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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踏上灿烂的光明大道。
所以,在凌云内心深处对叶三段舍生取义、成就自己的做法并不期盼,毕竟这不是雪中送炭,不过锦上添花而已。
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倘若真的接下这份天大恩情,那又将如何回报,凌云根本不知道,脑海百转千回之间甚至感到恐惧,对强加在身上的重担感到不安,对未来的不安和迷茫。
雪片纷飞的思绪中,这个念头不过沧海一栗,转瞬即逝。但是它带来的冲击却是深刻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心灵深处,令凌云既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又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而且,内心最深处暗藏着不劳而获的贪念,如毒蛇般盘旋而踞,“嗤嗤”地吐着舌信。隐约期翼获得五行真炁的美妙感觉,二甲子的内力,一个绝对的诱惑,世间又有谁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看破红尘,达到无欲无求然境界。
凌云只是从地球穿而来的凡夫俗子,自然不能免俗,于是,朦胧的**,对未来的彷徨,无以报答的愧疚,等等情感交织一起,泛滥成灾,令方寸之心大乱。
最后,凌云以无上毅力把种种思潮归于强烈的亲情,抑止那点贪念,噙着泪水再次恳求说道:“段叔,万万不可,小侄实在无法承受如此恩德,您就放过小侄吧!”
叶三段转过身子,眉头一挑,绷起脸训喝道:“你还是男人吗,婆婆妈妈的,如若不是《五行拳经》精奥,有传功法诀,你就是拼命想也想不来这等福泽,这就是缘哪,你躲也躲不过。好了,不要再说,在这里耐心地等候。”
说完,叶三段努其不争地瞪了凌云一眼,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唉!”凌云长叹一声,颓然坐在椅上,六神无主,脑袋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咆哮:“缘?什么是缘,难道这就是缘?不,这一点也不像缘,是命!可是命又是什么,我的命又是什么?”
立时,百感交集中,凌云思潮山崩海啸般涌动,久久不肯停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的命是什么?为何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何是我?这是缘还是命?为什么?为什么?”
巨大的疑问填满凌云胸臆,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替他回答,无助得让他窒息,让他癫狂。
默然许久,凌云兴意索然取出小银盒,指尖由上而下缓缓拂过表面玄奥繁琐的纹饰,猛然用双手紧紧握住,神识凝聚成线犹如炮弹般射出。
如撞南墙,没有半点反映。“呵呵!”,凌云仰天苦笑,不甘地自嘲:“是缘还是命都分不清,我来到这个世界干什么,你这个混蛋!”
说完,恶狠狠地飞舞小银盒,做出丢掷的姿势,这才悻悻地收回储物戒。
“唉!”凌云轻叹一声,重新呆愣起来,半晌,退出纷乱的思绪,勉强振作精神,自言自语说道:“对,就像段叔说的,要像个男人,不管身处何地,都要挺起胸膛直面所有难题。既然逃脱不过,就不能畏畏尾,更何况这事对我有益无害,不过欠下天大的恩情而以,只要以后寻机回报即可。”
“凌云呀,凌云呀,你脑袋怎么就转不过弯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想要报这个恩谈何容易!”
就在凌云思潮起伏千转百回之际,沉稳的脚步声远远地传来,猛然打断纠结的思索,不苟言笑正襟端坐。
叶三段面色如常走进屋内,瞥了凌云一眼,淡淡说上一句:“跟我来!”接着转身就走。
“是!”凌云长身而起,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叶三段身后,亦步亦趋。
叶三段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有力:“想清楚了!”
凌云挺起胸膛,坚定点头应道:“嗯,想清楚了!”
“很好!”半晌,叶三段轻吐一句,感概万分:“不容易呀!”
略带沙哑的嗓音饱经沧桑般意味悠远,荡人心魄,意境仿佛包罗万象,令人浮想联翩。不容易呀,是谁不容易?凌云、他还是武小婉?一切不言中。
不一会儿,两人行至一座二十丈高楼前,上了三楼,来到一间僻静的密室。屋内空荡荡的,仅有几个蒲垫整齐地摆在房间的一侧。
叶三段随手捡拾两个蒲垫,大步向前屋子中央走去。凌云随手关上房门,跟了上前,缓缓坐下。
面对面坐定,叶三段面色一正,严肃说道:“传功之举事关重大,最好两人默契配合,这样就能事半功倍,最大限度融合彼此的内力。”
“传功时,云侄抱守无一,摈弃一切杂念,专心运转《五行拳经》中‘五行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