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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全身一僵,撑在床边不敢动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轰然炸开,然后一片空白,只剩下耳朵里嗡嗡回响。
舌头在耳朵里舔。弄,就像一条温暖的蛇,顺着脊椎传到全身各处,腰间一软,想不发出声音都难。
兰超知道他的耳朵特别敏感,更加不依不饶地舔舐,扶着怀中柔软的身体,手又握住他要紧处,另只手抚上他胸尖反复抠摸。
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照顾到,刚退去的快。感又疯狂地席卷全身,如果不是兰超抱着他,根本就站不稳。
“又不是不舒服,非得那么被动,刚才还说想被我。干,撩拨人半天又想一脚把我踢开。你这管杀不管埋的死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
兰超在他胸前重重揪了一把,还意犹未尽地咬了下他的耳朵,林轻越对疼痛猝不及防,不小心叫出声,他的声音本就软糯,刻意压抑的呻。吟听在兰超耳中,简直胜过任何催。情的毒药,正盘算着不论这家伙如何反抗,先办了再说的念头。
突然,林轻越转过身熟练地解开他衬衣所有扣子,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想去推眼镜的时候,才想起已经摘下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亲手把你扒光了,看你还能像先前那样若无其事地说话。”
林轻越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兰超由惊转喜,脸上立即挂上欠揍的笑,抬起手臂,一副任君予求的样子。
碰到他皮带的手微微一抖,升起自暴自弃的心思,这就是力不如人的悲剧,打不过也说不过,现在看似占了上风,实际却是自投罗网。
兰超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本就不多的耐心被他消磨殆尽,捉住他的手腕翻个身,将他的双手按在车厢门上。
林轻越又听到兰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大概是“别动,乖”之类,只是他现在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人被暴露在车厢门上的镜子里,以一种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势——全身赤。裸,手无措地撑着镜子,皮肤透着异样的粉红,眼神茫然望着镜中的自己,身下的那处高高翘起,龟。头还沾着淫。靡的浊白,兀自冒出的液体顺着茎根,将囊袋打湿透。
在他失神松懈时,兰超已经做好润滑,挺身刺入,轻易地就插到底。林轻越只觉得脑子眩晕,顶灯反射在镜子上扎得眼前发黑,唯有身体里的冲撞是真实的,一次又一次将他从意识的边沿拉回,再经历一番灵魂都被撞出体外的刺激。
林轻越无力去计较自己又在对方手中泄了几次,从心到身体都被狠狠掏空了,又似沟壑难平地任由兰超予取予夺,脑中什么都不想的时候,身体的反应就更真实,从开始的胀痛感,到后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完全冲破理智地舒爽,直到要破下唇,喉咙里的呜咽声带着情难自抑的抽泣。
兰超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今天晚上做得确实有些过火了,林轻越一直埋着头,只听到他的声音就很想好好地欺侮他,光。裸的背脊上也被他弄出不少青紫的吻痕,特别是后腰,被勒出两道红痕。
他小心地将林轻越抱到床铺上,拉了薄被搭在自己背上,俯身到他面前。
果然是哭了。
兰超轻轻地舔着他的泪痕,口中都是咸湿的味道。
林轻越则用腿盘上他的腰,似不习惯身体里空虚的感觉,还没完全合上的穴。口翕动着自己挺腰凑上去,将那根火热的物事整根吞没进去。
看着林轻越迷离哭红的眼睛,兰超担心怎么哄才好,怕他是因为受不了,只好慢慢抽。送,抵着刚才让他舒服得紧那处反复操。弄。
没想到他缠起人来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刚平复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说话的声音也黯沉得厉害,“都哭成这样了,还想要?”
“嗯,像刚才那样,不要。。。停。”
兰超本想再逗他两句,不料这家伙老实起来更诱人,不等他用力顶。弄,已经自己笨拙地抬腰迎合。这般光景撩得兰超火起,差点忘了过道里不时走动的人,和隔壁车厢又开始哄孩子的年轻父母。
这次的羞耻度确实太高了,天知道林轻越是为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简直跟平日里判若两人。
两人在飞驰的列车上,密不透风的小小空间内,几近疯狂地交。合,迫不及待地交换深吻,恨不能将自己嵌到对方身体里,从此合为一具躯体,紧密到无法分开。
几乎在兰超射到他身体里的同时,林轻越被包裹在对方手中再次泄出,这已经是今天晚上他被弄得射第三次了,全身软得连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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