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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玉琉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喘了一口气,
李玉琉眼眸染上了一抹水光,果然自己身体是贪图这样享受,他胯下也是很娇嫩,但是被容静粗糙手掌抚摸,一种战栗的快感却也迅速涌遍全身。
“不要叫出来。”容静在李玉琉耳边悄悄说,声音仍然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平稳。
容静又突然失笑:“你的身体真的好淫荡,这麽快都有反应。”
李玉琉咬著嘴唇,明明知道容静在亵玩自己的身体,可是他仍然无法遏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心中一阵羞愧,觉得自己淫荡的秘密被容静发现,心中酸涩时候可是又觉得好笑,只因为他发现容静这方面的技巧可以说是非常生疏。
李玉琉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因为搂抱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体会有这样快感。
容静已经扯开了李玉琉的衣服,贴上自己有力的身躯,他的手掌安抚李玉琉的欲根,而自己的灼热却在摩擦李玉琉腿间的嫩肉。
李玉琉迷乱时候,情不自禁伸手攀附上容静的宽背。
肉体上的纠缠和玩乐,无所谓对象的喜欢还是不喜欢。容静那灼热的欲根摩擦;撩拨得李玉琉脸颊微微发红,脑子里也一阵昏眩。
最後的一丝神智用来压抑口中欲要溢出的呻吟。
马车缓缓的行驶,情欲的热潮却一波又一波的涌上了两个人的身躯。
李玉琉快要停不住口中呻吟,容静有力的手臂扣住了他的身躯,慢吞吞的说:“咬住。”
眼前是男人宽阔的肩膀,李玉琉不自禁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两个人气喘吁吁,这一次容静虽然没有进入,李玉琉却从中得到了享受。
浑身的衣物已经散乱在车厢中中,李玉琉赤裸的手臂拉住了被子,只露出了脑袋。容静刚才微微有些激动的脸孔现在已经恢复了平和。
衣服重新被容静整整齐齐的穿上,对於刚才让他发泄过的玉色躯体,容静也没有丝毫的眷念。
李玉琉回味刚才所得到的愉悦,手指却忍不住紧紧扣在掌心。非常特别的欢好体验,不过也许不会再看到容静。
“舒服吗?”容静隔著薄被抚摸李玉琉身躯。
李玉琉含羞点点头。
“容静,回到京城,你再来找我。你像刚才那麽弄,我也愿意当你情人的。”李玉琉淡色嘴唇说出虚情假意的话语,却也无端勾起暧昧。
容静手指抚摸他嘴唇:“这是一定的。”声音里带著坚定。
他不会就这麽放过李玉琉,如今所做一切不过是欲擒故纵。
李玉琉心中却莫名一颤。
书房中男子眉毛轻轻一拢,虽然有血脉之亲,李崇腾的容貌较之李玉琉却截然不同。
没有李玉琉的俊美阴柔,长眉带著浓浓英挺之气飞入鬓发之中,一双狭长双目神光凝动,嘴唇丰润而有肉,象征他的福深而多欲。这稳如山岳般的青年,正是当今皇上月德帝。
香炉中未点香料,谁都知道,当今皇上性好节俭,最讨厌靡靡香气。
李崇腾在九龙金椅上坐得极是端正,看著送来的奏章。
此刻那李玉琉天生的软绵绵勾人的声音却在李崇腾耳边响起:“皇兄,皇兄──”
李崇腾眉毛轻轻一皱,显露一丝不悦,随即这张脸孔又重新是古波不兴。
多日不见,当初丢李玉琉去永州,无非是要李玉琉吃些苦头,又为容静所作所为做掩护。
那楚知府在永州收刮民脂民膏,甚至贪污赈灾银子,本来死不足惜,却暗中与皇室中几个王亲贵族勾结。李崇腾知道自己年幼即位,暗中窥测自己的人为数不少。虽然杀楚知府不算什麽,却恐怕打草惊蛇。
而今李玉琉已经到了李崇腾的面前。
外出走了一遭,李玉琉仍然是肌肤白腻,容貌俊美,只是人看上去,有些削瘦了点。
李玉琉眼中隐隐含泪,惊恐的说;“皇兄,容静这次出去,他好无礼。”
他不欲说出自己被欺辱的经历,但是容静假借他的名义杀死楚知府,也足以让容静被砍头。
心中却不由自主想起自己那个虚假的约定,回到京城成为容静的情人,李玉琉毫无兑现的意思。
李玉琉不由将永州发生的事情向李崇腾吐露,一边小心翼翼观察李崇腾的脸色。
李崇腾也轻轻嗯了一声:“那楚知府贪污之事,我早有耳闻,事急从权,只是委屈你了。”
看著李崇腾不欲追究,李玉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