冲一事,根本不给他机会。曹丕一直想不明白,曹植看向曹冲那种宠溺的眼神,源自何处,他只知道,曹冲一死,把曹植的整颗心也带走了。死的,何止曹冲一人呢?
喊来人研磨,曹植奋笔疾书,发泄心中那股久积不散的郁气。
“公子,大公子府上来人,明日是大公子生辰,请您过去。”前来报信的下人垂首立于心愤难平的人面前,不敢大声言语,只静等主子的回复。
“知道了。”曹植扔在书写,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打发那下人离开。
“生辰,哼。”曹植心中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世是个简短的过渡,相信看到这里,大家已经能猜到上一世的君臣和那个孩子在这里,各自的身份是谁了。
最近老娘、孩子生病,加上搬家,断网,很是痛苦。一言难尽,亲们谅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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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缘起缘散 二 。。。
曹植随意地走在曹丕府中的花园小径,身边有跟随伺候的三两个下人,为他提着食盒与酒器,以方便他何时累了,可以就地饮酒进膳。
“她是谁?”曹植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停驻在远处一单薄的身影上。前面往来皆是宾客,这个女子是何人,居然如此悠闲,信步庭院赏花。
听曹植发问,有下人赶紧过来回道:“回公子,那是甄夫人,才迎娶不久,颇受宠爱。因不喜人多喧嚣,大公子格外恩准,令夫人自己院中赏花自娱。”
原来是这样。曹植知道曹丕新迎娶了一位夫人,据说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又看了那甄夫人几眼,曹植正欲转身拐向另一边的石径小路,不想那位甄夫人此刻忽然也转了身,不出几步,二人迎面相遇,四目以对,顿显局促。
曹植终究是大家出身,当下躬身,“曹植见过大嫂,园中唐突,失礼之处,望大嫂见谅。”
那甄夫人芙蓉绣面,稍显忧郁之情,惊闻给自己行礼之人竟是建安七子之一的曹植,心内一阵慌乱,匆匆还礼。尽管熟读曹植诗文,然甄夫人知道大家当恪守的礼节,因此一礼完毕,便告罪离开,请曹植自行游园,务必尽兴。
目送甄夫人离去,曹植也不走了。佳人已去,这赏花也就无甚意趣,命人就地铺了席子,摆上酒菜,自斟自饮,好不快哉。
不大一会,有下人小跑过来禀告,“大公子请公子书房一叙。”
曹植挑挑眉,不屑地道:“怎么,前面都散了?”
下人偷看曹植一眼,道:“回公子,大公子今年本是无意庆贺生辰,怎奈皇上恩恤,特别关照,才应了这生辰庆贺,却也是一切从简。现在各位大人都告辞了,大公子担心冷落了公子,特命小人来请。”
曹植哼了声,起身便走,几个下人匆匆收拾了地上的东西,一路小跑着追上伺候。
“植,大哥生辰,你施舍个笑脸也不成么?”见曹植死气沉沉地进来,曹丕无奈抚额。
“有什么话当面说。唉,你……”曹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及说别的,便被曹丕拥进怀中。
曹丕感到怀中人的愤怒与挣扎,声音很轻,说了一句曹植既听得懂又听不懂的话,“植,是你我的,别人休想染指,谁也不行。”
奋力挣脱曹丕的桎梏,曹植后退数步,“你疯了!”
曹丕欺身上前,抬起曹植的下巴,“你说我疯了,我为何而疯?”
曹植拍开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怒道:“你该问的是自己。我与你无话可说,告辞。”
曹植略拱手,转身要走,那曹丕岂能任他说走就走,扯了他的头发,曹植因吃痛,被迫顺着他的力道,被他再次揽进怀中。
“想走,大哥偏不让你如愿。”
“疯子,放开我。”被曹丕拖向竹榻的几步之遥,曹植奋力扭打。
“植,对你,我绝不放手。当初你一心要忘了我,现在,我必须让你想起我是谁。”
“疯子,放手,唔……”一声痛苦的闷哼传出,曹植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泛白的十指紧攥成拳。
……
“植,想起我是谁了么?”曹丕已经穿好衣服,自柜中取了一件浅色的袍子来。见曹植双眼空洞无神,心下一紧,小心除了他身上破碎的丝织物。声音一下柔和起来,轻摇着无动于衷的人的肩膀,曹丕说:“植,看看我,我是谁,难道你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