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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手摸了摸伤口,温热的血液濡染指尖;行为作风常常惊天地泣鬼神;不按牌理出牌;刚愎自用;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忌惮这丁不点大,不痛不痒的伤和血?
在香港被鬼上身了才朝我开枪的不成?!
我激灵灵打了个颤,迅速推翻心里甫形成的想法。
“叩叩……”
“谁!?”重新抓刀,我警惕的问。
“我是扎德,‘未婚妻’女士。”
将刀藏到枕头下,我正色道:“请进。”
扎德捧着一叠衣服,衣服上放着一个医药箱走进来,他看到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血口子,猛的一震,脸色一青,紧张得口吃:“女、女女士……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受伤了!?”
“请叫我高小姐。”
“呃!?”给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搞懵了,扎德呆住。
“你不觉得‘未婚妻女士’这个称呼很蠢吗?”我满头黑线,觉得晏子雷在LA请的人脑袋都有问题,一个是刚被开除的直升机机师,一个就是这位只有外表能忽悠人的管家。
转念想到那个婚纱公司开礼车的司机——难道美国佬的个性一样,搞怪搞笑搞不清楚状况?
“好吧,高小姐,现在最重要的是请您赶紧处理一下伤口,而不是浪费时间纠正称呼。噢,上帝,血流成这样您没感觉到痛吗?”扎德打开医药箱,喃喃自语:“怪不得先生刚才像钢铁侠似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翻找药箱……”
我讶异的瞪直眼,仿佛扎德头上长出了一对犄角,他摆弄着瓶瓶罐罐:“要不要请医生来?打个消炎针似乎保险点……还是该请社会福利署的人来一趟?这种情况能解释为家庭暴力吗?先生吓得不轻,晚餐时间推迟一些好了,不过我怀疑他吃得下……”
厚~~~家庭暴力?亏他想得出来……还说晏子雷吓得吃不下饭,拜托,他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啊?杀人放火也没见他眨过眼。看来扎德并不知道晏子雷的真实身份。
“扎德,扎德。”我喊了两声阻止他的絮叨。
“怎么了高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不用担心,伤口我自己会包扎。”
他凝起蓝目:“您确定?”
()
“非常确定。”我揉揉额角,拨拨那叠衣服说:“这些是让我换洗的吧,请问浴室在哪儿?”
扎德终于赞同,一边走向浴室,一边传出声音:“您说得没错,您的确必须洗个澡,我这就帮您放热水。”
遣走了化身成话痨“老妈子”扎德,洗了一个热气腾腾、香喷喷的泡泡浴,简单处理过伤口,我正从落地窗往外打量地形,一阵低沉的敲门声让我莫名的紊乱了心跳,将仅有的武器插到腰后,我欺进门背。
“开门,七七,是我。”沉稳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耳廓。
我闭了闭眼睛,握着门把,旋开,冷眸,说:“你最好有一个完美,值得信服的解释给我。”
(本章完)
第29章 他没错
高哲如冷锋过境般跨进来,夹带着刺骨严酷直接践踏在我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实际上潜意识里我还是不想相信他出卖了我、背叛了我。
他停站在窗前,盘着手臂定定的注视着我,启唇道:“我没有出卖你,出卖你的人是罗嘉。”
我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喘不出去咽不回,随即失笑:“哲哥……请你别搞得咱们大家兄妹都没得做。”
“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更不会说谎。”他没有咄咄逼人,有的是无比的坦然,他说:“总裁是伤害过你,但绝不会害你的命,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好啊,那你告诉罗嘉怎么害我的命了?”
高哲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十指相扣搁于膝盖,眼睛没有偏离过我一秒:“在香港的最后一天,你进入罗氏大楼前交代罗嘉做了什么事情?”
那晚黢黑无月的夜空,萧瑟的秋风,唇瓣上印着罗嘉微冰的温度,以及离去前交给他的手机和笔电——“手机震动三次按Enter键,然后开车到半岛酒店Coffeeshop等我,知道了吗?”
“咱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一切历历在目,仿似昨日。
高哲轻叹:“你让他在你抵达二十八层同时切换安全程序,播放你事先录好的监控带,是不是?”
“……是。”我恶寒的抖了抖,思绪一会儿清明一会儿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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