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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取子等同自杀,这个可开不得玩笑。
秦笥回神双腿一曲立马朝他跪去:“殿下!”见宫弈棋拧眉看着自己并不言语,秦笥双眉紧皱,续道:“时隔多日,只怕左府一门早已尽数西去,殿下若能留得这孩子就请不要伤他,说不定……说不定他是左家唯一的血脉了……”
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落了这孩子,可是目前的情况对他十分不利,燕帝让两位太医留在这里,只怕他是有了什么打算,不下令落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兴许就是想要用这孩子作饵将左羽少引出来,,可是依太医之言,这孩子已经生骨生血,打掉已是不能,难道他当真无法只有受控于此吗?
☆、第三十三章:产期早,命一线
“罢了,你起来吧”宫弈棋垂眸看向秦笥:“我听你所言便是”就是不听又能如何?现在也由不得他了,再说也还没到最后一步,那他便不是输家,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便是自裁,他也不会让燕帝拿着他们父子去要挟谁……
只是……那个谁,他会在意吗?
也许不会,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的原谅过自己,会陪在身侧,会应下与自己的交易全都是因为这个孩子,他在意的其实……并不是自己……
宫弈棋的事,燕帝将消息瞒得滴水不漏,外界没有一人知晓这里的事,被人软禁的日子,完全的与世隔绝,不知宫弈棋的情况,猛冲在领了他当初下达的任务之时便未在现身,一月之宫南厉带着期宫祈司,当真如宫弈棋预料的异样寻了过去,只是当他得知里面的人并不是柳妃之时,一怒之下便与宫南厉打了起来,猛冲躲在一旁,观看两人的战斗,寻了时机便点了货源,轰隆隆的声响将整个地牢全都炸成了粉碎,差点将两人活埋,虽然最后两人都逃过死劫,但也受了重伤,猛冲担心追得过紧反而了行踪,细细思量,便决定回宫去跟宫弈棋复命,才知道,宫弈棋现在已经无人身自由可言……
“殿下,该喝药了”
站在窗前发呆的人,目光怔怔的看着那从窗外折射进来光线,许久都没有动静,直到听见柳太医的声音从何传来这才有了反应。
“柳太医,你怕吗”
听他突然开口,柳太医闷在原地,一时间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宫弈棋似乎也不打算等他开口,启了唇便又续道:“也是还是会怕我因为父皇的逼供而托出你们吧”
“老臣不敢”
柳太医不知他想做些什么,心头一惊只得屈膝跪下,端平了手里的碗。
宫弈棋回身,看他那有些慌乱的样子,端了他手里的药碗:“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不会牵累你们”声落,张口将碗里的药如数咽下。
宫弈棋这人有的时候也许狠了有些,可他却从轻易对自己身边的人下过什么杀意,若不是他动员不了那些大臣,猛冲也会归降于他,柳太医更不会从当初的被迫到现在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
被燕帝关在这里的日子,扳指数数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燕帝来过两次,目的都是追问左羽少的下落,宫弈棋难得对他说了实话,可燕帝不信,发了脾气而去,之后便没在来过。
吃了药,躺回榻上的,想着另一个下落不明的人,宫弈棋便也安宁不了,才一个多月人便消瘦大半,两位太医为他查过情况,都只觉得如此下去,宫弈棋的这孩子极有可能在最近的三个月里提前出世,便就地起了炉灶为他煎药补身。
才刚七个月的孩子,能存活下来的几率到底能有多大?宫弈棋不知道,可心里却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闭眼假寐的人,才刚躺下不久,腰腹便传来阵阵痛意,赫然睁眸的他,看着自己腹部,还没来得及多想,浑然一震却是瞬间惨白了脸色。
“秦……秦……”
张了口,想要换人,可腰腹这突然的痛意却让他浑身紧绷,连话也有些难以吐全。
与姚江站在一起的秦笥,听得这声响,赫然扭头,就瞧见他面色惨白的样子,屋里的三人扭过头去,见了他的情况皆是浑身一震,拔腿直接奔到他的榻前,柳太医一把抓过他的手腕,诊脉一看,结论是宫弈棋的产期,比他们预想的要提前许多。
燕帝收到消息赶来的时候,两位太医已经开始给宫弈棋接生了,秦笥坐在榻上扶着宫弈棋的身体,姚江侧在一旁给两位太医打下手准备他们需要的东西,只有他一个人站在一旁,拧眉看着那榻上的宫弈棋。
难以名言的痛意,仿佛被人撕开的痛意,一阵阵的身下传来,腰腹蠕动的感觉,有什么东西直想要将他开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