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潸潸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多了,她在黑暗里瞪大眼睛忽然幽幽的说:“江逾白,你说我们这算是在恋爱吗?”
江逾白还没有消化完刚才的事情,给她一问一愣,随后说:“你说呢,不是说试试吗?”
夜色中,人的意志力都会变得薄弱,也容易感性,潸潸叹了口气,说:“大概是吧,约会、吃饭、看电影,手牵手逛街,分吃一碗冰淇淋,人家谈恋爱不都这样吗?”
江逾白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醋意:“你和陆湛就是这样的吗?你还想他吗?”
作者有话说:谢谢给我月票的亲。对了,现在更新是晚上12点,劳资终于从小黑屋里出来了。
☆、80。叫声老公来听听
江逾白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醋意:“你和陆湛也是这样吗?
潸潸摇头,随后又想到黑暗里江逾白看不见,“我现在才知道我和陆湛算不上恋爱,开始那几年都小,还怕他记起以前的那些事情,整天过得提心吊胆。再后来就要忙着赚钱,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好像就那么一眨眼,十年就过去了。”
黑暗里,江逾白摸到潸潸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他宽厚的胸膛很烫,心跳平缓,很有规律的跳动着。
“你说的我们一样样试。”
潸潸莫名贪恋那种让人安定的声音,她把脸依偎上去,轻轻的蹭了蹭。
江逾白以为她可以消停了,谁知道她又问:“江逾白,你爱过谁吗?昨晚你好像说想要一个人?”
潸潸这一下可谓触到江逾白的逆鳞,他心中莫名恼怒,粗鲁的把潸潸的头按在被子里:“哪有那么多的废话,睡觉。”
潸潸给他弄得差点喘不过气里,刚才的浪漫气氛无影无踪。
她慢慢被转过身子,心里有些上下没有着落的凄惶。
江逾白看着她孤单的影子想把她拥进怀里,却松不开握紧的拳头。潸潸的问题让他想起了似乎已经遗忘的往事,他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棱角包裹起来变成一粒圆润的珍珠,做到女人都喜欢的完美和优雅,完全不管棱角裹在肉里的刺痛。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失败了,棱角冲破虚伪的包裹时他就对自己发誓,无需为任何女人改变自己,既然得不到最爱的,那对谁都有任性妄为的权利。
暗夜无声,时间在微冷的指尖上一点点流逝,直至天明。
潸潸拥被坐起来,牀的那一边空空如也,嘴上说着没什么了不起,失望却沉甸甸的挂在眉梢眼角。
伸着懒腰下楼,厨房里只有张嫂一个人在忙碌,她看了看小餐桌上的牛奶杯子问:“张嫂,你家少爷上班去了吗?”
张嫂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说:“不知道,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潸潸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这个小气鬼,不过是问了一句话,不想回答就算了干嘛大清早还要闹脾气,简直不能忍。
不过潸潸也有点好奇,江逾白这样的人到底还有个什么样的爱情禁忌?
吃完饭和婆婆告别,潸潸去了她的小花店。
开花店当老板是她次于和陆湛结婚的梦想,本以为都不存在了,可现在一想到马上就要重新开始潸潸就有点激动。
柳花胡同还是以前的模样,时光到了这里总在漫天花香里一格一格的慢下来,春秋冬夏大概谁也记不清,只有看到腊梅上市碧桃盛开才知道一年又过去了。
潸潸喜欢花草树木的味道,这让她安心。
侍弄花草的多是老人,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耐心也吃不了那份苦,就算有那么几个拔尖的,也把花店开到闹市里,而这里经年沉淀的是一种古朴粗糙的美丽。潸潸当初开花店的时候算是柳花胡同的一景,但是没多长时间就关门了,老同行都以为这姑娘图一时新鲜受不了苦,根本没人去关心网络上那些风起云涌的报道,甚至很多人已经把潸潸遗忘。
自己的小花店就在眼前,潸潸却皱起眉头,原来她门口正搭着施工的架子,不少工人进进出出。
潸潸拦住一个人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装修呀,姑娘你让开点儿,穿的这么漂亮别弄脏了。”这人挺好心,担心潸潸穿的白衬衣。
“我知道这里在装修,可谁让装修的,我才是这里的老板。”
那人上下打量了潸潸几眼:“你是?那门口站着那位?”
潸潸顺着他指的看过去,江逾白戴着安全帽站在那里,正低着头和一个工人说什么。
潸潸几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