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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道。只是他们不可阻挡的势头,无惧无畏寻找着突破的缺口。
黑子开着车,对着雪岭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汽车高速的冲进雪岭里,厚厚的积雪顷刻间就消化了汽车的速度。强劲的发动机功率,驱动着轮胎在雪地里打滑,汽车无奈的陷在雪中,无法前进了。
前进不能,后退有路。不屈不饶的黑子,为了给车队探出一条路来,把不能前进的汽车倒出来,退到一定的距离后,再一次的向雪岭发起冲击,利用汽车的冲击力,一点点的向强掘进。
汽车的速度受到了坡度的影响,等冲到雪岭的跟前时没有多快的速度,对雪岭的掘进速度,自然就不会有多少效果。
锲而不舍的黑子,反反复复的冲击了几十次,人累得都喘气了,可雪岭才掘进去了十几米,依然顽固不化的耸立的那里,嘲笑着这些无可奈何的汽车兵。
黑子又一次准备冲击的时候,从后面赶上来的羽队长,看了看雪岭和黑子所取得的成绩,就瞪了一眼:“你神经病吗?看着不行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付出?这不是拿上鸡蛋玩石头上碰吗?你动点脑子好不好?猪脑袋不光是用来吃饭的。”
“你才是神经病?当着这么多兵的面,不问青红皂白的乱训斥,还有没有点良心了?这一路走过来,我趟过了多少的雪岭,难道你瞎着哩看不见吗?这么卖力的给你开道,你不但不表扬我,反而还打击我的积极性,暴风雪没有把你的良心吹走冻僵吧?”黑子一脸怒气的反击着。
羽队长看了看围着的兵,一个个都寂静的看着他,脸上都是笑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比这些兵开心的还有一个,他就是三排长刘晓强。他看到这两个车队的核心人物,能在这冰天雪地里一如既往的对骂,就一定能有突破雪岭的办法。
吵架会不会影响到他们两个的关系?用不着发愁,车队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的吵架,就像其他人平常说话是一个道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他们两个的习俗,别具一格。
他们俩个既是同乡,也是发小。同时穿军装,一起学开车。在当兵的这几年里,形影不离的就没有分开过。一起走过的路,一起流过的泪,一起面对过的困难和死亡,都把彼此当成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朋友。
去年高原一行,若不是相辅相成,就没有今天站在这里的他俩。在经过雷暴区的时候,汽车被雷电击中变成火球,是羽队长在生死关头救了黑子的命;为救黑子而受伤的他,在鞭长莫及的无人区,得不到医治生命垂危,又是黑子拼着命把他送到基地才得以重生。所以,他俩的情感可见一斑。
他俩的娱乐项目里不能没有吵架和抬杠,也是最不用掩饰,张口就来,闭口就完。对不了解情况得人来说,就有些粗鲁和不雅了。
三排长刘晓强是军区刘副司令的儿子,一身匪气的他,从地方上的一个混混,在他们俩个的调教下,剥掉了他过去的一切不良毛病,变成了现在的一个生猛彪悍军官,也成了他俩的得力干将和心腹死党。
所以,刘晓强看见他俩吵架,不但不担心,反而还盼望着能打一架是最好不过了。艰苦的任务,单调的军旅生活,紧张连吵架打架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别的什么,你就想都别想。
羽队长是不会轻易训斥别人,唯独和黑子在一起,就另当别论了。他训斥起黑子来,用不着顾忌什么,想怎么痛快就怎么来;想骂什么解气,就骂什么,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在这个车队,敢和羽队长顶嘴吵架的也只有黑子。无论何时何地,他觉得有理由的时候,就会寸土不让的针锋相对。不然的话,他就不是黑子了。
如果有一天黑子也像别的兵一样,对羽队长有礼有节,唯唯诺诺的话,就会让汽车队的所有人看到外星人,也会不适应。
只要关系到位,生活中的这些小插曲无伤大雅,也不会改变什么。羽队长和黑子的吵架,并不是彼此有什么恶意和过不去是心结。而是为了应付眼前的困难如何克服,在寻找解决的办法而已,难道不是吗?
“你如果是为我开道的话,就滚到一边去,我看不上和猪一样笨的你。想让我表扬你?你不会是做梦吧?门都没有。再这么不动脑子蛮干,我还要处分你娃哩。”羽队长也是不依不饶的骂道。
“看把你能地?前面过去了多少雪岭,我还不是这样冲过来了?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别站着说话腰不痛光说不练,你想个办法试试?如果比我高明,请你喝酒。”黑子一脸藐视的说。
“我要是没有比你高明的办法,能在这里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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