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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了然于胸。
幸好来之前功课做过了,让沈青派得力的人去查了一下这位陈大夫的家底,不然,还真要被他这样的谎言欺骗过去!
娘啊娘,非是女儿有心让您挨那两下,实在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那个时候,女儿就觉得这位陈大夫有问题,花时间找人调查了他一下,所以才浪费了时间,让您受委曲了。
不过,这会儿,女儿就要替您把这两下讨回来!
“陈大夫,你说我娘总用一种瞧不起的眼神看着你,那你觉得你自己身上哪里令人瞧不起呢?”夏沫松了松攥紧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
这会儿日头毒了,才惊觉没有带拭汗的帕子出来,有了汗也只能拿袖口去擦。
正要伸手拭额际上的汗,一只微凉的手拭上了她的额际,那冰蚕丝做的帕子上人只觉得一股凉爽从头浇下来,惬意无比。
不用看,光是闻那淡淡的檀香味儿也知道来人是谁。
那人由沈青扶着,站在夏沫头顶上,替她挡去了大半的太阳,看到夏沫愣神儿,他从身后拿出一把油伞来,撑在夏沫头顶上,朝着夏沫咧嘴一笑。
看着那人苍白如纸的脸,夏沫不由得心疼,拿过他手里的冰蚕丝帕子就替他拭汗,“你这傻瓜,这么大热天,不好好养伤,跑出来做什么?”
“嘿嘿…”慕容衡大约是睡得久了,眼袋些许有些肿,朝着夏沫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听他们说白白受欺负,我怎么可以不来?”
“白白,谁要是欺负了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
那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出来,拖了半天才甩出两个字来。
“咬他!”
看他这萌萌哒的表情,夏沫不由得笑了,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这傻瓜才会逗她开心了,摸了摸他的脸,叫人搬了把椅子过来,把他安置到树荫下,“你且在这里老实坐着,等我把事情办好了,再来陪你。”
咕…
说话间,某人的肚子传来一声叫喊。
夏沫怔了一下,看向那一脸笑意的人,“你还没用早膳?”视线随即看向沈青,那意思是就的质问沈青,为什么没照顾好他的主子?
沈青现在已然把夏沫当成了半个主子,饶是夏沫这样对他的态度,他也没有生气,抓了抓腮,“主子他一见不到三小姐就闹,沈青着实无奈…”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为难。
夏沫也没同他计较,抬高了下巴看着慕容衡。
慕容衡还是比较怕夏沫的,见她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忙低了头去,那只未受伤的手伸出来揪了揪夏沫的衣袖,“好白白,我以后不这样了…”
夏沫只觉得好笑,不过也没什么可笑的,这丫本就是个孩子,只不过这个“孩子”是个巨婴而已。
没有责怪他什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等事情了了,我带你去吃早膳。”
先前还垂着头一脸失望的某人立刻眼睛就亮了起来,狠狠用力点头,“那我一定乖乖听话…”
夏沫安顿好了慕容衡,重新又回到陈康跟前,“陈大夫,如果你心里没鬼,没有做让人瞧不起的事,又怎么会觉得别人用看不起的眼神看你呢?”阵夹序巴。
“知道做贼心虚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
“大约就是你这样的人发明出来的…”
夏沫其实并不是有心针对陈康,她只是觉得这陈康背后一定还有黑手,只不过这只黑手是谁,她目前猜不出来,所以只能多观察陈康一举一动,从细节中发现些什么。
陈康一直提不起什么精神来,只是无精打采的盯着地面,“若三小姐非要治陈康的罪,就请三小姐杀了陈康吧,陈康不受任何人指使,单纯是因为个人恩怨才诽谤三夫人…”
他越是这么说,越让人无法不怀疑,夏沫觉得,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行,只有撬开陈康的嘴,才能知道这背后主使之人到底是谁。
既然陈康这么忌惮这个人,那么这人一定是夏府有势力有实权的人,会是谁呢?
夏向魁么?
能让陈康咬死了不敢说出来的人,只怕就是他了。
也好,既然是夏向魁的话,那还省得再费事了,今儿就把他的真面目撕开来给大家瞧瞧吧。
先前她让沈青派人打听了一下这位大夫的消息,年近花甲之人,早已无惧生死,那又是什么让他这般执着呢?
夏沫瞧了瞧不远处的沈青,恰好沈青也正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