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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炳志说看了看他说:“韩东,你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当兵就这样!二连就这样!在新兵的时候,你就对训练不满,说白了就是怕苦怕累,我告诉你,怕苦怕累别当兵。既然当了兵就得服从部队的规定,让你干啥你干啥,别一天到晚总是挑这个毛病,挑那个毛病,部队要是依着你管理,还能打仗?”他又问:“你家到底是城里的还是农村的?”
“农村的呀。新兵连不都做过调查了吗?”韩东说。
“就你这样的天天叫苦叫累的,我真不相信你是农村人。”
“我家真是农村的,只不过我从小在城里上学。农村的怎样,城里的又怎样,现在农村的孩子未必都吃过苦,城里的也未必没有吃过苦?班长,你可不能把这事儿看的太绝对了。我其实属于那种城乡之间的,两边的生活我都体验过,我想说老百姓过日子不能跟部队上比。过日子的苦和部队这种苦不一样,两都有着本质的区别,别老把两都有混淆在一块儿。”韩东一副哲学家的模样摆出一套似乎经过深入调查和深思熟虑的理论。
“怎么不一样?你倒是说说区别?”陈炳志故意问道,他想听听韩东到底能说出惊人的理论来。
“老百姓过日子是为混上一口饭吃,对他们来说吃上饭就是福,吃不上饭就苦,可是现在吃上饭很容易呀,地里都有粮食,手里也都有钱,解决温饱已经不成问题了,所以说他们的苦基本上解决了;而我们不一样呀,我们的苦是身心的苦,它不单单是吃饭的问题,换句话说不单是物质上的问题还有精神上的,就拿天天拉紧急集合来说吧,我们的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双重的折磨,日久天长我们能受得了吗?”韩东把道理说得很透彻,他似乎想通过一通说教来改变这一个不科学的训练方法。
陈炳志说:“你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嘛。不过你放心,连里不会天天拉紧急集合,因为如果天天拉的话很容易形式化,什么东西一旦完全形式化了就没有内容了,也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训练和管理也是这样,这一点领导比咱们考虑的周到,不用你操心,你所要操心的是怎样当好一个兵。”
王电在一旁不住的点头。他说:“班长,你这句话讲得好,真是很有哲理性。”
陈炳志笑笑说:“什么哲理性呀?我只是实事求是,当了八年的兵了,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8
操场上,陈鹏宇、李东刚和王电要比赛百米。李东刚说谁输了谁请客。陈鹏宇问请什么?王电说一条烟吧。李东刚表示同意。
陈鹏宇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很纳闷,便问:“还抽烟?你们忘了上回关禁闭了?不让抽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李东刚和王电相视一笑说:“这你甭管,咱这不是比赛吗?”
陈鹏宇说:“可是我没钱买呀?”
王电笑道:“我说鹏宇,这还没跑呢,你就认输了,你怎么就知道是你买呀?这么没有信心,哪像个军人?这要是让你打入敌人内部,你还不在敌人的诱惑下附逆投降呀?”
李东刚冲陈鹏宇怪笑,说:“嘿嘿,鹏宇,其实,上回点验的时候,我和王电都看见你还有一条‘红塔山’呢?”
陈鹏宇忽然明白了他比赛的用意,忙说:“不行!不行!那条烟是我办事儿用的。”
李东刚问:“办什么事儿?你还想用这条烟来行贿呀?那也不够呀?最起码得两条‘中华’呀?那‘红塔山’档次太低,办不成事儿?听哥们儿的,拿出来抽了吧?”
陈鹏宇坚决不同意。他说:“我说你们大中午的不休息,骗我出来跑什么百米,原来是惦记我那条烟了呀,我告诉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那条烟是办事儿用的,我都舍不得抽。”
王电泄气了,说:“李东刚,我说过了吧,陈鹏宇是不会忍痛割爱的。咱们还是别费心思了?”
李东刚也叹了口气说:“没烟抽真难受!我都挨不住了。还不发津贴,憋死我了。”
陈鹏宇一看他们的样子倒有些不忍心:“你们真想抽?”
李东刚说:“刚才想,现在不想了,你还是留着办你的事儿吧?”
陈鹏宇说:“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用它办事儿,只是……只是,我怕事情不太好办,想办稳妥一些,要知道考学可不容易呢?”
王电说:“怎不容易了?不是考上就上吗?”
陈鹏宇对他的无知嗤之一笑:“嘁!你以为是在地方考学呢?考上就上,考不上就不上。这是在部队,各个方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