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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派中前辈所认为是最有可能接近大成之人,可不能因此事恼了那帮老家伙,要不杨璟这小子便由小弟替你调教着? 。 。
小弟我就是一粗人,对登封入极没有奢求之心,今生武学怕也是不会有长进,而郭淮这木楞瓜子虽然是个习武的材料,但xìng子有些呆板,将来怕也难以大成。
反正师兄想让他学习‘魁衍经’,就不如割爱,送予小弟如何?”
这次,孟阚的语中少了谄媚与调侃,双目有些期待的望向耿元符,浪迹多年的他明白良徒难得,更何况还是根骨与气运都贵不可言之人。
接过杯中茶,耿元符没有饮下,只是将它放到一边的桌上,一直冷着的脸上露出一丝的苦笑,“仲冉,如果我跟你说,直到现在,为兄还丝毫感受不到大成之境,你会相信么?”
闻言,孟阚中闪过丝许的难以置信,虽说他们师兄弟多年为交手,也有数十年未瞧见耿元符出手,但在他心中,师兄便是那璀璨耀眼而不及的天才。
五岁得祖师认可,得进贤一脉的仙人之气,十岁时已经气压派中翘楚之辈,待十五之时,华山论道力挫儒佛二家年轻高手。
至此,同辈乃至前辈之中,都鲜有对手,更被派中老祖宗以及儒佛一致认为将会超越祖师张陵,成为世上最年轻的大成者。
倒了杯茶水,有些错愕的喝上两口,孟阚这时才平复过来,看着满头霜发的耿元符,再想到自己也是雪染半头,当即心生出一丝寂凉。
“即便你我如何的豪情满天,也敌不过这年华岁月,师兄,或许玉玦这小子炼了好的丹药,能助你有所突破。”
耿元符摇首叹了口气,“玉玦是喜欢倒腾不错,不过丹药毕竟是外物,到了我们这地步,突破是由内而发,强求不得。”
“所以师兄才不惜破祖师所定的规矩,收了杨璟?”
“此子本是将星,初见他之时,分明瞧见的是紫微斗数,属杀破狼之象,后来,又多了一丝的东来紫气,好奇之下,我用‘易经断甲’推算了一番”
“师兄,你竟然用了‘易经断甲’!”
听到这,孟阚失声惊呼起来,耿元符的占卜之术在他之上,占卜术有万千,自然也有所禁之处。
占卜本就是逆天而求先知之举,所以越为jīng准,占卜之人所受的伤害越大,而这‘易经断甲’即便派中仍健在,老祖级别的丹丘生也不会轻易动用,因为这是折损时寿来窥天机。
“你我到了这年岁,再多活个几年又有何用?”
看着孟阚的吃惊模样,耿元符轻笑了一声,继续着刚才的话语,“他的紫气之内竟是灰厄弥漫,这种命格,委实未曾见过。”
“命格灰弥,本星必将黯淡,而这不正是已死之人征兆,怎会出现在这活人身上,而且还和这紫气所缠绕?”
孟阚喃喃自语着,很是想不明白,但以耿元符的功力,所推测出的结论自然是错不了,当即脸蹙成一团,眉间深锁。
“我也想不明白,这分明是有违天理,但既然存在,必定有上天的道理,所以,他或许能完成你师兄最后的心愿。”
最后的心愿?
抬首看到耿元符脸上的一丝的落寞,孟阚的心顿时缩了几分,脑中闪过那张微胖的脸,年少轻狂自相识,惺惺相惜难割舍。
不知道他在那边过怎么样,是不是还那般的桀骜不许?
功名利禄转眼即空,江山依旧锦绣如画,只是当年指点之人已随风而去,想到这,孟阚不由得唏嘘几分。
“师兄,这万里河山依旧是他赵氏所有,九重这家伙想来也不会反对,凡尘的事情,你我就不要在搀和了才是。”
“仲冉,这些话为兄都明白,但你我本就是红尘中人,都会有着喜怒哀乐,那光义小儿是什么样的人,仲冉,你比我清楚。”
孟阚沉着脸,没有说话,的确,他知晓,笑面如虎,yīn险狡诈,九重突然病亡,十有仈jiǔ与这人有关。
若是此事发生在寻常人家,依着孟阚的xìng子,早就出手了,可是皇家之事,纵使他身为道家行走也要顾及几分。
不是怕这君子之怒,而是摆不平儒佛二家的纠缠不放。
半晌,孟闶了咽有些干的喉咙,“所以,师兄你想让杨璟步入庙堂,从内而为之,夺回九重的天下?”
耿元符眼中闪出一丝果决,“没错,延昭命相是此生沉浮宦海,凭着他的心智,为兄断定他能掀起风云,抹平你我心中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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