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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痴迷梅花啊?”
谢疏影听了,鼻子一酸,她从没想过自己想看梅花的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竟会给爸爸、妈妈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谢疏影,你一定不可以伤爸爸、妈妈的心,知道吗?谢疏影故意大喊起来:“妈,饿死我了,饿死我了,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啊?”
“谗猫,就知道吃。”
“哎;怪只怪肚州作乱,饥州点兵啊!”
“嘴贫。”
餐桌上的饭菜飘着诱人的香味。“爸,我妈的手艺比星级酒店的主厨都高啊!”
“那还用说!”
“吃饭!”沈约笑着说。
谢明山和沈约见谢疏影有说有笑;都以为她的心情不错,盯着谢疏影吃了药,就安心地去休息了。谢疏影则回到自己的小屋,没心情看书,洗洗准备睡觉,可是上床合眼半个多小时就是睡不着,一想到夏天阳站在风里的样子,她的好梦就此崩盘,自己的温床竟还没有他的汽车座椅的催眠效果好,谢疏影只得叹一口气,坐起,拧亮床头的台灯,读起在书店蹭书时,背写下的有关梅花的诗词笔记,随意打开一页,是晁补之的【行香子】《梅》:
“雪里清香;月下疏枝。更无花、比并琼姿。一年一见,千绕千回。向未开时,愁花放,恐花飞。 芳樽移就,幽葩折取,似玉人,携手同归。
……”
谢疏影待倦意上来,才慢慢地睡去。不知怎么竟梦到自己睡在白梅树下,那白梅的花瓣似雪般地落了一身,丝丝缕缕的梅香围绕身旁,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疏影,快醒醒,才刚好了一些,别冻着了。”睁了眼,见眼前有人拿了一枝如胭脂般映着雪的红梅,堪称花中奇绝。心下觉得惊奇,疏影待要看清那人的面容,那人却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疏影急得大叫:“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谢疏影惊得一身冷汗,睡意全无,想起刚才的梦,百思不得其解,那人的面容实在记不得了,可是声音出奇的熟悉,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梦?拉开窗帘,明月当空。自己背写的有关梅花的诗词的笔记本还摊开着躺在自己的枕头边。拧亮台灯,灯光泻在:“一年一见,千绕千回。”的字迹上。一时间只觉恍如隔世。看着看着,想起梦中的那个声音,竟有些辛酸,落下泪来。那泪水模糊了一串小字,一看就是临时背记下来怕忘了的字句,那是张爱玲对胡兰成说的几句伤心话:“倘使我不得不离开你,不会去寻短见,也不会爱别人,我将只是自我萎谢了。”谢疏影一时觉得胸口有些闷,忙熄了灯,伏枕喘息一会,歇下。不敢再胡思乱想。
战 帖
午餐时间,谢疏影有些疲倦,强打着精神,去约徐滟一起去食堂吃饭,却见徐滟闷闷不乐。
“怎么啦?谁那么大胆子,惹我们滟格格生气了?”
谢疏影知道徐滟最近迷上清宫题材的影视剧,故意逗她开心。
“昨天晚上上网聊天聊晚了,今天早上我是经过艰苦斗争才爬起来的,紧赶慢赶,赶到公司,那个该死的打卡机显示9:10,气死我,就10分钟害得我这个月要扣工资。”
“那个打卡机是很可恶哦,不如,一会我陪你砸它两拳。不过……”
“什么?”
“它不疼,你疼啊!”
徐滟的脸上依然愁云密布。
“滟格格这会要是肯笑一笑,我就带滟格格去喝一杯卡布其诺 。”
“要是笑两笑呢?”徐滟调皮地眨眨眼问。
“那就喝两杯卡布其诺 。”
“那我要大杯。”
“没问题。”
“我还要蓝莓奶酪蛋糕。”
“行!”
“耶!”徐滟高兴地大叫。
“什么事这么高兴?”
田若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来到两人面前。
谢疏影不想招惹她,给徐滟使个眼色,示意徐滟快走。田若嘉见了,冷笑道:“听说谢秘书去年的年终奖拿得很多啊,难怪到现在还如此兴奋!”
年终奖是个很敏感的话题,公司有规定不可以相互打听的,田若嘉的话分明是在给别人暗示谢疏影有泄密的嫌疑,这个女人未免太过了一点,不给些颜色,真把自己当病猫了。
谢疏影浅笑着说:“田秘书的消息真够灵通的,想来也打听到我年终奖的具体数字了?”
田若嘉冷笑道:“你说呢?”
“这样啊,好奇怪啊,如果真像田秘书所说,只怕今天这里早该大发水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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