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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女士说:“帅哥啊,想和我结婚吗?”
罗小姐白了G女士一眼说:“你再年长几岁,就可以做他的妈了。”
G女士说:“哈哈,开心呀,拿我的小肉肉喂你。”
罗小姐说:“装得像个处女。”
茜茜说:“你俩烦叨什么,看球!”
人头攒动,热浪扑人,男球员奔跑腾挪,观众挥舞手臂,全场不可思议地为一个足球发疯,——那其实是一个具备雏形战争的足球,还有男女用肉体垒成的战争,大大小小的生活事件激化,人类抵牾,这是广义战争的概念。G女士用树枝挑着自己的乳罩说:“加油呀,这是缪斯的奖赏。”紧张激烈的气氛还刺激得G女士春心荡漾,G女士看着朝气蓬勃的男大学生抢球,说:“啊噢,我达到高潮了,快射门呀……”
罗小姐说:“当心警察以有伤风化罪逮去你。”
G女士说:“我是*我怕谁?”
男球员为小婊子养的足球一个个累得东倒西歪,双方为一个球分发生争执,高个子男生喊:“光踢足球不过瘾,还要找几个人脑袋试试‘国脚’水平,上啊!”大打出手,不少球迷参与混战。罗小姐的额头碰到栏杆上,眼前一黑,晕过去,幸亏栏杆挡着,才没有被踩扁。
足球赛殃及美女。
洲际警察来了,救死扶伤的国际红十字会也来了。
第十二章 在医院里
罗小姐的亮丽形象住进医院,罗小姐醒来后望着范围狭小的天花板,颇生出些寂寞,四周摆着几件无生气的病人用品,保温杯、痰盂,病房外秋阳杲杲。
高个子男生来探望,说:“近段时间很多女孩忙得我喘不过气。”
罗小姐说:“噢,是吗?恋爱多熬人呀,殉情、艳杀、跳海,给国家带来多少麻烦事儿。”
高个子男生说:“婚恋使女人漂亮——当然尚修炼处女的你气色差点,武则天她老人家早就教导我们‘爱情是女人的常青树’,女人首先学会了疯狂爱情才学会战争。人类每天都设法儿刺激着世界。”
然后他俩聊些学校方面的事情。罗小姐说:
“N教授是个眼角生着胬肉、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走路迅疾有力,——与活像笨伯的M教授迥异,常见N教授和M教授各执一词,气呼呼地找到雇佣他们的C校长那儿。N教授让我面对实验室的一具死人模型,问:‘你没觉得人类噩梦从这个下午就开始了吗?’我说:‘那是悲观人杜撰的。’
我穿露肉衣服,引起校方注意。女教务长(被称为思想冬烘的老妈子)把我领到堆积着凌乱文件的办公室,连带着脏污长指甲的摊开的大手从半空划来,扯着我的一绺头发往门板猛撞,又往我胯部跺一脚,那整天绷着的黑脸因揍够女学生而兴奋不已,我找到形容她的合适词儿‘狰狞美’,女教务长喝道:‘你还不服气?’我脑里想的却是舒绽自己、追逐着一只蛱蝶。
他们都是我成长的痛。小女孩吃粪堕胎,不比一场战争惨烈吗?小女孩是我,是她,也是你妈,是所有女人!”
高个子男生说:“病人容易染上忧悒,不提这些沉重的话题,你看门外有一只温柔*。”进来的却是护士小姐。
高个子男生从附近食堂端来饭盒,盛着大米稀饭和老油条,高个子男生说:“我听说,开始恋爱的女孩胃口极好,比一只鹦鹉的零食量还大十倍。”堆积如山的食物对人确实重要。
茜茜还兼职护士,从繁殖场、足球赛到医院,像影子一样追着罗小姐,茜茜说:“女人被职业充满,就不会生些闲愁。”
高个子男生打个响亮榧子,活跃起来说:“我们真是有缘,又在这儿相遇。二位妹,以后遇到小流氓什么的欺负,找我。”
罗小姐、茜茜同时说:“我们怕你是那小流氓。”
三个青年哈哈大笑,谈论咖啡豆、哀艳小说、浪游,当提及国内战争风云起的局势时,他们的目光阴郁下来。
高个子男生陪着罗小姐出去走走,这里有给豪男美女、天下骑士、消化不良富翁打针的护士小姐,握听诊器的男医生和勤杂人员,蚂蚱般忙碌,仓库里贮着许多陈旧药品,草坪、恐怖花园和成行的绿化树迎迓着人们,阳光给矗立的病房楼镀上一层金粉,急救室里天天传出难产妇的呼叫,热闹医院很明显地衬出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冷清,清楚地照出地狱的情形。
高个子男生说:“呆在哪儿不比狗日的医院强!”
高个子男生携着头上缠白绷带的罗小姐逃出来,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