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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还给它涂药,依我说不要管它。”提起黑马翠影恨恨的。
“一个哑巴牲口你跟它至什么气?它当时也是受了惊才会疯跑的,是我没有坐稳怪它干什么?”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给陈公子送药去了,呵,少爷你说是陈公子好还是绅霆少爷好?这半日我一直比较也没有分出胜负,你说呢?”
“看你想谁多一些,回头我就替你去提,让你跟了他去,你看可好?他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估计让你做个姨娘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我可是为你打算的。”翠影急的辨白着。
“唉!不中留呀!看来我也留不了你几年了,早做打算也是对的,你好好想想吧!”我偏不理她。
“小—少爷,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再不说了还不行?”
看着翠影又羞又急的那个样,其实挺妩媚的,以前我倒真没注意。启坤瞪个眼睛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别贫嘴了,赶紧送药是正事,把启坤也带去吧!我要好好歇歇了。”
第十九章 赠剑
离开薜店没有十里路,乌老先生掀开车帘探进头来:“我险些忘记族长的特别交待,我们还有些要紧的货物要在登封置办,咱们恐怕要绕些弯路了。”
虽然治病十万火急,却不能同回胞们计较这几天时间,他们到中原来一次也不容易,怎么好拒绝呢?“不妨事,只是不要耽搁得久了,恐误了我大哥的病情。”
“大方向并没有错,只是稍微向南多走一天,离开那我们就日夜赶路将时间追回来。”
“全凭老先生作主。”
果然我们转而西南,一行人风雨兼程,除了打尖没有休息。这一日傍晚时分到达了登封界内。
我掀开车帘向外张望,一侧是险峰,一侧是急流。险峰银装素裹,急流湍湍不息,别是一番奇景。正在张望,领头的乌力安江打马跑了回来:“舅舅,前面有座大庙,咱们去那借个宿吧!”
到了庙前,门口蹲的两尊雌雄狮兽神俊不凡,灰砖古瓦庭院深深,大门上悬着块金字墨匾,上书‘嵩阳书院’四个大字,笔法潇洒、笔力遒劲。
陈若澜上前扣门,不多时一位儒衫老者应门而出。
“这位老先生有礼了。我们一行路过宝地,已是人困马乏,想在贵处借宿一晚,还请行个方便。”
“公子还是另谋他处落脚吧!敝处今日住了一位贵客,不便接待各位,对不住了。”
“老先生,你看天色已晚,我们又有病人实在是赶不到城里了,我们自备行李和干粮,不会打扰太多的。”
“这……?”老者有些迟疑。
“张老头,你和那些人罗嗦什么?打发走了就完了,怎么那么多费话?吵了主子的休息,你还要命不要?”一个侍从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冲着老者威胁。
一听到这气焰嚣张的话,乌力安江忍不住跳到前面:“看这院子有多么大,一位客人怎么住得过来?我们又不是歹人,又不是不付银两,住上一晚有什么打紧?”
“哟!我道是哪路好汉,原来竟是一队回子,在这聒噪什么,滚回西域撒野去吧!”
“这位大哥怎么这样讲话?”陈若澜抢上一步悄悄握住乌力安江的拳头。
“一个汉人奴才和回子混在一起,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了?”
看他跋扈的神气,来头一定不小,我怕回胞们受不了侮辱动起手来免不了一场麻烦,就由翠影扶着走下车来准备劝说他们继续赶夜路到镇上寻个住处便了,谁知还未开口,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肇勇休得无理,咱们几个人怎能尽占此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让他们进来吧。”这声音低沉宽厚,柔和中透着高贵,标准的京城口音让我这个北方长大的人一听之下倍感亲切。
“如此便多谢了。”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团团一揖。老者和那名叫肇勇的侍从只得闪身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又有几个僮仆出来将马牵走。
安顿好了住下分配了房屋,翠影跑去帮大家打点,我坐房间里还在惦记来时路上的那些绝美风景,一时动了风雅之性,在行李里摸出绅霆赠得那支萧来,蹒跚着蹭出房去。
院子的甬路上洒了黄土,看出是精心打扫过的。我们住得是第三进院落,向后望去纵深应该还有二进,似乎建筑风格并不是时下流行的样式,恐怕年代已十分久远了。住在如此大规模的古建筑中,不到处参观一下定是必生之憾,我一路欣赏过去,古朴大方的建筑到处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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