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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躲,再一个就是年龄都比我要大,好几个都是叔叔辈的,我没理由不干累活呀。
烧酒这活就是一上午的活,都干利索后,中午谁也不走,连里管一顿饭,和其它住在畜牧的人一样,由小食堂的黄姐挑回来,按班分开,然后由酒坊一个人去小食堂去取。
那段生活真的挺惬意的,多年后我还清楚的记得,一上午,四锅酒蒸完后,人们便打扫完料场,开始用温水洗完身上的汗水,开始围坐在一起吃中午饭。吃饭时,一人拿过最后一锅酿出的酒,那可是正在正流上接的酒,足有七十度,但是喝到嘴里,温热中带有一丝丝甜味,含在嘴里品品,却是那样的清香淳厚,一咽进肚,立时腹中一股热气上涌,全身骨节都能打通,好舒服 呀,而且不管喝多少,绝不会上头的,只会有一种腾云架雾的感觉,真是好酒呀,纯粮酿造,一点也不掺假,如果在酒房中烧上一春天的酒,那可是全身皮肤都变的细腻,脸上红扑扑的,因为每天在酒气中熏陶,那可都是粮食中的精华呀。
“哥萨克”就愿意来酒房和大家吃中饭,喜欢喝上一杯,但是他酒量不大,属能张罗那伙的,他一来,就要轮着喝圈酒,但他每次只喝小半碗,他有理由,因为下午他还要工作,而我们烧酒的却没事了,可以多喝,
喝酒时,大家都是用碗,而菜干脆就放在盆子里,也不用往外再盛了,问题就出在这里,当大家坐在那里你劝我我让你喝着酒时,“四不像则像一个冲在战场上的杀手,他手中的筷子就如两支利剑,射向菜盆里,他在那里面搅了个遍,翻个底朝天,所有的肉,不管是瘦肉块,还是五花肉,还是肥肉膘,都被他的利剑夹中,然后屈肘回伸,又被他的嘴巴回收了,如果有个细心的人来观察他,此时的“四不像”你不要看他腮帮上涂抹上的油,也不用看他不停的开合的嘴巴,只看他下巴下面的那个喉结,在不停的上下蠕动就可知道此君是一付什么样的吃相了。
就是这样,当人们喝完碗中的酒,开始拿起馒头用筷子夹菜时,才发现,盆里的肉已被挑得干干净净,别人还没有吃,而“四不像”开始揉着肚子打起嗝来了,你说人们这个气呀,这个人怎么吃饭这样毒呢?就好像几辈子没有吃过肉似的,大家恨不能将菜盆扣在“四不像”的头上,为这事,大家没少拿话敲打他,可是他不管你怎么说,就是装聋做傻状,吃饭时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这事,“哥萨克”看着也来气,后来索兴交待挑饭的黄姐,把酒坊的饭菜全部在小食堂里就按人头给分开,从那以后,酒坊人在吃饭时,每人的面前就各自一个菜碗了。
事情倒是解决了,但“哥萨克”的心中,对“四不像”是越发的看不上了,又增加了三分的不满。
C:诸君若是看到这段描写时,如果正在吃饭或嘴里嚼着零食小吃时,请将此段跳过去,以免看到后反胃……
“哥萨克”这次再与“四不像”结下“梁子”,是在茅房里。
在宿舍东头二十米的地方,是畜牧的厕所。这厕所倒是砖瓦结构,里面设有男女蹲位各有三个,倒很平均,此厕所平时大家很自觉打扫得干干净净,地面上始终是撒的白灰,所以夏季里苍蝇倒也不多。
有一天上午九点多钟,“哥萨克”安排好各项工作,围着畜牧转了一圈后,便来到厕所里大解,他蹲下后,习惯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这里面只剩下一根烟了,于是“哥萨克”将那根烟点燃,用嘴角叼着,眯着眼将手中的烟盒纸拆开抚平,以备一会儿当手纸用(那时的烟民大都是这样,用烟盒纸做手纸),正在此时,“四不像”一头闯了进来……
可能是刚出完一锅酒吧,“四不像”好像刚出完一身大汗,只穿件背心进来了,他看到蹲在那正闻着烟盒味的“哥萨克”,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排长亲自来上厕所呀?
这句很有意思的玩笑话,在当时的环境里并没有起到如期的效果,因为“四不像”此时很是憋急,说完后脸上并没有表情,就急急的寻蹲位蹲下了,而“哥萨克”好像正在陶醉在烟盒的烟香中,也没有在意“四不像”对他说了什么,只是点点头,哼哼呀呀的回了声,此后,俩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听到“四不像”那边一连串的“扑通扑通”声。
“四不像”这大手解得可是够快的,从蹲下到起身再走出去,可能是连一分钟都没有,当“四不像”起身提着裤子走出去后,“哥萨克”才慢条斯礼的用烟盒擦净屁股,站起来系裤带,就在这时,他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心里咚咚的跳起来,他听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便走到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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