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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北海之后梦忱就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谢氏这次接触的投资人都是东南亚的华侨或是当地权贵,看来她猜的果然没有错,谢氏的确需要新的力量支持。
翻译完一场高层会议之后,梦忱觉得有些累,一个人去了酒店的酒吧。还没有到晚上,酒吧的人并不多,倒显得环境清幽,低调中彰显格调。在品味着调酒师献媚的好意时,梦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谢衍。他一身深色西装,完美地衬出他的倒三角身材,很久以前她还建议过他去做模特。
谢衍找了离她不远的位子坐下,看来他也是来松口气的,几轮会议下来的确让人吃不消。正在梦忱思维游离之际,谢衍的目光横扫过来,二人的目光对个正着。
她落落大方地对他一笑,便移开目光,继续品酒。谢衍认得这个女孩,她的脸上还有些身处象牙塔的稚气,可端着酒杯的样子却有有着几分撩人的风情。谢衍注意到她手中那杯红色的饮料,血腥玛丽。即和薛珣的偏好相同……
分手之后他们几乎没有再有过接触,虽然会在不同的场合遇到,但是她从来都是对他不屑一顾。那是在一次酒会上,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端着那杯血红的饮料,眼神寂寥却诱人。她仿佛注意到他的注视,对他报以妩媚的笑容,就是那个笑容让他神使鬼差地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一个人?”他的声音有些干哑。
“你也是啊。”她淡淡的应付。
“血腥玛丽?你还是喜欢这个味道。”
她似乎有些醉意,没有答话,眼神有些醉人的迷离。
“你……”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住。
“嘘!你听!”她倾耳听着酒厅里的音乐。
到底到底多久我才会痊愈
在带血的伤口上纹一颗心叫它血腥玛丽
所有的痛噢从此有了一个名字
说不清楚和它的亲密关系
只觉得与周围愈来愈疏离
我在寂静的夜里慢慢的想你
血腥玛丽血腥玛丽血腥玛丽
如果我的疾病已经慢慢变成一种爱情
到底到底到底它还致不致命
在带血的伤口上纹一颗心叫它血腥玛丽
所有的遗憾 噢从此有了一个名字
我用所有的恐惧去爱你
用生命中所有的养份去支撑你
我在寂静的夜里慢慢的问你
那首《血腥玛丽》,薛珣每次去K歌都必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和着这首歌却让人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钝痛。
他听着歌,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那些他带给她的伤痛已经把那段感情伤的血肉模糊,再也会不到从前。
“从前听只是好奇,在心头留道疤是什么感觉。现在只觉得很傻,真是傻的可以。”她平静地看着他,似乎把某种东西宣判了死刑。那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对话,也是薛珣留给他最后的回忆。
震动的手机把谢衍拉回现实,他看到那个女孩还坐在那儿言笑晏晏地和调酒师聊天,笑容清纯而妖冶。
梦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调剂师讲着话,对于谢衍,她早已学会泰然处之。调酒师注意到那个不远处的英俊男人,“谢氏的少董?”
“你认识?”
“他和他太太来过这里,我有印象。”调酒师有些自得。
“这次,秦小姐没有来吗?”调酒师知道梦忱是谢氏员工,于是借机关心谢衍的感情问题。
“没有。”梦忱摇头。“秦小姐好不好看?”男人的判断标准往往和女人不一样。
“很高,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冷美人。”调酒师看着身边的美女,眼神专注,“还是温顺依人的好。”梦忱嘴角浮起意思冰冷的笑意,秦馨汝不过和她差不多高,只怕那位并不是谢衍的正房。和情人出双入对,没想到谢衍如此招摇。她瞥了一眼谢衍,男人正在讲电话,好看的眉头皱着,有几分不耐烦。
谢衍接完电话,一脸无奈,秦馨汝不知怎么了心血来潮要来北海和他一同考察涠洲岛项目。不过是为了显示谢氏儿媳的风仪,这个女人,任何出风头的机会都不放过。
润喉糖
秦馨汝的到来很突然,公司高层也不知情。梦忱是在大厅看到酒店人员一副严阵以待夹道欢迎的阵势之后才知道,谢衍的正房终于来了。考究的发式,大牌的最新款,细心的搭配,秦馨汝一直是淑女名媛的时尚风向标。看着秦馨汝高傲优雅地走过,梦忱仿佛看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