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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笑了笑“钟长汉不相信我的话,体会过这种滋味后才体会了你当时的感受。你还说女人不爱解释,你不也没解释也对,你有什么义务解释给我听,是我自不量力罢了。你好好休息,回头我给你做酪梨寿司吧”说着已经起身,到门口旁的橱柜上收了碗筷要拿下去,秦政始终背对着我没回头,安静的没一点儿动静,想是疲惫的已经睡着了。
我收了碗筷退出房间轻轻的拉上了门,却走出两步又折了身回去,开门见秦政已经从床上下来,他身体虚弱无力,每动一下仿佛都牵扯到了胃部的疼痛,动作缓慢之极,正抬着手臂将衬衫袖子要挽起来,见我突然的闯入,抬了头表情冷漠的看向我“你干什么?”。
我站在门口的踟蹰,沉沉的咽了下口水,脚步向前三两迈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我迎着秦政打量我的目光,心中七上八下,好像在做一件犯罪的事情,呼吸都变成了一吸三吐,几量犹豫,静了静,还是张开口,压低声音后的嘶哑,我看向秦政“方正卓可能在背叛你,你要心有防范”。
没成想秦政倒是不作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怔了一怔,挽袖子的动作停下来转头盯着我看,抿了抿唇,意味深长的呼了口气,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
☆、… 伍拾伍
等他走到我面前时,我才看清他的笑中潜藏的嘲讽,他一抬手,就将我手里端着的托盘挥到了地上,碗随着掉到地板上立即摔的粉碎,‘啪嚓’一声脆响。他笑看着我的惊诧,抬起手指滑到了我的脸上,他始终笑着,眼里却满是讽刺。
我不及反应时,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方正卓平冷的调“秦政?”。
听到敲门声,我大脑反射性的就要推开秦政停留在我脸上的手,却被他一个反手就将我的脸双手捧住了,他并没答门外方正卓的话,只手上一个用力,就将我逼退到了身后的墙上,他的脸瞬间逼我逼的近,沉沉的呼吸全数喷在我的脸上,我不敢出声,暗暗使着力,只是手压上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反而被他越发狠起来的捧住了脸。
门外方正卓又轻轻敲了两声,但秦政仍是不理,他盯着我,眼里的光明明暗暗,突然似乎又是怒了,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看着秦政突然狠起来的模样,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又反抗不了,只怕他稍一动怒,很可能就能把我的脖子给扭断了,但我不想让门外的方正卓听到了,刚刚秦政故意将那个碗打碎,明显了就是想引方正卓上来,虽暂时猜不透他有何用意,但我不遂了他的心意就是好的,紧紧抿着嘴,怕死的要命,但嘴里就是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求救。果真只过了几秒,方正卓就返身下楼去了,我被秦政的身体贴的近,动都动不得,只是被困在他胸膛间的手用力的推他,而秦政盯着我,只一瞬间,不顾我推他的手,低下头*了我的唇。
秋天红了的枫叶最是美的,路两旁整齐的两行而远,偶然过一阵风哗啦啦的响。只是早晨间的薄雾丛生,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四周什么都看不清,到处都是茫然一片。
我眼前的秦政是迷茫的,他仍是捧着我的脸,唇只*我一下就放开了,他慢慢的抬起了眸看我,突然猛的就放开了手,身子往后连续退了几步“你”。
挂在我脸上那个深深的鄙夷的笑,是我内心多么强烈的最真实的反应,就连眼睛里都是直愣愣的冷,我在他面前毫不客气的抬手抹了抹嘴“我什么?你当我同你那些女人一样,任你需要就要随时伺候?没回应你,你失望了?你当我是婊子”我仰视着他,数尽讽刺“我就是婊子那也是你弟弟的婊子,不知道你人格有多么的肮脏,禁锢了你弟弟的女人两年,现在还上了心要玩上一玩了?”。
秦政肩膀颤了颤,他看着我,眼神里复杂难测的光,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就往床旁边的橱柜走过去,慢慢的拿了一颗烟叼了起来,侧面示我,拿了打火机要点,烟卷却在嘴边嚼了嚼就拿了下来。他夹着烟卷的手摸了摸鼻梁,双手扶住了橱柜,并没正视我,只安静道“你走吧”。
我抬手将耳边乱下来的头发捋了回去,整理了下衣服,才开门出去了,而扶手刚刚松开,我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就摔到楼梯上。
谚语道一场秋雨一场寒,雨都已经连续下了两天,从我回老家来后就一直下个不停,到现在都没有停过。父母和李耀都去了大棚里,大棚上就怕下雨,下的久了,怕雨水会把大棚给压下一个坑。
家里为李耀后天的订婚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掌厨的都找好了,该通知的自家人也都通知了。只待日子到了,就是一个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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