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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呀,你还记挂他呀,你是不是也想拜师学艺呀?实话对你说吧,师傅花去了,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我师傅知道了,非卸我一条腿不可。也是咱们哥儿们的关系,老哥告诉你,师傅嫖上一个如花似玉的相好,水灵灵的,像雕塑做的美人儿,要颜色有颜色,要风韵有风韵,十足的狐狸精转世,芳龄才二十八了,比师傅小了二十岁,已经有近一年的水旱潮了,我也是才发现,听说那女人的男人在外地做工,也知道了,要回来守着,师傅不高兴了,这几天正拿我们出气呢,中午好端端地被训了一顿,依我看,那野鸳鸯说不定今晚就做不成了。”大个子说的有板有眼,或高声,或捏了嗓子偷着气说,好像在撒气,又像在为这个世道鸣不平。
“你是怎么知道的,就像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似的,不是因为师傅训了你,就想着故事来编排师傅,这话可不是混说的。”阿文听得有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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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我了解,玩女人有一手,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虽说近五十岁的人了,可是像一头困坏了的公牛,那骚劲,就是发疯的样子。那是一个春天的事了,树木刚刚吐绿,暖洋洋的春风熏的人懒洋洋的,师傅开了新修好的大卡车给工地送去,路上遇到一个姑娘挥动着雪白的手要搭车,师傅眼睛咕噜咕噜一转,停了车,把我赶在了闯开的大车箱上,笑盈盈地要那姑娘坐在了驾驶室里,我那个气呀,憋的肺子都要爆炸了。在一处僻静地,车停了,我正要下去看个究竟,听得那姑娘求饶的声音,显然有了恐惧之意,我探头一看,我的妈呀,那姑娘被师傅抱在怀里,正狂吻不止,那女子拼命挣扎,被师傅剥去了上衣,雪白的胸子裸露出来,吓的我缩在车厢里,心怦怦地跳得我眼珠子生疼,眼泪哗哗地流,只好闭上眼睛捂了耳朵,把心口顶在车帮子突出来的部位,可是那女子尖叫声还是从捂了的耳朵缝隙中传进来,也不知是惊呆了,还是好奇,我放开了捂着的耳朵,却听到了师傅使劲的声音,伴着那女子绝望的呻吟。一切归于平静,我偷眼看去,师傅在驾驶位上闭目养神,那女子缩做一团在嘤嘤啼哭,好一个花朵一般的女子,好可怜哟,上车的时候,她说她在上高中,多么鲜嫩呀,一个上高中的女孩子,就这样香沉玉消了。那时我刚跟了师傅,师傅战罢了,要我打扫战场,那鲜红的血——”大个子正说的起劲,被阿文打断了。
“去你的,不要编故事了,照你这样说,你那师傅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畜生,摧残少女的淫棍,是一个十足的罪犯,还会逍遥法外自由自在过日子吗?”
“不信,你去问师傅去。”大个子极了,脸涨的通红,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大声嚷道。
“好,好,咱们明天就去问,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看你师傅是不是真得强暴过一个中学女生。”
“啊,你和我有仇呀,你是成心要我师傅往死凑我呀,你小子不按好心。”
……
俩人一边吹乎,一边修车,不知不觉月儿西沉,天顿时暗了下来,俩人累了,躲在驾驶室小憩,做着那高中生被强暴的下流美梦,现出了各种各样的颜色,灰色,黄|色,雾蒙蒙的,倏地鲜红夺目,像那高中女生流下的殷红的血。
不知不觉东方发白,金子一般的阳光洒下来,阿文迷迷糊糊爬起来,叫醒了大个子,大个子兀自徜徉自己的黄|色美梦,闭着眼睛呓声呓语,被阿文提了耳朵,呼叫着才清醒过来,看看时间不早了,俩人捋了袖子干起来,大个子担心师傅回来责骂,干的好起劲。
日上三竿,车子修好了,阿文开了车子,回到了修理铺。
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徒弟迎了出来,此时脸色更加苍白,显然是惊吓过度,像死了爹似的,木然而立,阿文跳下车来,问道:“春怡大姐呢?就是昨晚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的。”
那小徒弟低了头,嗫嚅道:“走,走,走,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阿文着急了,大声问道。
“一早就走了,——”阿文寻思:一定是早上起来,不见我回来,十来里路,独自去了,于是问道:“行李呢?”
“在这里呢?”那小徒弟说着,转身进屋子里拎出了那个行李包,阿文接了,放在车上,启动了车子,急匆匆追赶刘春怡去了。
第二章
早晨,百叶开发区工地,金灿灿的阳光如同玄幻的金线泼洒下来。
负责技术工作的丁春林第一个走进工地,深秋的早晨湿润润的,撒发着清新的沙土气息,大卡车和挖掘机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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