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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一只眼,左右这后宫就是这样,争啊斗的,可是并不代表有人把心思动到国本之上。
储君是一国未来的希望,这些没有本事却包藏野心的畜生也敢口出不敬,当年圣祖在世时,大皇子行巫蛊之事加害太子,如今他这里竟也出了诅咒皇子的奴才。
乾隆视线落到永琪身上,冷声道,“老五,你来这做什么?”
“皇阿玛,儿臣听闻尔康受罚,便想来问问是怎么回事,”见乾隆神色不定,永琪也不敢说太过,“此事只是十二弟艺人所言,是否属实,还未得定论。”
“你的意思是,十二故意与一个奴才过不去?”乾隆冷眼看着永琪,“朕竟是不知,永璂与朕的一个御前侍卫关系如此亲密。”
一听这话,永琪吓得面无血色,两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儿臣与福侍卫只是略有交情,因其弟是儿臣的伴读,所以才有些交情,请皇上明察。”勾结帝王身边之人,这样的罪,他担不起。
“愉妃教子不严,从今日起,罚俸一年,降位为嫔。”乾隆语气仍旧平缓,说完这些后,转身看向永璂,“十二,虽说已经入春,天还带着寒,早些回去歇着吧。”
“是,皇阿玛。”永璂知道此事不用自己插手了,跪安后便退了下去。转身时,还看到了永琪怨恨的眼光。
怨恨有什么用?永璂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皇子会把情绪这么明明白白的放在脸上,让自己知道他在恨?可是这又怎样呢?一个分了府却没有爵位的皇子,没有兄弟帮衬,更没有母家势力帮衬,能做什么?
这个人,真傻。
永璂总觉得这个世界的某些人,逻辑奇怪得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正常人生活的地方,一个脑子正常的皇子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情,说出这些话?实在让人不敢想象。
十二走了后,乾隆才一脚踢在永琪的身上,骂道:“你这个不懂仁义的畜生!”他怎么不知道永琪与福尔康走得近,怎么不知道五阿哥与这个不知哪来的野丫头亲近,甚至还带着男人往漱芳斋跑,若不是早吩咐吴书来让宫里的人把事情压着,皇家的脸早已经丢光了。
“皇阿玛息怒,”永琪被踢得肩膀一阵发疼,却不敢躲,全身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与这狗奴才在漱芳斋都说了什么!”乾隆指着不远处正在受杖责的福尔康,“说!你们都怎么编排的?!”
“皇上,您不要……”令妃见乾隆真的发了大火,刚想上前劝慰,却被乾隆一眼瞪了下去。
“滚回你的延禧宫去!”乾隆沉着脸道:“传朕旨意,日后除了朝拜太后与皇后外,福伦家女眷不得进宫!”
令妃温顺的跪安,由人扶着退了下去。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五阿哥不说,那么小燕子,你来说!”乾隆看着被太监嬷嬷压制着的小燕子,“你告诉朕,他们说了什么,你要是不愿意说,以后就不用说话了!”
小燕子吓得一抖,想着五阿哥与尔康对自己的照顾,眼珠子一转,就想要撒谎,还没有出口,乾隆又说话了。
“你要是撒谎,朕就当没有你这么个义女,朕女儿多的是,不需要留着一个欺君罔上的混账东西!”
这下子小燕子不敢撒谎了,听着身后福尔康挨板子的痛呼声越来越小,看着五阿哥被皇阿玛踹得一脸的狼狈,小燕子心里早乱作一团,跪了下来:“皇阿玛,我……我真的不知道,只听到五阿哥说十二阿哥什么风光,什么只是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没有用。尔康就说十二阿哥还是孩子,以后会发生什么还说不准,又说即便长大了,也有可能被皇阿玛您厌弃,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什么叫即便长大了?!”乾隆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被挤出来的,他脸色乌青,“好,很好,老五,你竟是盼着自己的弟弟早夭,朕今日当真是开了眼界!”
他叹了一口气,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仿佛之前的暴露不存在一般,“五阿哥永琪言行失度,朕实在痛心,即日起,搬往南三所,削其贝勒爵。内务府着紧办理五阿哥府邸,一月后,五阿哥分府居住。”
“儿臣……领旨谢恩。”永琪没有去看小燕子,也不敢看乾隆的脸色,只是抖抖索索的跪趴在地上,身上的活力尽失。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把这东西给朕扔回福家去,”乾隆指着福尔康,“朕不杀你这个畜生,但是朕要福家日日为十二阿哥诵经念佛,日后只要十二阿哥有半点差池,福家全族斩首!”
有时候,杀了他是恩赐,他作为一个帝王,有的是让这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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