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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匆忙要赶我走。”
樊晨听了简直无语,把脸扭到一边。这是什么脑子,你找你哥,让你去别处找就成撵了,有病吧!他干脆闭嘴,让李墨染应付去得了。
李墨染见状,也只能长叹,交友不慎,一个烂桃花,一个装儒雅,其实都是一路不靠谱的货色。
“刘姑娘别见怪,樊晨呀他是害羞了,要说我这兄弟呀,哪都好,就是一见女孩子就害羞,不会说话了,见谅,见谅,刘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还请直说。”
要不说这人就是犯贱,李墨染和颜悦色,笑脸相迎,刘文慧认为人家巴结她家,樊晨臭着个脸,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她倒认为是真男人。
不过看在李墨染给了她留下来的理由,她还是勉强给了李墨染一个笑脸。
“是这样的,我写了一首诗,本来想让家兄指导一下的,但又找不到他,不过李公子和樊公子文采都不比家兄差,还请不吝赐教。”说着就从荷包里拿出一只锦帕,就要递给樊晨。
樊晨可不敢去接,瞪了一眼李墨染假笑一下说道:“姑娘放到桌上就行。”
刘文慧咬牙,没想到樊晨这么小心,她本来想趁着他接锦帕的空挡来个手指与手指的亲密接触呢,到时就可以赖上他了,谁知樊晨防着她呢,居然不上套,她只好将锦帕放到正对着樊晨的桌面上。
李墨染冲樊晨挤眼,樊晨没好气,也只好耐着性子拿起锦帕看了起来。
只一眼樊晨就把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李墨染巴过头去看了一眼,也差点笑出来。
要说吧,人刘文慧也不是一点文采都没有的,看那杜鹃啊,泣血啊,幽怨啊,用的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只是合起来那就一首艳诗啊,绝对的艳诗,要不怎么会有垂镜怜,盼君爱之类的。
樊晨面无表情瞄了一眼屏风,转过头来小声念了起来,韩雪兰在屏风后细听只听了个大概,樊晨也是个蔫坏的,偏偏重口的地方小声的念,无关紧要处大声念,让韩雪兰憋了个十足。
不过仅仅听樊晨念出来的,就够韩雪兰愤怒的了,你一个大家闺秀拿出这种诗让一外男看,你还要不要脸?要是以前,韩雪兰也就当听笑话过去了,问题是前两天这厮刚用半强迫的手段,送了他一个荷包,如今又用相同的手段送樊晨艳诗来了,不管刘鹏程和刘文华知不知道刘文慧的这种举动,都是看不起他韩雪兰,看不起韩家的表现。
韩雪兰咬牙切齿,这种事要能忍,就不是男人!
就在韩雪兰要冲出屏风时,刘文慧发话了:“樊公子觉得如何?”
樊晨搜肠刮肚一番:“这个刘姑娘用词很是大胆,杜鹃泣血比喻也很恰当,韵脚工整,整体来说还不错。”
刘文慧惊喜道:“是吗?太好了,家兄一直说文慧笨拙,这还是人家第一次被夸奖呢,谢谢樊公子。”
“刘姑娘客气。”说完,樊晨将锦帕往刘文慧方向挪了挪,示意她拿走。
可刘文慧就当没看到:“呀,时候也不早了,文慧不多打扰了,这就告辞。”说完拉上丫鬟就匆匆往门外走去。
樊晨一直注意着她的举动,上前一步走到刘文慧面前,截住她说道:“姑娘不觉得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啊?”刘文慧愣了,这些个文人墨客不都是喜爱风流韵事的么,自己故意留下锦帕就是为了让樊晨拿走,然后才好跟父亲说,好让她嫁给樊晨。
可惜她的计划注定要流产了,看着樊晨举到跟前的锦帕,她脑子有些混乱,正不知怎么是好的时候,听到屏风处“啪啪”的鼓掌声。
韩雪兰一边鼓掌,一边走了出来,脸上还是和煦的笑容,只是却给人冰冷的感觉:“好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看得我是情不自禁要鼓掌以示庆贺了。”
樊晨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喂,谁郎情了,你不要乱按罪名。”
刘文慧此时脑子就更混乱了,韩雪兰怎么会和樊晨在一间雅室?她调查的清清楚楚,樊晨和韩雪兰从未接触过,到底怎么回事?
“刘姑娘还真是博爱啊。”韩雪兰抽走樊晨手中的锦帕看了一眼,就嗤笑出来:“不知道这锦帕上的诗是写给在下的还是另有其人?”
刘文慧一听这话,就赶紧说:“当然是写给雪兰你的,我们……”下面的话就低了下去,不过谁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她的意思,还不是说他们都要议亲了写给韩雪兰也算在理。
只是以有心算无心,她今天是怎么回答韩雪兰都不会放过她的。
“哦,写给在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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