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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多年未见,前几年还通着信。你成亲的大事还不告诉我。”
“这不是才决定的嘛,你们就搬回京城了。来,臬儿我带你去洛阳这新帝都逛逛。洛阳的四扫尾,八大件,还有四道四镇桌。我记得还有一家羊肉汤的味道那叫一个美,据说是汉武帝时期就有的,已存多年了!臬儿,你想吃什么?”贺若炘又拉着高臬准备把他带出家门,去洛阳的闹事逛上一逛,高臬就是死赖在原地不肯动。
“我什么都不想吃,在到你家之前,刚刚吃完一餐丰盛的筵席。我哪都不想去。”高臬明显与这个多年不见的人生疏了许多。
“不想吃咱就不吃,臬儿肯定是舟车劳顿现在很累了。去我房里睡会?”贺若炘感觉到高臬从心里散发出的疏离,“我带你去睡会,睡饱之后咱们再去逛。如何?”
贺若炘把语气放温柔了不少,观察着那个话比儿时少许多的人。那人今日穿的是白色衣衫上面用红边金线绣着梅花的花纹,更衬得皮肤白皙,越发的像她那个岁老但风韵犹存的母亲。高臬点点头同意了,贺若炘带着他穿过府内的各种绿色的植物,小池塘,正厅看的不明显,儿后面却显得异常忙碌。所有的家丁、丫鬟都在为贺若炘三日后的婚礼坐着筹备,每个人脸上都摆着我很忙,时间很紧迫的表情。
“我三日后就要成亲了,大家都很忙碌的样子。哈哈,好似就我是大闲人一个啊。”两人坐在屋前的小石桌边。
“还轮不到你忙。你要忙的是成亲之后的日子。”
“哈哈,贤弟不是已经与人私定终身,不也是成亲的一种吗?”贺若炘笑着看着高臬。
“在下并未与人私定终身,只是我年纪还小。不像贺若公子您这样已经加冠了。”
“那你就是欺瞒世伯他们了?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想出这么一个损招来逃避成亲?”贺若炘笑着喂高臬添茶,“况且我当年说过,论娶妻生子我比你早三年。”
“我只是嫌我年龄太小不想成亲罢了。”喝了口茶,笑着回答。贺若炘字进自家重遇高臬,这短短几株香的时间内还没见过高臬笑过,还以为高臬还和小时候一般喜欢哭,不喜欢笑。
“说来,我未来嫂子长得是何模样?”高臬收住笑颜,眼神严肃的看着贺若炘。
“未曾见过……只是见过画像。美色可不亚于臬儿你啊。”
“我的美色?贺若公子玩笑了,我可是男子哪有美色可言。若是画像作假,娶个丑八怪回家,不得后会一辈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违逆不得的啊!”贺若炘无奈的笑着喝了口茶,高臬没理他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了个哈欠,“臬儿困了?那就去我房里睡会。”
贺若炘起身往屋内走去,高臬就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门,这件房子好像跟外面没有关系一样,一点要成亲的样子都没有,即没挂红绫也没有囍字贴在窗上门上。房间里一切都很整洁,左边是贺若炘的书桌,放着砚台和基本薄书。
“贺若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学的人啊。”站在贺若炘的书桌后翻着那面仅有的本书,“怎么还有本小儿读的书《诗经》?”
“那可是我某位挚友儿时的最爱。贤弟不是累了吗,去床上卧会。等夜幕降临,咱们去洛阳的夜市逛逛。”把高臬推到床上,让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坐卧在边上。
“咱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年龄大的睡在外面,比我小三岁的臬儿睡在里面,防止晚上睡觉的时候掉下去。”贺若炘笑着,把高臬往里推了推,掖了掖被角,对待高臬温柔的不像话。高臬一句话未曾说过,按照贺若炘所说的做,躺下后比上眼睛小憩。贺若炘就坐在床边,靠在床头上,看着高臬小憩。“来说说,你和你未来妻子的假姻缘。”高臬闭着眼睛也不睁开,贺若炘也不慌忙。
“何来之说假姻缘?”
“贺若公子是多么顽固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人,怎么可能会信服‘父母之言,媒妁之言’这套烂到一定境界的陈词滥调。”说话的人依旧闭着眼睛,也不眼看他睁一下。
“知我者,莫若高臬所属。”贺若炘躺下翻了个身,侧卧着看着高臬,“成亲之人是我在这洛阳城认识的友人。那姑娘虽是大家闺秀,不过却爱戏玩。看上了个农家之子。那男人答应他今年科举得到头名就来娶她。可惜他爹已经等不到科考结束了,可偏偏那男子考到了头名。现在,改婚约已经晚了,所以准备了个逃亲计划……”贺若炘把全盘计划和盘托出,等着高臬的赞赏。
“这样没有挑战性,你们还白白牺牲掉一个丫鬟。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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