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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咬着下唇,江逾白的伤让她一时忘记了他是只狼,就算是断了腿,他依旧可以咬断她的脖子。
潸潸挺直了腰背扳起脸,“江逾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以为我们的合约还能履行的下去吗?”
“不提合约我倒是忘了,你一走了之可想过违约金的问题?你婆婆还在我那里,难道你还指望我给她养老送终?”
潸潸心一沉,苏珊还是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婆婆给弄出来。“江逾白,我婆婆是无辜的,你还不至于拿一个老人家威胁我吧?”
似乎窒了一下,江逾白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以为我有多高尚,当你给我下药送到那个房间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何潸潸,我真小看了你,你哪是什么小白兔,分别就是一只狐狸。”
忍着疼痛,潸潸大声说:“江逾白,你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让你叔叔给我下药然后把我当礼物送房间里的那个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说什么?谁要把你送人?”潸潸这句话信息量太大,而江逾白自从那张牀上醒来就要面对太多的混乱,他没有机会往深了去想,潸潸的话忽然就让他掌握了事情的大半。
“说来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我哪来的迷 药哪来的男人哪来的机会?只可惜我还没机会看到网络和报纸上你的艳照门,那些记者脑洞那么大,一定会写的很精彩。”
江逾白的瞳孔极具收缩,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她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天知道当他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牀上的时候……
10个小时前,酒店的237房间。
江逾白醒过来并没有马上睁开眼,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人,禁不住嘴角上翘。
忽然他拧起眉头,手感不对,何潸潸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
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一个沙哑磁性的男声说:“丝丝,别闹。”
几乎是同时,两个男人睁开眼睛,看着对方赤果的身体,瞬间石化。
这是个什么情况?
也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的拳脚都往对方身上招呼,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法最简单直白,拳头里面讲道理。
乒乒乓乓一场肉搏战,双方身上都挂了彩,却没人肯服输退让,哪怕需要说点什么也要等对方趴下之后。
战斗还在继续,门外却响起了动静,酒店服务员用房卡打开门,然后他身后站着一圈儿人。
那一刻,B市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目睹了江逾白和叶方襦只穿着一条内库勾着肩膀坐一起的画面。
天雷滚滚呀!
两位跺跺脚B市就晃一晃的大人物一脸坦荡,就像穿着晚礼服在高级餐厅吃饭遇到很多熟人一样,“李司长,你来的正好,我和老 江玩了一晚上扑克,都把衣服输光了,愣是没输没赢,看来在大西北建学校的计划要搁浅了。”
江逾白的笑容温润如月光,他拍着叶方襦的胳膊说:“老叶,你要建学校要我拿钱明说就是,还用这样的方法,让李司长怎么看我江逾白,看我江南G。H 集团,正好我们的江副董也在,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这个工程算我们G;H一份。”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有李司长欣喜若狂,他上前把两位果男的手拉住,简直要老泪纵横,“二位企业家,我代表国家代表大西北的孩子谢谢你们。”
一群看好戏的马上变成拍马屁的,虽然摸不着头脑也呱呱拍巴掌,江逾白和叶方襦对视了一眼,相互厌恶的避开,却都松了一口气。
江培风面无表情,嘴角抽动一下然后说:“刚才有人报警说这间房里发生了暴力事件,大家都赶过来看看,既然是误会一场都散了吧,学校的事情还是要详谈。”
一群人呼啦啦散去,沈誉却留到最后,果然,江逾白第一时间呼叫他:“沈三,快过来扶我一把。”
沈誉赶紧扶他坐下:“老白,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不会真是闲的没事儿玩打扑克脱衣服吧?”
江逾白和叶方襦一起喊:“闭嘴。”
沈誉缩了缩脖子,“凶什么,难道还有更劲爆的?”
江逾白气的想揍他:“我们吃饱了撑的呢?看不出是给人算计了吗?你个二五眼站着干什么,给我拿衣服过来。”
叶方襦正在穿衣服,他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袖子的纽扣,淡淡的说:“赶紧去找个医生看看吧,估计要骨裂。”
江逾白疼的一额头汗:“我没那么娇弱,要不是你趁我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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