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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心劳宫灾上招呼。
二娘连出十几掌皆是半途而废,若待使全招式,竹筷早穿在掌上了,气得尖叫厉啸,状若疯虎,直欲与风清扬拼命,然则十几掌下来,方知自己连拼命的本钱也没有,脚下一滑,退了开去。
柯叔久欲参战,叵耐店小狭厌,容不得三人混战,兼且受慕容绝指点多年,自信武功已登堂入室,不禁有些爱惜声名,不欲落个以多欺少的恶名。
待见到风清扬神幻莫测的剑法,心头一震,浑没看出是哪家路数,但隐隐猜得出是独孤九剑。他外貌粗鲁,实则城府极深,慕容世家的大小事务均是他一手料理,深得慕容绝赏识,视为心腹智囊,倚若长城。
他见二娘无功而退,情知自己上去也无胜算可言,但从风清扬十几招剑法上看出,风清扬绝无伤人之意,吃准这点,登即百无顾忌,大不过打个平手,或者可以计胜之亦未可知,当下开口道:“好,待柯某领教几招。”
秋梦霍然长身而起,凛然道:“一切皆因我而起,你们别争来斗去,杀了我就天下太平了。”
风清扬正调运内力,无奈听闻慕雪的消息后,心头如压了座大山,九阴神功虽精妙绝伦,却最忌情欲上的斩伐,只感内力仅余两成左右,再也提调不出。闻言叹道:“是我行止不端,与人何干。”
秋梦柔声道:“公子,你已为桑姑娘死过一回了。你还有几条命可送?我离开你后就会活得好吗?倒是让我这样死的好。”
风清扬心神激荡,全然说不出话来,只是决然地摇摇头。
柯叔和二娘对视一眼,愈加断定这二人不清不白,益增惠怒,柯叔冷冷道:“混帐东西,这会儿子讲起情意来了,却对雪儿负义,今天不毙了你算我柯某人自在世上走一遭。”
门外一人道,“咦,今儿个风不小啊,谁敢伸着舌头说大话,不怕闪着吗?”
柯叔大怒,但旋即镇定如初,说话的人尚未进门,两道阴森森的杀气已然涌来,登知又来了高人。深知怠慢不得,双掌蓄满功力,以侯大敌。
风清扬看去,如同吃了只苍蝇,连酒带菜吐了出来,居然会是金猿张乘风与银猿张乘云两大神魔。
他一怒拔剑,却瞥见二娘怨毒至极的眼神,心下一凛,心道:“可莫让她乘虚而入。”他也知道,凭他现下的内力,根本斗不过两大神魔,逞论还有两大强敌虎视耽耽,手抚剑柄,冷眼旁观。
两神魔自从失手杀了封清肃,如同大祸临头,食不知味,寝不安枕,惟恐风清扬寻他们的晦气,不敢呆在黑木崖上,四处游荡,希冀侥幸不被寻到、不意晃来晃去竟撞在刀刃上,真是哑子吃黄连,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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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店外一看到风清扬的身影,登即如被定身法定住,连拔足扯乎的力气都没有,相视丽泣,都以为是死到临头了,不意过了半晌,风清扬根本没理会他们,不由得心下狐疑,绝望之余生出希望来,以为风清扬或许会饶过他们也未可知。若有人告诉他们,风清扬根本没发现他们—只要溜之乎也即可,他们是绝对不相信的。
待听得有人对风清扬出言不逊,两人几欲气炸了肺,竞尔有人敢对他们敬若天神的人不敬,岂非没将金、银二猿魔放在眼中?是可忍,孰不可忍!两人若非怕惹风清扬生厌,早已进来立功赎罪了,听了半晌,着实忍不住,迈步便走了进来,却不敢看风清扬一眼,心里犹如十五个水桶提水,七上八下的。
柯叔看清是这二人,倒吸口冷气,后退一步,心中连珠价叫苦不迭,真是流年不利,怎地遇上这两位最难招惹的魔头。
张乘风强摄心神,开口道:“兄弟,咱们最喜欢的是甚事?”
张乘云接口道:“当然是风公子福体安康,千秋万岁。”
张乘风又道:“咱们最恨的是甚么事?”
张乘云道:“当然是对风公子不恭不敬的事。”
除风清扬外。其余三人听得满头雾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秋梦更是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张乘风一听这笑声,如闻佛旨纶音,风清扬虽无表示,但风清扬身边的人却对自己兄弟大是赞赏,一定会为自己说些好话,这脑袋已有三成把握,精神一振,续道:“对风公子不敬的人怎么办?”
张乘云道:“杀!”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桑二娘并不识得这二人,但见丈夫的神态便知是遇了生死大敌,她在庄中骄横惯了,慕容绝对她也容让三分,听着二人一哼一哈地胡说八道,哮道:“哪里钻出来的猴患子,满嘴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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