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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怎么不在这里?”
那太监还不曾出声,就听外头有人报:“圣人驾到。”
谢知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是不是巧合?
只见一个红衣的丽人,从门外而进,他慌忙跪下。
其实自打从平阳侯府回转,徐昭星就和章得之提了要见谢知的事情。
章得之一直拖了十日才办,可见心里确实有气。
她也气,气那谢知不明就里。就那个破水平,还敢说自己是穿来的。
徐昭星径直走上了宝座,扫了他一眼,没让他起来,自己施施然然坐在了章得之平日里坐的地方,也不管那低头不敢看的太监心里怎么想。
她摆了摆手,示意太监下去。
待那太监出了门,她开门见山了。
“其实我有个问题,我不知你为什么非要见我。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暂且不提。我先问你,你可知那一日我在平阳侯府里,为何不听你说话?”
为何?
鬼才知道为何!
不过,谢知瞬间就明白她并不急着见自己的原因,他原还以为她并不知他也是穿来的。
看来,这是明知而不见。
这是怕他会赖上她?
就像是家里来了穷亲戚?
谢知想到这里,骨子里的傲气,差点儿让他站起来就走。
他到底还是忍住了,道:“草民不知。”
这是意料之中的。
徐昭星懒洋洋地坐在宝座之上,此时的心情,不知该怎么表一表。
她懒,是因为将睡醒,今早和章得之一块儿上了朝,午后小憩片刻,也就是刚睡着,章得之便将她拍醒,和她道:“我已经差人去宣谢知了。”
她想要踹他的脚,就被他提早捏在了手里。
她也就只能认命地起床,等候慧润给她梳妆。
还别说,慧润这梳头的手艺渐进。
今儿慧润给她梳的是灵蛇髻,将头发分成几股,象拧麻花似地把头发扭转缠盘在头上。繁复的头饰,红色的宫装,这么一捯饬,且不说她人美不美,只气势便不容人小觑。
嗯,想的好像偏了。
徐昭星怪不情愿地拉回了思绪,叹了口气,道:“我就和你直说了,我不见你,不过是因为我不知你为何急着见我。而在平阳侯府,我是恼,恼你只管达成目的,却不管会置我于何地。若我和圣上的关系不好,只你那一拜,我就能脱掉几层皮。更别说你会不会连累平阳侯!可见,你这人就是一个人过惯了,便不懂得做事之时不止要思考自己,还得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
谢知愣怔住了,他确实不曾想过她说的那些个问题。
如今一想,便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圣上是新帝,有多少人想往皇宫里塞人塞不进,就有多少人恨不得她这个皇后出点儿事情。
一个人过于强大,没有破绽,旁的人只有愿她作,尽快作死了自己。
徐昭星见他不出声音,便又道:“我一回了宫里,就和圣上说了你的事情。可他等了十日,才召你进宫。估计这十日,圣上的心里都在想,是留着你,还是…杀了你。”
她没安好心,准备先把他吓个半死,再说其他的。
谢知当真吓了一跳,按她说的,若她和圣上的关系不好,没准儿,他现在已经人头落地。
可他没死,是不是也就代表了,她和圣上的关系还行。
夫妻关系若是糟糕起来,那可是比仇人还仇人。
谢知定了神,道:“我想见圣人,只是觉得我和圣人是一样的。”
徐昭星笑了,摇头,“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姓谢,我姓徐。怎么想,都不会一样。”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出处一样?或许吧!可……”徐昭星没再笑了,将失望悄悄藏起,又道:“我帮不了你。”
一个人的心里放不放着民,其实从他的过往经历,就能看的出来。
这是徐昭星藏在心底,连章得之都没有告知的话语。
既是穿过来的人,重活一世,不说珍惜,也至少会活的明白。
可眼前的这人,游山玩水二十载,关键这二十载,还无声无息。
她可不信什么隐世的高人,或许是怀才不遇,可他也不一定就是千里驹。
谢知想说,你是不想帮而已。
那厢的她便又笑着说了:“我总不能让圣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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