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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凡修把这个颤抖的身体紧紧,紧紧地圈在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呢?
这年,他十八,他二十一。
再后来,慕凡修下旨立裴倾蕊为妃。出嫁那天,裴倾蕊羞红了脸,一副小女儿的娇态,终于能够嫁给那个偷偷爱慕着的人,真好。
裴言送走了裴倾蕊,心中满是愧疚。当初,听到圣旨后,去问过慕凡修,为什么要册立裴倾蕊,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妹妹卷入后宫争斗。环着他的人说“因为想跟小言离的近一些。”
这年,他二十一,他二十四。
再后来,皇后殡天,裴子墨和慕逸晨出生,裴倾蕊被册立为皇后,再到,被囚禁。裴子墨冒着死罪的危险去求了慕凡修要跟慕逸晨一同囚禁。
这期间,裴言无法原谅慕凡修,冰冷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慕凡修想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送去的赏赐也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一同退回的还包括夹在赏赐里的信。终于,肯开口跟他说话了,虽然口气不怎么好。慕凡修让人在御书房后面修了个桃花林,在窗下,摆了一张软榻,这样,桃花开的时候,哪个喜欢桃花的人,不用出门就可以看到。
后来听说,裴言跟那个叫齐恒仪走的很近,不觉间,手中的书被捏烂扔在一旁。夜晚,换了便装独自出宫。
慕凡修想,自己可能是最悲情的皇帝,偷偷摸摸的出宫,偷偷摸摸的去见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因为吃醋。
到了裴府,从后门翻墙进园,就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推开门,那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解下披风盖
在他的身上,桌上放的是一些需要丞相审阅的奏表,拿起笔,一张一张的看去,批阅,直至天白。
桃花开了,从御书房看去,粉粉的,在风中摇曳。献宝般的把裴言拉入御书房,只是,两人还没有回到从前那般。慕凡修苦笑,罢了罢了,从前那次不是自己先低头,这毛病是自己惯出来,就惯着吧。上前拥住裴言“小言,别气了,是我的错,再怎么恼都别不理我。”
回抱住哪个人“早就不气了,小修,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紧紧的抱着“好”。
收编西突厥
皇后,位居中宫,掌管凤印,六宫之主,不管现在处境是何等的窘迫,只要一日没被废,她就还是皇后,依然为众妃子之首。皇后的生辰自是不能随便,从那天起,慕逸楚就跟着礼部的人一起筹备皇后的生辰,各藩属国,藩王,亲王给皇后的贺礼,源源不断的送进皇宫,宴会所需要的所有食材,都需要慕逸楚一样样亲自检查过来,忙的脚不沾地,自然就没有时间到紫宸殿去,只是差人告诉慕逸晨,皇后生辰哪天,裴子墨有可能会进宫。尽管,只是可能会进宫,也让慕逸晨高兴好几天,心中对哪天有了隐隐的期盼。
偶尔去景合宫会看到慕凡修也在那,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吃惊之意,请安,再转身。每到这时,裴倾蕊的眼角都有藏不住的笑意。
慕逸晨踏进景合宫就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道,快步进屋,正看到太医在收拾药箱,一个年轻的面孔,好似在那里见过,但是,给皇后和皇子们诊脉的应该是张行才对,怎么换了人?小桃正挂起纱帘,裴倾蕊斜靠在软榻上,稍显病态。
“母后,是身子不爽吗?”
裴倾蕊拍拍慕逸晨的手“不碍的,可能是夜里受了凉,今日觉得有些头疼。”
慕逸晨又走到桌子前面,看了看下的方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年轻太医,总觉得有些面熟,又一时记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小桃扶着裴倾蕊回后殿休息,慕逸晨也正欲离开,就听那人“五殿下,请留步。”
慕逸晨停下脚步,回头,眼里满是疑惑。那太医从医箱内拿出一封信,说:“殿下,张大人让臣转交给殿下。”
一句“张大人”拨开慕逸晨心中的迷雾,拿着信,并不急得打开,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人“你是张行手下的那个随官?你叫什么名字?”
“回五殿下,臣名樊诺。”清亮的声音,毕恭毕敬的语气。
慕逸晨看了信封,上面没有一个字,又抬眼看看眼前人的官服“现在可是做到太医署丞了?”
“回五殿下,正是,全靠张大人提携。”
“嗯,好好办差吧!皇后的药尽早送来,一定要看着皇后喝下去。”收好信笺,跨步离去。
走过无人处,撕开信笺,清秀的蝇头小楷跃然纸上,慕逸晨心中一喜,是裴子墨。信上说了自己的近况,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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