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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婆婆极为识趣,道:“我这就将烟儿姑娘带来,唉,以后的事情究竟如何,只能靠你自己了。”
她刚刚走出房间,铁蝠娘已扑进傅邪真的怀中。
傅邪真轻抚着她的香肩,刚想上下其手,忽觉铁蝠娘肩头抽动,已轻轻哭泣起来。
傅邪真惊讶地道:“蝠娘,这是怎么了?”
铁蝠娘轻叹道:“唉,蝠娘一想起你以后将要经受的苦难折磨,就忍不住要流泪,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成为真正的魔教教主,可是天下最难的事情。”
傅邪真心中也是柔情涌动,禁不住将铁蝠娘紧紧拥在怀中,柔声道:“蝠娘,我真不知该怎样感激祢为我做的一切。”
此时他浑没有情欲之念,只是对怀中的女人生起无比的敬重与爱怜。
就算是亲厚如师父,只怕也没有蝠娘对自己这样关怀备至,细微入发。
铁蝠娘道:“我可以放烟儿出去,不过,你必须发誓,绝不能与她产生肌肤之亲。”
傅邪真道:“蝠娘这样要求我,也是为了邪真好,邪真怎能不知好歹,而让蝠娘失望。”
随着脚步声响,铁蝠娘无奈地放开了傅邪真,恢复了平时冷漠的神情。
李烟儿皱着眉头,站在了门口,见到傅邪真时,脸上又惊又喜,若不是强自忍住,泪水只怕就要涌出来了。
傅邪真道:“烟儿,我们该走了。”
李烟儿几乎不敢相信地道:“邪真,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
说话间,又惊又惧地望了铁蝠娘一眼。
她一个人被关在阴森森的房中,心中不知道有多么害怕,如今恶梦忽然间就已醒来,让她又怎敢相信。
傅邪真不愿让她知道的太多,而徒添她对铁蝠娘的仇恨,笑道:“当然是真的,铁夫人还特意做了件衣衫,给祢出去穿呢。”
他这句话,既解除了李烟儿的惊惧,又给铁蝠娘出了个小小的难题。
铁蝠娘既已准备将烟儿长期关在这里,又怎会替她准备衣衫?
铁蝠娘嗔怪地望了烟儿一眼,道:“烟儿的衣衫,可不太容易准备,她的身材那么好,再漂亮的衣衫,只怕也配不上她呢。”
她既知傅邪真有意为她化解自己与烟儿的仇怒,自然只得领情,转身去为李烟儿准备衣衫去了。
傅邪真轻抚李烟儿的纤腰,并肩走了出去,李烟儿这才知道自己真的可以出去了,神情又是欢喜,又是担心,生怕到了最后一刻,铁蝠娘会改变主意。
等傅邪真走到潭边时,七婆婆拿着一件衣衫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凌小初,铁蝠娘却没有来。
傅邪真明白,铁蝠娘虽答应放了烟儿,仍是很勉强的,自不想再看着烟儿扬长而去。
他接过衣衫时,忽地感觉衣衫中有一根细管,他本不知这是何意,细细想来,却很快明白铁蝠娘的苦心。
以李烟儿的天姿国色,自己若是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只怕更难摆脱她对自己的影响。
就算她并无歹意,然而她的御舞门神功,仍可极大地影响自己。
再说,李烟儿毕竟是李正源的女儿,而自己却是圣教教主,就算自己不愿当那个教主,自己一个山野村夫,又怎能配得上烟儿,那只会徒添惆怅罢了。
凌小初看见傅邪真,又惊又喜,道:“傅公子,多谢相救,凌小初此生不忘此恩。”
傅邪真笑道:“凌公子可不要谢我,铁蝠娘将你带来,只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千万不要介意。”
凌小初道:“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傅邪真对七婆婆深施一礼,拥着烟儿进入水潭。
他将细管插进烟儿的口中,烟儿怎知这一根细管包含了傅邪真的许多苦心。
傅邪真在水中刻意地保持着与李烟儿的距离,就连烟儿无法游动时,也只是适时地推一下她的香肩,以助她前进。
李烟儿几次转脸向他望去,脸上露出惊讶不解的神情,看来,敏感的她已体会到傅邪真对她刻意的疏远。
沉默中,却有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不过通道终于还是到头了,傅邪真的脑袋浮出水面时,心中却如铅一般沉重起来。
他与烟儿,唉,还是不要再想了吧。
烟儿穿好了衣衫,默默地向前走着,她虽不知傅邪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以前那种嘻笑亲密的情景,再也不会发生了。
傅邪真复又入水,将凌小初也带了回来。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