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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心一直很坚定的,也没动过什么歪念,周少笑这么一说岂不是对我的坚定表示怀疑,于是我说,班长,你这话说得就有点不爱听了,我就是不参加这样的活动也是一颗壮志宏心,不信我可掏出来给你看看,正宗的红色。说着我解开上衣扣, 周少笑不理会,说,不用掏出来看了,我知道,刚杀的猪那心也是红色的呢。——对了,连长要你们赶猪回来没有? 我告诉他炊事班的人过去了,赶回来就直接杀。 周少笑把舌头伸出往嘴唇外围舔了一圈,做出个贪婪的样子说,今天又是大会餐,有得吃了。去,给我买包烟去。 我询问一声道,这个时候能去吗? 周少笑说,你机灵点,见机行事,没事。
于是我接过他的钱想着一碗碗的大鱼大肉屁颠屁颠地向服务社奔去,一路上只听到团里面那些猪羊的嗥叫声是此起彼伏,犹如一首凄惨的音乐。我听着这些嗥叫声在想,今天真的可以放开胃口大吃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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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训练时我最终被分到了短游组里面,这是周少笑看我在水里拼了小命使尽浑身招数表演后做的决定。本来我对自己在水里发挥出来的水平是相当的满意的,可是周少笑看后那头就像吃了摇头丸般摇得厉害,说我这样的水平中游组里都进不了,到短游组里也没占优势,不要我去秤砣组是看到我会两下狗刨。 我当场被打击得要是有那个勇气的话真想就在那水中淹死得了,还搞个屁的训练。
在短游组里,那个带领我们学蛙游的组长的那游泳水平也不咋的,用狗刨他还比不过我,就是蛙游还凑合着。他教我们学蛙游时是每强调一翻理论后就会做上一个示范动作,而且把那动作做得活像只真青蛙。我们每看到他的动作就会禁不住哈哈地笑起来,那组长总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你没见过青蛙这样游的吗,都他妈的模仿一遍,看你们笑得。
其实组长每次教的蛙游动作我们在岸上是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但一到了水里就做不上来,都是在稀里糊涂的瞎折腾。把组长气得老是扯着个嗓子高喊着,要蛙游,要蛙游,不要乱搞,不要乱搞。其实,我们哪里想乱搞,只不过一到了水里就违背了我们的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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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周少笑说的那句训练前的高兴会和训练中的痛苦会形成鲜明的对比是完全正确的。我训练前的高兴是因为我事先想象的游泳训练跟我儿时在水库嬉闹的场面会差不多,所以做梦都盼着那一天的到来,好再次体验一把水中生活。等训真正练几天后,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抛开那条已经给我带来了巨大痛苦的游泳裤叉不说,训练中有着更多的痛苦是要我承受的,而且是在那条已给我带来巨大痛苦的游泳裤叉的基础上还翻了好几翻。
儿时我在水库里的游泳是光着身子的,根本不需要穿那玩意儿。我们*之后往水里一跳,就像一群欢畅的鱼儿,累了上岸休息,养足劲了再跳下水去。有的时候一些调皮的角儿还可以一个猛子扎下去,游到对方那里,在对方的*上摸上一把后偷偷摸摸地跑掉,然后钻出水面就等着看对方被吓得惊惶失措四处逃命的样子,有些胆小除了一边逃命外的还会一边惊叫着,有鱼在咬*……有鱼在咬*……,也有些胆小的甚至会喊着,救命呀……救命呀……,等等。反正肇事者完全可以从自己的恶做剧中得到无穷的乐趣。
在这里的游泳却是一个质的改变。它是一个训练,有规有矩。训练时我们得分组列队依照次序在规定的水域内反复地游上游下,就像一队漂浮在海洋里的破木筏。该上岸时就必须上岸,该下水时就必须下水,不会随我们的意愿而改变。有时太阳毒辣得能将人晒蒸发掉,我们却得按照命令到岸上来接受太阳公公的考验;有时水里冷得如入冰窖,我们却又得按照命令下到水里去承受寒冷的磨砺。总之,一场游泳训练下来,我是累得筋疲力尽,瘦了一大圈,人也黑得如同一非洲难民,肤色全变了。身上唯一一块与游泳训练前保持一个颜色的皮肤那便是被游泳裤叉罩着的那个地方——屁股上,当然,这也是那条游泳裤叉与那毒辣的太阳公公顽强斗争的结果,我得感谢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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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笑他们在这样的烈日下烧烤了十多天便拿到了通知书去了军校,就我独自一人支撑着十二班的全部,形式上这个班集还是存在的,实际上这个班集已经瓦解了。张新连对十二班名存实亡的现象是不闻不问,继续让我在那间屋里住了好几天。由于我是十二班唯一的坚守者,住下来的这几天里十二班的大小事物全由我说了算,我既是班长又是班副,同时还是班长班副的手下,过上了那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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