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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啊?刚一回来怎么能碰到这样的怪人??
听声音全无恶意,但这行径……七月硬着头皮往前迈了两步,反正闯人家都闯过了,这破门板子能抵挡的住什么?死就死,七月做好万全心里准备,一般声音越温柔,搞不好样子就越恐怖。她尽量的去想像最丑怪的鬼脸给自己打厚心理防御,然后猛的把门一拉……她的眼霎时一怔,心里顿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噼噼啪拉碎一地。搞什么呀,一点也不吓人!
门外站个细瘦的女子,梳着双花团髻,两侧各有一支梅花簪子。穿着蓝色缀暗花的织绒袍子,立领宽袖,下面是洒花的大裙子。显得整个人十分的纤细小巧,因头发都拢上头,显出尖尖的小脸来。一对眼睛格外动人,灵动乌亮的像是里面嵌了星,手里还拎了个长把的食盒。
七月拉门的动作太猛,对方显然有些愕然,微微后错了一步,但堆着满脸的笑意,竟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但却一直瞅着七月看。
“我从未见过夫人。”七月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不由的摸摸鼻子说,“你,你昨……”
“昨晚对不住,那人是凌破,他平时就喜欢开玩笑,我一会叫他给你道歉。”小白的脸微微泛红,眼里带了笑,“你没见过我,但我们也该算是认识。三年前,你住过我家,认识我儿子净曦对吧?”
七月险没把手里的茶全给泼了,脸抽搐着瞪着她的五官。她这般一提,七月脑子里便浮现出净曦的样子来,仔细一瞅倒真是眉眼间有那么几分神似。
但是若说是她的儿子,七月怎么也不敢相信啊,这女人太年轻了,再说保养的好,也不像是有净曦那么大一个儿子的呀!
“呃,我只是显得年轻,其实我已经不小了。”小白的坦诚让七月半点也没缓过来,她一看自己的解释也没什么大用,只得指指屋里说,“我进去坐坐可以吗?”
七月被她的眼神弄得无奈了,本该十分愤怒的,昨晚好端端险没让那风灵给吓死!更该有一肚子疑问的,但瞧着她这样子,让七月此时也发作不出半点。不但发作不得,竟是自动让开了门口,将她让了进来。
“我不大会说话,但我觉得该和你交待清楚比较好些。”小白走进屋来,看着她认真的说,“该从三年前你离开的时候说起,这样你就好接受了吧?”
“三年前?”七月看着她的神情,不由的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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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与七月聊了许久,接着便把桌上的食盒打开来,里面皆是些精致的细点,说是从家里带来的请七月尝尝。
待她走后,七月看着桌上的东西出神。恍然间回头,见无仰不知什么时候倚在门口看着她,见她回眼,表情有些复杂,半晌低语:“原我最是无能的,什么也帮不了你。”
七月摇了摇头,牵起了唇角说:“你教我的,抬头挺胸嗓门大,要有勇气有气势。不是吗?”
什么也不需说,更不需要安慰。无能的定义,在于意志是否坚强。无论怎么样被践踏,都要昂着头努力站起来!
无仰微怔,看着她不由的笑:“我当时只不过是为了整你,只有你这个白痴才当真。”
“我当真了。”七月应的一本正经,“所以我现在还能坚持下去,以后也会。”
无仰慢慢踱进来,这****于他太难熬,挫败的是意志,让他曾经的自信像是一场大笑话。没有石横的话,他还算什么呢?
便是石横,也不是靠他自己的本事得来的。他不过是个一直活在保护伞下的长不大的孩子,恣意的任性,狂妄的毫无道理。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不过我不会安慰你的。”七月托了腮哼着,“石横就是太放纵你了。”
“夏七月,你越来越恶毒了。”无仰垮了脸,跟她一样托着腮有气无力。
“反正你要沮丧的话就正合他们的心意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七月睨着他,带出一丝如他一般的无赖来。
无仰瞅着她,懒懒的哼了哼:“你可真够讨厌的。”居然用了一句石横常数落他的话,却是带出笑意来了。她这一句就够了,这****虽是难熬,他却明白,倾绝让他看清楚自己。如果从此真的消沉那才是烂到家呢!
“你爹娘现在在他们手里,你是非回去不可了。”无仰静了一会又说,“你若是去,我便跟你一道。”一石二鸟,无仰并没有笨到那个份上。倾绝要的最好结果就是这样,他充分利用了无仰的最大可榨取价值。这三年,他必也是广布人线,不止盯无仰这一条。但是从这里取得夏七月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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