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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菱僵硬的脸上开始崩裂。
柳柳菱将这些说给孟修听的时候,孟修只是笑了一下,微微泛苦。
“孟先生,我替您熬了些药,您喝了伤口就不会那么痛了,晚上也能好好睡上一觉了。”柳菱小心翼翼说道。
孟修眉眼清淡,并无多少情绪波动:“不必。”他睡不着,不是因为伤口痛。
柳菱干干坐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尴尬,便讪讪走出去了。
那日她连同二十个高手才将孟修捉住。孟修武功奇高,二十多人围攻他一个仍觉得辛苦。若不是他眼睛看不见,再加之孟真的事让他乱了心绪,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地将他捉去。
刀剑无眼,她本想将他安然无恙地捉住,却还是伤到了他。那一剑切在他的腰腹上,整个剑刃都沾上了他的血。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赶路,更是让他的伤口恶化。晚上找地方住宿的时候,总是能听到他忽轻忽重的呼吸声。
他定然是痛极了,却从不见他喊过一声痛。
这样一个隐忍如斯的男子,这样一个淡如青竹的男子,谁能想到竟是
想到这路,柳菱叹了一口气。“还有多久才能到京城?”她问旁边的人。
“回柳姑娘,还需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柳菱抬头,望着夜空中那半轮弯月,一时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半个月后,将他交给那人,他会怎么样呢?
柳菱蓦地担心起来。
而此时的孟真,一如前几天一样,搬过一个小板凳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门口,托着腮歪着脑袋,目光定定地落在那个方向,神情认真而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搞笑一个,缓解一些突然沉闷的气氛!
关于师徒小段子:
师傅:徒儿,你饿吗?
孟真:饿~
师傅:那你买饭去。
孟真:
次日~~~~~
师傅:徒儿,你饿吗?
孟真:不饿!
师傅:那师傅饿了,你给师傅买饭去
孟真:
☆、我知道你是谁
孟修的突然离开还是让孟真一时接受不来。连一个缓冲期都不给她,说离开便离开了,丢下她一个人,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现状。
柳菱的话,她半信半疑,纵然师傅再怎么无情,可三年相处下来,他也不该说走就走。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真婆娑着师傅留给她的玉佩,突然想到了什么。
师傅要她去当掉这块玉佩!
师傅应该清楚,纵然她如何贪财,也不会将他的贴身玉佩当了去。那么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据她所知,云城的当铺笼统不过三家,除了城北,城南、城东、城西各一家。
她该去哪家?
孟真揣着玉佩,先去了离她最近的城南这一家。她将玉佩递给那典当的伙计看时,那伙计眯着眼将玉佩看了又看,然后十分不屑地给出三两银子的价格。
孟真白了他一眼,一把将玉佩抢回,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那伙计在她身后喊:“五两怎么样十两,十两豁出去了,十五两,十五两行不行”
孟真雇了辆马车,去了城东那家当铺,但结果却是差不多。只不过伙计比较痛快,直接开出十两银子的价格。孟真冲他一笑,将云佩夺回手中。
最后便只剩城西这一家了。孟真驱车赶到那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孟真下了马车,刚要进当铺,却有一人抱着一盏琉璃瓶走了出来,与孟真打了个照面。
“孟先生!”那人惊喜叫道:“您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正是林家的大管家,孟真还记得他。
孟真低头瞧了瞧自己那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衣服,尴尬地开口道:“那个,我其实”
林管家顿悟:这里是当铺,来这里的人还能做什么,不由为自己刚刚的失言感到抱歉,忙转开话题:“孟先生,前些日子我派人去找过您,一直未能找到。今日凑巧遇见了孟先生,孟先生说什么也得和我回一趟林家。”
说着,便将手中的琉璃瓶交给旁边的家丁,拱手请孟真上林家的马车。
孟真一脸莫名其妙:“为、为什么?”
“实不相瞒,我家夫人病了也有些日子了,大夫来看,只说是心病,开一些安神补身的药便走了。夫人经常看见脏东西,我家老爷只好便命我到处请人来家中作法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