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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透著一抹被欲望折磨得走投无路的阴绝,他的胯部时而挺进,时而後退,每一次运动,都显得柔韧有力,内裤挂在他的腰间,一点点地往他大腿滑去,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强健的肌理。看上去,无比性感。
我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吧,可一秒,喃喃著的双唇就被男人咬住,舔吸著,越舔越重,越吸越深,几乎把他的整个嘴唇都吸到嘴里,口腔里灌满了彼此的唾液,浓浓的血腥味流窜其间。恶心感促使他频频干呕,就像醉了酒般抬不起软绵绵的头,而那人捉住他的下巴,略微粗鲁地啃他隔一会儿就忍不住张开的嘴,舌头扫著他的牙床,企图进到深处。同时乳头也陷入了魔掌,被尖尖的指甲玩弄,似乎不满他的乳头太过小巧,整个手掌都按了下来,掌心对著红肿的乳蕊坏心眼地揉搓。岚廷旭被毫无章法的上下夹攻弄得生不如死,他明明没怎麽动,体力却在急速流失,他明明发不出声,喉咙却又痒又痛……
玩够了他的嘴唇和乳头,莫镇宇又去拨弄他垂著的阴茎,像对待一根玉米似的掰开包皮,顺著茎身刮弄。此刻,岚廷旭的模样已是狼狈到极点了,不仅脸颊,连後脑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有的翘起,有的纠缠,大多都奄奄一息地在颈上贴著。煎熬中,他暗自蓄力,打算就此一搏,可他突如而来的挣扎,立刻激起了那人的兽性。混乱中,身子几度翻转,最後立了起来,坐在男人的腿上。他抬起眼皮,急促地喘息著,眼里满是慌乱,他害怕这种体位,这副屈辱的身子无处可躲,只能血淋淋地暴露,他後仰,想用头去撞他,腰却被一把捏住,肩上多了一抹重重的力道,犹如泰山压顶,让两人的私处毫无间歇地密合,接著那人狠狠往上一顶,莫大的冲击迫使他张开嘴惨叫了一声。脆弱的花道由於吃痛自我保护地不住收缩,但是夹著的巨根不允许它闭合,蛮横地撑开伤痕累累的肉壁,像要撕开这狭小缝隙般地往里蹭。
“再乱动,我干翻了你!”莫镇宇贴著他的耳朵,温温柔又恶狠狠地跟他厮磨。
岚廷旭弯下腰,拼命地闭著眼,牙齿在唇上狠狠划过,那样子像是要嚎啕大哭,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见状,莫镇宇将他搂进怀里,像是大灰狼安慰小灰熊那般假惺惺地哄著:“听话,别惹我发怒。”
他当他是什麽了?是一个让他扮演各种角色的玩具吗?岚廷旭心里极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独自品味那寒冷彻骨,这一切都是他种下的恶果,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只是这地狱并不能净化他的灵魂,而是一种单纯的毫无人性的惩处!
不待他多想,莫镇宇便动起来了,火热的肉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直捣黄龙,笔直地戳刺著他深藏不露的花心和鲜得滴血的软肉。可怜的花口时而被残酷地抵满,时而被彻底地抽空。他的身体随著臀部,就像是被抛在浪尖,险象环生地大起大落。岚廷旭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神志又像打倒在纸上的墨一般晕开了。因为那将突破极致的痛。
还好,这酷刑没进行多久,就刹住了,岚廷旭撑起靠在那人身上的头,一张嘴,就感到有血流出来了。原来不知不觉当中,他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他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如同行尸走肉,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莫镇宇面无表情地抽出陷在他体内几乎与花穴合二为一的分身:“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胯下的性奴,必须随叫随到。否则,”他扣上最後一颗扣子,看了他一眼,“我将你让成为安平县最大的丑闻!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岚县长是个被儿子干过骚逼的贱货!”
作家的话: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後妈有点於心不忍了……
☆、34
诚心药店的老板翘著腿,浏览著手中的报纸,在上面没找到什麽稀奇事,他撇了撇嘴,将报纸没好气地扔在了一边。
抬头,发现柜台前站著一个人,细细一看,这不是岚县长吗?他立刻笑呵呵地迎上去:“岚县长,好久不见。”
待走近彻底看清那张脸,他大大的笑容不由收敛了些:“你这是怎麽了?是工作的时候弄的?”
最近政府为了推行殡葬改革和计划生育没少和村民闹纠纷,但以岚县长的威望,极少有人敢对他动真格的。但是那人低著头,一副丝毫不愿透露的样子,他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将手伸进玻璃柜里,拿出一盒治外伤的膏药摆在他的面前。
岚廷旭却对他推荐的药不感兴趣,眼神有几分木讷、表情有几分暗沈地,将手移到另一边,然而不明显地往下一指。他探过去一看,顿时觉得奇怪,因为他示意的地方摆著的药,跟他急需的毫不相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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