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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了东西,老大夫这才开口:“这位公子的脉象逆转,异于常人,不死已经是个奇迹,此时他又因种了毒,而引发身体里面沉积多年毒素,弄个不好,怕这命是不保了”
左羽少得言,浑身一震,说不出的冰凉,宫司绝和宫南厉更是当成惊住。不由得异口同声而问:“毒素?”宫弈棋的身体怎会沉积得有毒素?
话音落,三人都不由得想起之前的那阵烟雾,宫司绝被人丢了出去,避开了危险,而宫南厉同左羽少都懂闭气之法,自然没事,只有宫弈棋在车板上被呛得咳嗽连连……
“大夫,这毒,你可有法子解?”回神过来,左羽少开口问的便是解毒之法。
老大夫摇头:“怒老朽学艺不精无法得知他种得到底是什么毒”许是他身体里面的毒素太多混合在了一起就产生了新的毒素,所以老大夫无法了。
左羽少闷住,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错了眸朝榻上的人看去,身体有些发凉。背了药箱,老大夫转身刚想离开,眸光一错,看了看屋里的三人,最后选着了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宫司绝:“烦请公子随老夫出来一下”
“哦”宫司绝点头,也不多问,举了步就随老大夫朝外走去。
两人同行,踏出房门,避开了屋里的人,来到这无人人拐角之处,确定四下无人,老大夫这才转身看向宫司绝:“方才老夫为那公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他脉象有滑脉之象,虽然不敢有些匪夷所思,但老夫可以确定这是喜脉之象”
“喜脉?”宫司绝惊了有些傻住:“你说的喜脉……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没有听错吧?
看宫司绝一脸吃惊的表情,老大夫皱眉,面色严峻:“喜脉乃是此人身怀有孕之时而出现的脉象,老夫初步估计,那位公子受孕已将近三个月的时日了”
“三个月?”宫司绝皱眉了,三个月那么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三个跟皇后回乡祭祖时带上的了吗?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他三哥……他知道吗?
看宫司绝脸上那又惊又喜阴晴不定的样子,老大夫的下一句话更是直接将宫司绝给打到了谷底:“不过,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
“为什么?”宫司绝急了想都不想便立马开口追问。
“那位公子体内毒素沉积太盛,此番又受了毒气,便说这孩子,留不留得住,就怕便是日后产下,怕……怕也是个疾病缠身的孩子,再者老夫更担心的还是若是日后遇上早产现象,只怕这公子的身体会受不住而出现难产的情况……”难产的情况,要么是小的死,要么是大的死,再不然就是一同西去,可看着宫弈棋的情况,好像最后一个的可能性都比前两个来的大……
“难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老大夫不言,直接低头长长叹息算是回答。
身为医者,最大的天职便是为天下病患治病解痛,决不让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这么被病魔带走,可医者终究是医者,他们也不是万能的,能将宫弈棋的情况看得这般彻底,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第零十八章:心已定,子不落
宫弈棋昏迷不醒,宫司绝不敢将他送回宫去,最后再三思量之下,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府邸,并差人回宫去报说是三殿下回在他的府上住些日子,而后他在亲自将人送回宫去,皇后得言,也不多问什么,只是交代让宫司绝好好照顾他儿子,别出了什么差错就好。
得到回信,宫司绝大大的松了口气,要是这时候他送了个不省人事在三哥回去,估计一定会被皇后狠狠教训一番,以后更是不会允许他在将人带出宫来,只是……岭南那边,有谁能够这般委屈他的三哥,让他甘愿委身雌伏人下呢?
“司绝……?你怎么还在这?”
榻上的人,在昏睡一天之后,拧拧眉,这才启了双眼,睁眸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那一张娃娃脸的少年,侧身坐在自己的榻前,眉宇紧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宫司绝一怔,扭头,就看见榻上的人睁开了双眼,翻身欲想坐起,伸手扶他一把,看他面色比白日总是好了许多,皱皱眉,宫司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三哥,那个男人……他、他是谁?”
这话让宫弈棋神色一怔,抬了眸的朝他。
见宫弈棋眸色微变,宫司绝心里无声轻叹,还是决定将话明言开来:“你知不知道若是父皇知晓这事,他会有多生气?”
得言,宫弈棋眉宇微拧眸底透着几分戒备之意:“你是如何知道的?”
“今日三哥你出了事,是大夫诊出来的”宫司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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