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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不好。”
牛老七甩开妻子,“都这时候了,你还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妻子还在为别人找理由。
迎春见丈夫生气,忙松开手,红着眼圈,低头不语。
一众娘家人见了都是无奈,迎春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贾母忙打圆场,“姑爷别急,你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了,万一没什么,倒显得你们两口子没事找事一样了。”既能有法子动手脚,定不会就这样被轻易发现的。
王子萱、邢夫人也都劝,“是呀,稍安勿躁,坐下慢慢想法子。”
牛老七这才冷静下来,对张太医道:“这样罢,明儿还要劳动您老人家往我们府上去一趟,看看那药方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张太医应了,贾母又让拿了个五两的银锭子给张太医,“家里的事儿多劳烦您老人家了,大过年的还要您到处跑。”
张太医笑道:“老太君客气了,这是老夫的本分,如此,老夫就先告辞了。”
贾母点头,让人送张太医出去。
有了迎春这件事,家里上下也没心情乐了,王子萱拉着元春,邢夫人拉着迎春,各自回屋说话。
牛老七重回外院来,心事重重的,也不说话了。
贾兰、宝玉、蒋正谦见了都不明就里,几人略说了几句外面的事儿,蒋正谦问道:“我前儿见你们东府的珍大爷了,今年过年他们也没过来请安吗?”
“珍大嫂子年前来过一趟,却只坐了片刻。”贾兰恨不得一辈子都别跟东府来往了。
“前几日听紫英兄说分了宗后,珍大哥哥越发荒唐了。”宝玉道。
“荒唐不荒唐的,都随他们去了。反正现在京城上下无有不知我们两府闹翻的。”贾兰道。
牛老七叹了口气,开口道:“分了好,人少是非少,我倒也想分了出来单过,只恨年纪太轻,不好开这个口。”
蒋正谦就给牛老七出主意,道:“你现在提分家是肯定不行的了,倒不如找个机会出去,把二妹妹也带上。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谁也碍不着谁什么,也就不没那么多是非了。”
牛老七闻言深以为然,“姐夫这主意好,改日我问问吏部去。”
说话间,已有人进来道:“那边开席了,老爷请诸位爷过去呢。”
几人便一同到了前厅,吃了晚饭,便各自带着妻子回家去了。
牛老七一路上有心责怪妻子不小心,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又不忍心开口,只得暗暗想办法,以迎春这样子,在牛家是不能长住的了。
晚上,丫鬟还叫迎春喝药,牛老七只叫那丫鬟下去,偷偷把药喂了猫,把药渣留着。
第二日,张太医一大早便来了,牛夫人还问:“咱们府上不是一直请着王太医吗?怎么又请了张太医来?”
牛老七忙笑道:“昨儿张太医给亲家老太太把脉,顺便也给贾氏摸了摸脉,说贾氏可以换个方子了,我便请张太医今天来了。”
牛夫人点头,让牛老七带着张太医去了迎春房中。
牛老七将方子拿出来递给张太医,张太医看了,却并不见什么问题,便问:“可有喝剩下的药渣没有?”
牛老七便将昨晚留下的药渣拿给张太医,张太医瞧了,又凑近闻了闻,捻起一点,“方子本该用陈皮的,这里面怎么夹着青皮?”
“这陈皮青皮又有什么不同?”牛老七问。
张太医道:“陈皮、青皮虽同为橘皮,但陈皮乃成熟橘子的果皮,青皮则是尚未成熟橘子之皮。”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都是橘子皮,有什么不同?”
“陈皮为理气、燥湿、化痰之用,正对奶奶的症候,但青皮则药性更猛,有破气之功,气动则血行……”张太医行医多年,这些世家里的阴司勾当他见过的不少,可以说这回的手笔并不算最高明的,但想瞒过一般人却也足够了,因同是一种果实的皮,混在陈皮里,又熬成了药,懂医之人都很难发现,更别说不懂的人了。
牛老七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把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张太医道:“这时候得赶紧给奶奶换个方子,以后药材上也要慎重了。”
牛老七一拍额头,“瞧我都气糊涂了,您快给内子重新开个方子罢。”
张太医应了,重新写了个方子出来,牛老七仔细收了,亲自送张太医出来。
刚走至院门口,却碰上了牛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夫人身上也觉不好,想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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