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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人像我一样,讨厌晴天吧。和我一样讨厌阳光,我就像暗房里底片,拿出来暴光的时候,眼里一片白花花,什么也看不见。
可说,非你假期要出去的话,公寓能否借我住?
我默不做声,我是很不喜欢把什么都说出来的一类人,尽管我不喜欢他去,但是我没有拒绝。我转过身,把备用的钥匙拿出来给他。
他笑着接过去,啜着饮料,咬着吸管的样子很受用。
那个男人,他不属于我。
很多时候,我是一个沉默和安静的人,不愿意给人添任何一点麻烦。
*房子
可和一个女人住进了我的房子。
公寓分两层,楼下有墨绿色的窗子,洁白的米色墙纸。吊灯的颜色是很温暖的金色。楼上有一间小小的洗手间,挨着卧室。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未免空旷,不过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与我很熟悉。
我用脸贴着冰冷的墙壁,房子啊,我恨的那两个人要来了,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女人肆无忌惮的住下来。
我没有说什么,但是我很伤心,我太不愿意一个陌生的夺去我爱人的人住在我的房子里面,喧宾夺主。
为什么他不可以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我?我伤心的离开,是认输了。我不想像无知的人一样,因为任性的感情争执的沸沸扬扬。
我深爱的人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到我家。我恨他们。
那天我背着旅行包,和朋友一起,去了陌生而遥远的北国。
*女人
那个女人有很柔软的身材,美丽而妖艳的面容,她不像我如此苍白。
人们总误以为我是一个在阳光下绽开的洁白而冷漠的花朵。那女人却是可爱,大方,明朗的。女人有一个温婉的名字,叫明丽。
我讨厌阳光,我是非,是与非的非。
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
那个女人和可在一起,睡我的房间,我的床。
我默默的整理着心情。被自己的爱深深地伤害。就像从充满毒气的房间里窒息。从小我就不擅长和别人抢东西。她要抢,拿去好了,我不争,不值得。
我一直远远地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生活的轨迹。
我爱他。
*可
可说:“明丽,喜欢这里吗?”
“真漂亮,这是谁的房子?”
“一个朋友的。”可说。
“真是令人羡慕的友谊。”明丽笑着说。
她是一个缺乏预感的女孩。
那天,她第一次走进我的浴室,她不知道,那就是最后一次了。我的浴室很洁净,贴着光洁的白色瓷砖。像一片深白色的雪。
那是我思念的心情。深深的白色,刻骨铭心。
可很体贴地说,我去买晚饭,要有一些距离呢,你要不要去?
他们一起去了。
房子外的花木瑟瑟发抖。像巨大的阴影缓缓地把房子包围起来。明丽颤抖了,她说,听风的声音,好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用手环住她的肩膀,大笑了,怎么会呢?我在呢。
*玻璃
我站在镜子前,注视着自己红肿的眼睛。
“要去滑雪,你好了吗?”朋友问。
“马上就好。”我忙擦干净眼泪,我最怕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懦弱。
其实我很害怕再看到这清澈的深白色,它曾那样密密麻麻的落满我的心扉。
明丽站在镜子前,把束在头发上的发饰去下来,这是一面长长的镜子,镶嵌着雪白的石英边框。
好象能把人照美丽呢。她心情愉快地想。脱下蕾丝的白色衬衣,露出柔润白皙的肌肤。
明丽拧开金色的莲蓬头的旋扭,浴室里满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可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结
一股寒气涌上心头,明丽感到背后冷的发毛。
她转过身,看了看,难道是浴室的窗子没有关好?然而密闭的窗子看不出有什么缝隙。
她觉得肩背发麻,她下意识的抱住肩膀。在热水里,却像在冰水里一样刺骨。
怎么回事?手上有黏黏的滑滑的东西,她惊讶极了。然而很快从镜子里看出了端倪,她凄厉得尖叫,刺破耳膜。
她想把水管关住,但是左拧右拧,水管里的液体都不肯停下来,她绝望了,向门边扑过去,但是把手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
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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