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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按照惯例召开的晚餐舞会在索斯比举行。
周日早上,在会议重新召集以前,新晋合伙人聚在了一起。如果他们同意,他们能够以37票阻止决议的通过。史蒂夫·弗里德曼随后到场。他非常生气,并坚持说不应该有任何利益集团来阻止决议的通过,每个人都应该自行以公司整体利益为标准进行投票。“你们不需要把自己当做特里莎修女,投票是应该考虑个人的利益,但是起码有一半要从对高盛最有利的角度考虑吧。”新晋合伙人们被吓住了:他们知道弗里德曼特别支持IPO,而且他们还知道他们的合伙份额将来会由管理委员会决定。
换岗(13)
执掌投行服务部多年,而且为他弟弟提供过很多无价建议的吉姆·温伯格站起来就忠诚的管理和合伙人的职责范围讲了一段话。他认为上市的建议毫无疑义。现任合伙人有责任把他们继承到的传统作为管理经验传授给下一代。另外,他没有兴趣阅读报纸上关于合伙人收入的文章。对于很多人来说,这说明约翰不太喜欢IPO这个建议。就如吉姆·温伯格以前经常做的一样,他获得了合伙人的同意。不需要再投票了。
有人认为,随着对IPO的反对,关于合伙制度的传统价值观应该得到加强,合伙人将更加投入地参与公司的建设。有些人相信全球化的战略获得了认可。还有一些人担心贪心的精灵已经被从瓶子里放了出来。而对很多人来说,从住友注入资本说明战略成长和国际扩张所需的资金不一定需要通过IPO来解决。其实根本无所谓。高盛的合伙人们在心理上还没有作好高盛将成为公众公司的准备。
当公司不上市的决定公开后,鲍勃·鲁宾对全公司说:“作为公司的合伙人,我们不是公司的拥有者。我们更像承担诚信义务和发展企业文化的人。我们确实不认为我们有权出售高盛。”
1992年12月11日,公司通过电子邮件召集所有能到会的合伙人参加在百老汇大街85号的15层会议室举行的临时会议。高盛的合伙人当时认为鲁宾和弗里德曼可以执掌公司5~10年。
没有人会想到克林顿最后会当选总统。10天以前,被任命为国务卿的沃伦·克利斯托弗给鲁宾打来电话希望他出任财政部长。但是鲁宾说华盛顿对他而言太陌生,而且觉得劳埃德·本特森相关经验更为丰富,他才是最佳人选。后来克利斯托弗和其他人促成了鲁宾去白宫担任经济政策协调职务。
“我可以问问一些非政府人士的建议吗?”
“比如谁?”
“嗯,我想知道史蒂夫·弗里德曼怎么看。”
在参加完阿肯色州一个长长的会议之后,从未想过要去华盛顿而且也不太熟悉克林顿的鲁宾要去华盛顿了。第二天一早,当他回到纽约时,他直接去高盛和合伙人们会面并告诉他们他的决定。他非常疲惫,而且饥肠辘辘。
从小石城到纽约的飞机上,他写下了所要讲的内容,然后在早饭时对他的团队讲话。他非常正式而又充满激情地表示他非常珍惜在高盛获得的经验和友谊。但是对他的合伙人们来说,他显然已经将他的个人重心转移到了华盛顿。
史蒂夫·弗里德曼现在变得比较孤单了。合伙人们敦促他任命有能力的人分担领导全球的职责。对很多人来说,失去鲁宾的意义远远超越失去一个商业领导。这种失去是精神支柱的垮塌。
斯泰尔说:“对我来说,脑海里高盛合伙人制度的一幅固定画面就是鲍勃·鲁宾和慕钦,他们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站在交易大厅,静静地谈话,谈论市场和一些他们将要实施的主张。那是早上7点。为什么每天一大早他们就如此深入地进行讨论。因为那正是他们想要做的事情。而那也是高盛所有人一直以来的做事方式。我在摩根士丹利也干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人都将他们的工作当成个人行为,那是他们可以做和做过的事情,但是在高盛,它的内涵更丰富,它是一种生活。”
在过去,公司对于专业人员的招聘是非常清晰的:几乎不会横向招聘,这样的政策使得在公司工作的人不会担心他们会有竞争对手。人们一起工作得越久,他们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沟通就会越好。这些年来,这个规则已经多次被例外所打破,几乎不能再称之为规则了。国际化是变革的动力,就像向债券业务的转移、收购本润,以及高盛资产管理业务的扩张一样。
在内部没有合适候选人的情况下,只能从其他组织招聘核心人员。来自库帕斯的乔治·多蒂负责管理内部行政事务。来自保诚保险的克劳德·巴拉德则开始带领不动产业务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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