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嗍敲皇裁床缓谩!�
这话其实已经将所有的事情挑明了。
“我知道乔楚笙当年是怎么和你说的,当年我不曾拆穿,从经往后也不会。不论是江山四季图,还是其他的任何东西……”
“我并未有逼你否认,亦或者是逼你维护她的意思。”容启直觉乔楚戈的状态不对劲儿,乔楚戈过于激动,不论她是否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容启都明白得和她说清楚,“从始至终误会的人一直只有我,从来没有其他人,所以……”
“什么?”乔楚戈迟疑了片刻之后,方才回过神来,对于容启之后的所以,多少有了几分期待。
“所以这些东西还是你的,从始至终都是你的,不会有人抢走亦或者夺走。”
乔楚戈神色微冷,过后却是释然,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却是不再多话。
乔楚笙从她这里夺走的,又怎么会只有这些东西,《江山四季图》她认下了,算她的便是了……可容启不爱她啊……容启爱的是乔楚笙呐。
乔楚戈多想问问,问问容启事到如今,容启喜欢的吗,心心念念爱着的人到底是乔楚戈还是乔楚笙。只是想问的时候太多,真正开口却不敢。
安慰着说道,那又有何关系,不爱便不爱吧,反正也活不过几天了。
只是,不甘心嘛。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当年不知道珍惜的人是自己,当年懦弱的不知道去拆穿的人亦是自己,容启有什么错,容启不过是被骗人而已,容启不过是……没有认出她而已。
都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了,谁错谁对,又有什么关系,不重要了。
“怎么又是一个人发呆?想什么呢?嗯?”容启终归是手足无措,乔楚戈那些话欲言又止之后的是什么,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可是乔楚戈不愿意说,他总归舍不得逼迫,强迫说出口的话几句真几句假谁有知道呢?真假难辨的话,那便不要说了,伤人伤己。
乔楚戈被容启小心翼翼的揽在怀中,落座在那书案后面,书案之上放着的是方才乔楚戈画的话,容启提的句子。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乔楚戈暮然的开口,而后扭头看着容启,伸手换着他的脖颈,“臣妾有劳陛下亲自为臣妾再铺纸一张,臣妾再送陛下一幅画,如何?”
容启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又搂紧了几分,蹭着乔楚戈的脖颈,轻笑了一声:“今日不是已经画了一幅了嘛?明日在说,后日在说,往后你愿画多少我便替你铺多少。今日你累了,歇息一会儿。”
乔楚戈微微有几分闪神,那亲昵的模样,那带着温和与关怀的口吻,叫人迷醉的有几分不能自拔。
“过了这村往后还有没有这店还不知道呢,当年你不是为求一副画,连心爱的汗血宝马都能给我哥哥当谢礼的嘛?”乔楚戈上挑着眉眼看着容启,忍不住的揶揄。
“往后有的是日子压榨你,不急于这么一时半会儿。今早这么一大清早的过来,该是没睡好的,再睡会儿,待到可以用午膳了,朕再唤你。”容启抱着人坐在那儿,开着的窗外是一片绿意盎然,只是不知几时已经稍有几分秋色。
“好,睡会儿。”乔楚戈低笑着点头,最终还是答应了。”
第207章 是承诺亦是决心
自打容启登基之后,凌烟阁内便再没有什么后宫的人进来过。
虽说是有定下的规矩,是不允许后妃留宿凌烟阁的,但是终归是有那么几个例外的,不论是年少气盛也好还是情到深处也罢。
到底是没睡好,乔楚戈也不过是刚沾了枕头便直接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早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醒了?”乔楚戈这边方才起身,容启便已经察觉了,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过来,见着乔楚戈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忍不住的调侃,“倒是不见你在端宁宫里头,睡得这般安稳的。”
乔楚戈叫容启说的便是一愣,而后低笑着摇头,只道:“凌烟阁内点了安神的香料。”
容启是习惯了,倒也不曾察觉,让乔楚戈这么一说反倒是愣下了。这厢才想起乔楚戈当初说的事情,端宁宫内是从来不点香的。
“那香料的来源,至今不曾去查过?”容启唯有几分无奈,是没想到乔楚戈竟当真是一点都不查一查,好歹也算是迫害皇后的名头,怎么就一点不伤心呢?
乔楚戈原以为这事儿就算是这么翻篇了的,却没想到容启竟然是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到底有几分取奶,却也不好说其他的,只道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