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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了欲望。青春的激情还是把雄飞和朋友们带向遥远的极乐世界。雄飞是激动的,没有经验的。他慌乱地抖动着裤腰带,紧张而又兴奋,兴奋而又紧张,完全没有快感和乐趣。他听到了隔壁女人的嚎叫和呻吟,他感到了绝望。他没有体会到尊严,而是感到了耻辱。最终,裤子脱掉了,裆内一片狼藉。他气愤地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度过了肮脏的一夜。之后,他失去了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对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冰清玉洁,出水芙蓉,哪里像个风尘女子。他们搂抱在一起,紧紧地,紧紧地,呼吸流畅地交融,女孩的灵动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尽情地享受着眼前这位体面男人的温存与爱抚。女孩流泪了,从闭着的眼睛里,它像一条小蛇,调皮地在他们的距离间跳舞。雄飞动情地吻着女孩的脸颊和泪水。那白皙的皮肤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和怜惜。他抚摸着女孩光滑而细腻柔软的肉体,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女人带给他的震动。此时的女孩只穿一件白色的丝质的衬衣,身体在衬衣的衬托下更显出那美丽的曲线,乳尖处那种喷薄欲出的生动,让雄飞握紧了她的身体,怕那种美妙瞬间消失。她脱去了衬衣,让自己暴露在雄飞的审视之下,雄飞竟突然有一种罪恶感,这难道是在犯罪吗?他在心里捶打着自己的良心,他痛苦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他也流泪了,为女孩,为自己的罪恶。他拼命地搂着女孩的身体,以获得一种不可或得的救赎。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痛快淋漓的摩擦,使他忘记了肉欲的罪恶与可怕。
“哥,你抱紧我,我怕,我要死了。”
雄飞把女孩搂在怀里,轻轻地,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洁白的床单上,那雪一样的皮肤在床单上没有留下任何阴影,像放在一块镜子上,失去了自己的颜色,一个圣洁的女体呀,在那里受着雄飞眼睛的浏览,没有亵渎,没有污辱,没有欣赏,没有兴奋,没有激动,有的只是宁静,孤独,寂寥,深沉。
时间在飞快地流逝。雄飞压缩在体内多年的欲望还是没有抵抗住美丽的诱惑,防线的力量慢慢的在消散溃败。雄飞的呼吸在加快,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飞奔,两只手在女孩洁白的肉体上战栗着,他咀嚼着无法承受的痛苦,脸上的血液在聚集,额上的青筋在跳舞,他无法镇静了,哪怕死亡也不能阻挡这个可怕的汉子的举动了,他站起来了,勇敢得像一头野兽,向他的猎物冲锋了,他彻底沦陷了,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狼,在孤独的旷野中无声的呼唤,他是绝望的,没有任何东西能把这种印象抹掉,心在滴血。他倔强地泰山般地压在那可怜的猎物上,嗅着那可口的美味,这里,人性消失了,只有野兽在森林中抚摸着,嗅着,找寻着自己的目标,他爆发了,乳房的弹性使他波浪一样在海中畅游。
一颗璀璨的礼花在死亡中诞生,雄飞获得了永世的力量,力量是女孩无边的母性所赐。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赖,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耻,意识到了自己的荡,他不能原谅自己了,他要逃走,他要远离,他把脸深深地埋在熟悉的母性的乳房上,泪水在发泄,女孩轻轻地擦掉它,依依不舍地抚摸他的头发,是眷恋是渴盼是信任。他夺路而逃,他没有脸面再见这个美丽如画的女人。雄飞不顾一切地跑下楼去,甚至没有和老桑打招呼。
4 蓝梦春宵千金难觅
风飒飒而立。电话铃声如虹。
在南华市正北大街一座单元楼内,两名劫匪入室抢劫被保安堵在屋内,现劫持一名人质,匪徒情绪波动极大,极有可能对受害人造成二次伤害,要求派人迅速支援。
警笛如刺。二十几名身着特警制服的人在黑暗中悄然前进。月光凄凉美丽,有一种肃杀之气。
前面的人喊道,快,快,快,跟上。后面的人屏住了呼吸,拼命发猫着腰,像要把身体撅成一首婉转的诗歌。
“徐队,你说我们能被发现吗?”
“闭上你的臭嘴。快点跟上。”
那人一脸无辜,怯懦地咂了一下嘴,再也不敢出声。
队伍在无声无息中快速有序地行进着。
“王大力,你上对面六楼,占住制高点,把你的手套丢掉,啰嗦,小心点,不要让绑匪看到。”
“杨工,你带一人到对面监视,随时报告绑匪动向。“
“刘小辫,你到三楼绑匪正下方房间,要小心敲门,和房主小心交涉,不要惊动了绑匪。”
“张东昆,你带两人到五楼,随时准备破窗救人。”
“老钱,你负责破门,带上你小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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