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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师给你画幅画像可好?”
子宿巴巴的跑到对面,搬了个大椅子,呆呆爬上去做好。
“师父画完能送给徒儿嘛?”
“不行哦,因为这是师父将要随身携带的。”花亦凉认真观摩。
“师父又要出去了吗?”
“黎国再怎么说也算是我生之所在,大敌当前怎能坐视不理。”下笔前,他思索几秒,才将纸润然。
“可师父不是一直深居再此,不理朝政吗,不要去好不好。”子宿极力劝解。
“否也。”
虽然子宿隐隐能猜到所谓何事,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静观其变。
这幅画他画的很慢,很仔细;时而闭眼思索,时而凝目呆望,直到黄昏时分,他才缓缓收笔。而就在这时,一身悠闲的与梦,抱起坐在椅子上睡着的子宿调侃道:“看来你把小娃娃折磨的挺惨嘛,我一直以为你宝贝的不得了。”
“别打她的注意。”绑好画卷,花亦凉放在画桶里,开始整理桌子上残迹。
“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与梦咧嘴笑道:“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花亦凉看着他怀里的子宿,点了点头。
“据说牤国斐济已率领军队与秦桑大战一场,落荒而逃。而目的就是打探深山而据的世外仙人,魏国国主对此十分在意,虽没有参战的意愿,却也想分一杯羹。”说完盯着怀里沉睡的小人,爱不释手。
“可是,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你若是告知魏牤任何一处,我都将不会原谅你。”
“世人都知秦桑诡计多端、知晓天理,谁能揣测哪天他真的找到这里,重兵十万战你师徒二人,何以胜算?”
花亦凉盯着君与梦,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可是却只能看得见风轻云淡一脸笑意。
“倒不如你与子宿一同移驾宫中,想我黎国虽不是兵强马壮,但宫中毕竟乃一国之主所居必定严谨,也顾了你二人安危。”与梦抱着手里的子宿,愈是筹码。
“与梦,你我相识数载,南山之上众多师徒唯有我二人情深意重。如今多了子宿一人,但毕竟为我徒儿,师徒一日胜百年,此生非顾不离。你若因黎国利益算计我师徒二人,莫怪到时我花亦凉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君与梦看着画桶里的画卷,一行字迹映入眼帘:于无声处听神赋,心事浩茫天地间。
“朕,一言九鼎!”
“希望如此。”
第二日,浩大的车马停在南山脚下,大将军宴非然骑着高头大马领着数千名将士,静候在此。
“无心没来?”子宿在人群中搜索着一团黑乌。
“怕是和织芝在一起。”花亦凉抱着子宿来到马车前,四角铃铛被风吹的叮铃响,猩红流苏陪着金黄幔帐,暖玉相系。马车里软榻小桌,上有美酒点心供侍,一盘沉香气味清幽。
“他们都是师父的挚友吗?”
“是也不是。”
“为什么?”
花亦凉想了想,对着窗外觅食的鸟儿说道:“你看。”
两只雀鸟围绕着一棵树不停飞舞,尖利的喙时不时啄几下树干,偶尔互相斗殴。最后稍大一点的雀鸟,用喙啄瞎了小雀的眼睛,没有方向的小雀掉在地上,大雀夺得幼虫,扑棱棱飞走。
“鸟为食亡?”
“然也。”
“不是还有一种说法,良木而栖。”
花亦凉掩上窗帘,为自己斟了杯酒,细酌。
“师父,我也要喝。”子宿拿起另一只玉杯便要倒酒,却被花亦凉拦下了。
“你吃点心就够了。”
“歧视幼儿,不得好死!”
“大逆不道,小心雷劈!”
“要劈也是高个顶着!”
“矮子易爆。”
“师父!我确定是你徒儿嘛!”
“是是是,所以师父只能欺负你啊。”最后在子宿的再三请求下,花亦凉终于允许她舔了舔杯沿。。。。。。
野林与繁峙,清幽与喧扰。当绿葱渐行渐远,高楼盘踞地面,子宿知道自己宁静的日子,所剩不多。看到那层层叠叠的皇宫大院时,她下意识的握紧了花亦凉的手掌。
“怎么了?”花亦凉拉起小手,关切道:“是不是冷?”
子宿摇摇头,放下帘幔趴在他的怀里,不言不语。花亦凉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
马车走过重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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