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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秦羽烈在作对。”
欧阳白云道:“只有这些吗?”
柳南江语气铿锵地说道:“其他一无所知。”
欧阳白云道:“可知他在何处?”
柳南江道:“不知。”
欧阳白云面色不禁一寨!
柳南江连忙又道:“前辈要会他吗?”
欧阳白云道:“不错!”
柳南江道:“祝永岚已为前辈带信,想那黄衫客必会前来长安。”
欧阳白云道:“老朽认为他不会来。”
柳南江道:“除非祝永岚老儿未曾遇上他,否则他一定来。”
欧阳白云缓缓站须颔首,道:“是吗?”
柳南江道:“据晚辈猜测,黄衫客天明之前可能就要来到长安,前辈酒醉饭饱之余,不妨到晚辈所宿客栈中喝上几盏热茶。如果雅兴未减,晚辈还可以奉陪一局。”
欧阳白云突然目光一亮,冷笑道:“相公总算吐了一句真话,移时老朽必定相随相公一同恭候那位黄衫客大驾。”
柳南江道:“前辈请……”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干。
他已抱着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至于欧阳白云对他抱何种看法,他已不去计较,所以才不去多加解释,放开胸怀,举杯痛饮。
欧阳白云心中想法不同,何况他心中早就预料柳南江和黄衫客之间互有闻击,此刻看柳南江神色,听他口气,分明昭彰在目,只是冷哼了一声,未再接活,一口气连干了三杯。从这一举动看来,此老虽已须发皆白,仍然有几分火气。
二人喝了约莫半个时辰的闷酒,酒壶已空。
欧阳白云这才问道:“相公酒量成了吗?”
柳南江笑道:“晚辈不善于饮,原是陪陪前辈的,不知前辈可已足量?”
欧阳白云点了点头,然后扬声道:“伙计,看帐!”
堂倌应声而进笑着说道:“不必了,记上一起算吧。”
欧阳白云道:“当心倒帐,老夫也许活不到明天。”
堂倌道:“您老说笑!”
柳南江笑道:“老先生有些醉了。请问一共多少银子?”
堂倌笑道:“共七两五钱。”
柳南江自袖袋内摸出十两大锭,塞在堂倌手里,道:“多的赏你。”
欧阳白云道:“还不快谢吗?”
堂倌连连哈腰称谢不迭。
欧阳白云也向柳南江拱拱手,道:“原想奉请,却教相公破费,老朽也多谢了。”
柳南江道:“晚辈与前辈同席,已是异常荣幸,焉能让前辈破费哩!”
欧阳白云仰脖大笑,道:“老脸坚厚,就领受了吧。”
堂倌插口道:“您老要走了吗?”
欧阳白云道:“不走难道在此睡下不成?”
堂倌施然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双手奉给欧阳白云,道:“这是黄老爷要小人送给您老的。”
欧阳白云接在手中,面色一沉,道:“多久的事?”
堂倌道:“就在您老进店不久。”
欧阳白云道:“为何到现在才拿来?”
堂倌战战兢兢地回道:“黄老爷一直叮嘱小人要等您老兴尽待归之际才能呈上书信,不然,他就要摘去小人吃饭的家伙。”
欧阳白云冷哼一声,拆开了书信。
只见那信笺上写道:“黄衫客书拜白云大侠,子正东校场桃林之中恭候大驾,如已过时,则于明晚同时同地再见。”
柳南江早知是黄衫客授来的书柬,却未作声。
此刻冷眼一瞟,信上文字俱入眼中,心头不禁大骇,这无异是一封战书,他不明白二人之中究竟有何芥蒂。
欧阳白云神色十分平静,将信笺往桌上一放,目光凝视着柳南江不稍瞬,冷声问道:
“相公看看可是那黄衫客的字迹?”
柳南江道:“极为相似。”
欧阳白云道:“黄衫客因何左手握笔作书呢?”
柳南江摇摇头,道:“晚辈不知……”
语气一顿,接道:“前辈认定黄衫客是以左手握笔作书吗?”
欧阳白云冷哼道:“这点老朽还看得出来。”
柳南江道:“这也许是他的习惯。”
欧阳白云道:“老朽却不如此想。”
柳南江道:“前辈的看法是……”
欧阳白云道:“他唯恐别人从字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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