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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这才没有忽略。先前木兰出去后,高平怕有海水灌进来,就把门给上了栓,冯学扶着墙,拉着绳慢慢的走过去开门:&ldo;刘迟,怎么了?&rdo;外面的,正是先前跟着木兰出去的护卫之一,只是此时此人身上带伤,面孔泛白,嘴唇发紫,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冯学将她拉进舱室:&ldo;怎么回事?&rdo;&ldo;小姐、小姐不能在这里。&rdo;刘迟靠在墙壁上道,&ldo;那木兰小姐的手下有人叛变了。毕封护着她在另一边,我来给小姐报信。&rdo;听了这话,高平和冯学都是又惊又怒,高平更觉得不敢相信,在这样的天里起事,弄不好就是同归于尽,这到底是有怎样的利益才会出现这种事?不过现在也不是探讨的时候,冯学道:&ldo;小姐,我们再换个地方。&rdo;高平想了想,摇了下头。&ldo;小姐,那木兰和小姐不过是泛泛之交,小姐大可不必为了她…&rdo;&ldo;是的,我和她只是泛泛之交。所以,那些人不见得就会对我动手。&rdo;冯学一愣,又道:&ldo;但是…&rdo;&ldo;而且,你能保证其他地方就是安全的吗。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叛变,也不知道形式如何。贸然行动,还不如在这里静观事变。若是木兰赢了,自然大好,若是她输了…那我们就看看能不能做一场交易吧。&rdo;冯学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现在情况怎么样,她们完全不知道,若是跑出去,被两边都认为是敌人,那才是冤枉。而且现在越来越颠簸,一个不好,说不定就被抛进海里,倒不如在这里等着。她帮刘迟脱了外衣,查看伤口,她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有危险,因此也没有穿铠甲,此时倒也方便,当然,若是穿着铠甲,刘迟也不见得会受伤。伤倒是不重,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帮她医治,只能简单的包扎一下。高平在舱室里看了一圈,只在软榻上找到两张皮子,就让她把衣服脱了,先裹上皮子。刘迟一路走来,身上早就湿透了,此时又受了伤,若不想办法保暖,那是没事也要有事的。那刘迟也是洒脱,何况此时又没男子,立刻就脱了个干净,拿着皮子裹在身上。这边刚收拾好,那边就一声巨响,众人眼前一黑,又一亮,在电闪雷鸣中就看到木兰站在外面,大踏步的走进来:&ldo;木兰手下有人判主,不知高姊是否能援手相助?&rdo;此时她身上已经湿透,房间中的蜡烛已经被风刮灭了,高平只能看到她的一双眼,亮的惊人。就是说着祈求的话,她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充满诚意。她这边还没有回答,那边就听到一声叹息,这声音带着几分悠然,但在这样的天气中,竟清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ldo;大少爷,属下不过是按照场主遗愿行事,属下跟在大少爷身边这么久,一直对大少爷佩服的很。大少爷以国土之礼待我,属下虽不能国土相报,却也能为大少爷留一条生路,只要大少爷交出印鉴并写一封说明真相的信,属下拼死,也要护大少爷周全的。&rdo;说这话正是当初在京城中和木兰坐在一起的中年女子,高平此时已知道此人姓童,木兰对此人很是有礼,见面是必称姨的。在高平的印象中,此人不爱说话,有些冷漠阴沉,冯学曾对她说过,此人下盘极稳,想是个高手。 当时她还很好奇了一阵,后来得知这个世界的高手也不过是身法快,力量大,出手稳,那种一掌下去山崩水分是绝对做不到的。听到姓童的女子的话,高平一愣,那边木兰已道:&ldo;童姨所说的话,我是不理解的,母亲好好的,又哪里有什么遗愿?&rdo;&ldo;老场主已经归去,现在由大小姐主持大局。老场主去世前曾留话,作为男儿家,嫁人还是正途。大少爷虽然男生女相却也是不愁嫁的,只要大少爷将印鉴归还给大小姐。大小姐必定会为大少爷找一门好亲事的。&rdo;木兰冷笑了两声,转身对高平道:&ldo;高姊勿怪,木兰实为男身,只是自幼被当做女儿长大,更对女儿身钦羡,这才男扮女装。木兰已过二十,穿男装的次数却不到五次,实不是故意欺骗高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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